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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青春之蛊惑(9-12)

luyued 发布于 2011-05-21 16:31   浏览 N 次  

  烈火青春――蛊惑(九)

  昏昏沉沉、摇摇晃晃、一片黑暗,大脑混沌不清……

  现在还是夜晚吧……

  凌晨,是大道上除了清洁人员和巡警根本见不到行人的时刻,但就是有一个人影闲闲晃在盲人专用的人行道上……他是那么耀眼,只要是注意到他的人就不会再轻易移开自己的视线,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而事实是,即使是鲜少有人活动的凌晨,也已经有人注意到他很久了……

  一辆银灰色的法拉利悄无声息地停泊在马路的边上,车门打开,一个苍白面色的男人走下车子,脸色阴沉地对悠闲自得地漫步于盲人行道上的那个散发着慑人魅力的展令扬冷冷道:“上车。”

  “啊哟哟,我说大叔你不会也是和我一样的是盲人吧?你没有看见人家是一个举止潇洒、风度翩翩、气宇非凡……”

  “哼,不要再装了!别人不知道,可是这蛊是我下的,只要离开你的那群死党,你的眼睛就会复明。”苍白脸色的男人冷冰冰地打断展令扬。

  “阿唷,大叔你真没有幽默感。”张开双眸,一面抱怨着,展令扬一面懒懒地移动尊腿,走向银色法拉利。

  “你还真有心情说笑吗?”苍白脸色的男人对刚刚在自己身边坐定的展令扬道,然后,一丝冷冷的笑意浮上嘴角……转头看向身边的大男孩,绝美无比的脸颊,漆亮如丝的黑发,但是那一双每日从一睁眼就闪动着笑意的眸子此刻的情绪变化却依旧一点也不能让人读透。

  “哦呵呵呵。墙壁大叔,你的脸色好难看哦!”展令扬突然飞来一笔地对着苍白脸色的男人一阵嘲笑。

  与以往不同,几乎毫无血色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这群臭小鬼都是什么怪物!难道他们真的不怕蛊毒?还是,那个号称医学天才的叫做曲希瑞的小鬼已经研制出解药了?不,不可能,这是蛊毒,哪里会有什么解药的!就是我死了,蛊毒都不会被解开,哪里会有什么解法的!但,除非……

  注意到苍白脸色的男人每一处肌肉的细微变化,展令扬便不再多言语,将头别向车窗外。

  “哼,你的伪装在这里是没有用处的,你的毒很快就会发作了!可惜呀,你的那群死党的状况不会比你好多少,而且,一旦他们看到你即将会有的样子,不知道还会不会像以前一样对你,或是会很痛苦……”

  没有回应。

  “展令扬!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苍白脸色的男人忍不住爆发。

  抬手捏住展令扬的下巴,直视展令扬的双目――已经睡着了?!

  “你――”才要对眼前的仇人进行惩罚,行动电话的震动迫使他停止了即将出炉的动作。

  “主人,客人已经到了。”

  “很好,告诉他,他的货物很快就会到了。”哼哼……展令扬,真正的噩梦就要开始了,我要你们慢慢品尝痛苦的滋味!

  苍白脸色男人左手边的展令扬懒懒地动了动身子,换了一个比刚才舒服的姿势,再次入梦。

  “主人,雷君凡和向以农怎么处理?”

  “不用急,会玩老鼠的猫活得会比较开心,是不是?”展令扬,听到你的死党的消息了吗,哼哼哼……

  “是。”

  “那就不要老是问我。”

  “是。”

  收了线,苍白脸色的男人转回头,看了看正睡得开开心心的展令扬,怒气再次涌了上来:“展令扬!你给我睁开眼!”

  “哦呵呵呵,墙壁大叔你果然是小人没品乏味无聊超级没耐性又缺少高尚情操到了极点耶!”展令扬出人意料的乖乖睁开眼,一脸惹人嫌的甜美笑容直逼苍白脸色的男人。

  “你……”

  “墙壁大叔你的待人本领有待提高哦!哦呵呵呵。”连还口的空当都不留给人地继续惹人嫌。

  哼……真是的,自己竟然会忍不住和这个小鬼置这种无聊又没营养的气!

  “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挟你出来又要把你送到哪里去?”压下没营养的怒气,苍白脸色的男人冷冷地笑道。

  “我说墙壁大叔,你想人家就直说嘛,不要装样子神神秘秘的啦,害得人家瞒着人家的死党瞒得好辛苦呢!”这句话到是真心话――在双目失明的状况下要顺顺利利不让人起疑地离开那群小恶魔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

  “哼。展令扬,相信你应该听说过‘赤色屏障’的‘博物馆’吧!”一面说着,一面察言观色。

  但是,展令扬精美绝伦的脸颊上没有闪过一丝可以被认为是惊讶的神色,依旧是气定神闲的一0一号笑容。

  “你即将会成为那里一份最有价值的拍卖品!”

  果然,一0一号笑容被诧异的表情所代替。呃……不对,为什么会是这么夸张的表情?

  “哎呀呀!墙壁大叔,没有看出来你也是同门中人哪!而且还是一个如此体贴又善解人意的人呢!你怎么知道人家有和赤色屏障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呢?哦呵呵呵。”

  看到展令扬的反应,苍白脸色的男人突然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难道……这个小鬼不会是真的吧?尽管手边没有关于他们的性向的准确资料,但是,平心而论,以这几个小鬼的形象……绝对是2000%的……该死!又在想什么?今天是怎么了!

  “你真的一点都不害怕?”苍白脸色的男人极力维持着自己的冷漠形象。

  “‘赤色屏障’的会员证那么贵,有大叔你请客有什么不好?”展令扬一脸的得意。

  “哼!”男人冷哼了一声。放弃了从展令扬的表情上寻找到蛛丝马迹的企图。

  “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突然想到另一张王牌,男人一阵得意――这一次一定会如愿看到这个惹人嫌的小鬼变脸!

  并非如他所愿,展令扬已将脸转向窗外,没有回答。

  心中一动,苍白脸色的男人觉察到了身边这个一直耀眼如阳光的大男孩的情绪上的变化――一种淡淡的,不易被人注意到的变化。他还可以感觉到这个一直笑容满面的大男孩正在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很困难地,很痛苦地努力。这是一种让这个男人感到陌生的感觉――以自己对东邦小鬼们的憎恨程度和了解程度,展令扬的反应应该是在意料之中的才对呀!可是为什么当自己觉察到他的这种情绪变化之后会感觉如此意外和陌生呢?

  “感觉到了什么的人不止是我吧!”展令扬突转低哑的声音打断了男人的思绪。

  “!”心头的诧异猛地敲动了男人的神经。为什么?为什么明知道是最残忍的方式,使用对象却是他――一个应该是和自己素不相识的人呢?!等等,“素不相识”!?这是什么奇怪的念头?坐在自己身边的人可是一手造成自己痛苦回忆的仇家啊!

  苍白脸色的男人没有像开始一样强迫展令扬转回头面对自己,而是任他静静地对着车窗外不再发一言……

  “回‘雕砂’。”降下隔音玻璃,大大不同于刚才与展令扬的对白所使用的语气,男人用平静而没有生气的声音命令道。

  司机微怔了一下,调转车子的方向,由通往“赤色屏障”的路转向“雕砂”――男人的一处私人寓所。

  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事!为什么自己也会分不清记忆和现实呢?需要好好思考一下,为什么会对他――那个自己理应最为痛恨的小鬼之一产生同情?!!!在那一刹那,为什么会突然蹦出“素不相识”的想法呢?

  转头,展令扬依然沉默不语……

  “赤色屏障”的事可以先放下。但是,对于其他的小鬼……展令扬,不要怪我,是你的笑容隐藏了太多的秘密以至大大激发了我的好奇心,因此无论是有什么原因,你们仍然是我最痛恨的仇家,所以,你就必须继续品尝独自一人的痛苦!就让我来帮你找到你最深的恐惧吧!

  烈火青春――蛊惑(十)

  幽蓝的天空下,一栋中古建筑向外逸泄着一股强烈的煞气……

  “烈,你怎么说?”安凯臣的目光没有离开近在咫尺的武器。

  尽管南宫烈的身体仍然不是健康如初,但在曲希瑞多日精心调理之下,已经是难得地恢复多了。只是他的第六感像是被无形的结界笼罩,没有办法随心所欲地感知未来。但是,南宫烈很清楚,目前至少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一切都如展令扬所料,如约而至。

  南宫烈缓缓扬起头,望向站在窗前的安凯臣。

  “我知道了。”还未及南宫烈的回应,安凯臣已然知道他的答案。

  南宫烈果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站起身,来到安凯臣的身边,和他并排站在窗边。秋季的日光将两个人的影子留在地上,拖得长长的。

  “希瑞已经把他的最终结论发给令扬了,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赶到君凡跟以农那里。”南宫烈平静地说。

  安凯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脸迎向日光,又缓缓地把气吐出。 他们看起来是那样的安安静静,可是,谁又知道此刻他们的心中是多么的痛如刀绞啊!

  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安凯臣和南宫烈同时回身,面向刚刚在实验室里对自己的分析做了最后一次确认的曲希瑞。

  “可以走了。”曲希瑞同样平静地说。

  三人毫不留恋地走出这栋中古建筑,坐进直升飞机,转眼消失在太阳的光晕中……

  “难道你想就这么放过他们?”疯马忍不住对着坐在沙发上35分钟又48秒始终没有正眼瞧过自己一回的男人咆哮道。

  “你有什么建议吗?”冷冷的回应。

  “那个家伙不是会用毒吗?为什么会对雷君凡没有一点作用?他不是一直都吹嘘没有人能够逃开他的蛊毒吗?雷君凡又怎么说……”疯马的火气欲烧欲旺。

  但是,他下面的话很快被两道冰冷刺骨的目光顶了回去。

  眼前的男人的眼睛里充满了使人毛骨悚然的警告意味,疯马十分清楚他的眼神的含义――如果自己敢再多讲一句……

  “你以为原因是什么?”警告的背后透出让人难以捉摸的目的。

  “……他根本就不会什么下蛊……是不是?”疯马终于战战兢兢地说出隐藏在自己心里好久的疑问。

  “看来你还不是很笨!”

  “唔――”随着一声闷闷的呻吟声,疯马高壮的身体重重地倒在地上。

  沙发上坐着的男人从疯马的喉咙处拔出锋利的手术刀,小心仔细地擦净收好。

  然而就在此刻,他身上的行动电话突然震动起来。

  “主人,”毕恭毕敬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发出,“您有什么吩咐?”

  “让‘赤色屏障’的拍卖会延期一星期。”毫无生气的声音发布的命令简短明了。

  “是。”

  说得好轻松,让‘赤色屏障’的拍卖会延期一星期!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得要多大的胆子跟影响力!可是这主仆两人似乎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尤其是这个不比曲希瑞逊色的善用手术刀的毕恭毕敬的男子。

  “仆人!哼哼……”他长度及肩的深栗色的头发有一缕从左颊滑下,银灰色的眸子闪过一道寒光:沃尔西,真不知道没有被催眠和彻底整容的你看到现在自己的样子会有什么反应!还有……初云……

  初云……

  一想到展初云,栗发男子的思绪就不由自主地飞回读MIT的那段日子……如果没有沃尔西跟米歇尔,初云也许就会……

  烈火青春――蛊惑(十一)

  “我认识你们很久了,是吗?”坐在向以农对面的雷君凡带着一丝疑惑。

  “准确地说应该是432天以上了,”向以农一面笑眯眯地回答着雷君凡的问题,一面懒懒又优雅地伸手拿起面前晶亮的高脚杯,轻轻嗅了嗅杯中淡紫色的液体,“还是小凡凡调的酒好哦!”

  雷君凡微微笑了笑,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满足――只有这群家伙才够资格……这是好熟悉的感觉啊……

  看到雷君凡的精神从昨天醒来之后就一点点地好转,尤其是看到他在面对自己时不经意流露出的熟捻与柔情,向以农感到阵阵暖流涌过心头。

  正当向以农专心致志地守在雷君凡的身边以防雷君凡的身体有不良反应时,两人手腕上的手表式通讯器突然同时震动起来。

  向以农马上低头解读信息。雷君凡也是瞬间做出了同样的反应,但随即他又怔了怔,一时不理解自己的举动为什么是如此的熟悉和迅速。

  南宫烈、安凯臣和曲希瑞正在赶往雷君凡和向以农的临时落脚地的途中。

  简短回复后,向以农高高兴兴地抬起头望向雷君凡,却看到雷君凡一脸的冰冷跟怀疑。

  “是你发了消息给他们?”语气大大不同于刚才。

  “小凡凡你不想他们吗?”向以农依旧笑意满满,反问而不答。

  “是你多事!”雷君凡的回答是冷冰冰的。

  “见到他们之后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雷君凡到也没有再多讲什么,只是一时间又回到了开始的冷漠。

  向以农静静地看着站在窗边的雷君凡的背影,将自己深深地陷在沙发中。

  将直升机泊定在公寓大厦的顶层,安凯臣、南宫烈、曲希瑞三人乘升降梯来到雷君凡和向以农所在的房间,迫不及待地推门就要进入。可是,出乎他们预料的是门是紧闭着的,向以农和雷君凡似乎并没有等在里面。三个人都不由得一惊,安凯臣和曲希瑞同时看向南宫烈,而南宫烈此刻则是满眼的自责,显然,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状况。

  安凯臣打开通讯器,可是向以农和雷君凡的通讯器已经都关闭了。

  于是,没有再多的言语,三人同时挺身向前,打算第一个打开门。然而站在最左侧的南宫烈突然用身体猛地撞开了紧挨着自己的曲希瑞和安凯臣,也就在这一刹那,一阵剧烈的爆炸的冲击波将房间的木制大门震碎,南宫烈因为为撞开身边的两个死党而没有及时逃离爆炸的第一波及范围,被震晕倒地;而被南宫烈撞倒的曲希瑞和安凯臣虽幸免于难,却也是被门和墙壁的碎屑灰尘盖满全身。

  “烈――”顾不得脸上和身上的划伤,曲希瑞和安凯臣从地上跃起,发疯似的扑到南宫烈的身边。

  曲希瑞马上为南宫烈诊断伤势,安凯臣在确定南宫烈没有生命之忧后,站起身警惕地巡视四周以防再出现任何意外……

  警笛哗哗作响,人们的喧杂声也旋及沸扬起来。

  警车的笛声响起在大厦的门前,记者们潮水般涌向出事地点,医护人员从大厦里抬出三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他们是……

  “他们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面对着苍白脸色的男人――沃尔西,雷君凡的声音是毫不逊色的没有感情。

  “哼……向以农呢?”沃尔西冷哼了一声,问道。

  “在你的地下室。”

  “这么轻易地就放过那三个小鬼,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沃尔西咬牙道。

  “所以,我把向以农带回来给你处置。”雷君凡微微扬起头,傲气逼人地说。

  “你不想帮他?”沃尔西冰冷的眸光瞟向雷君凡。

  “你为什么选中我?”雷君凡突然问道。

  沃尔西没有回答,顿了顿,似乎感到有些意外。

  “我只想解决自己的问题,”雷君凡看到沃尔西的反应,马上转移了话题,“所以我对他没有兴趣。”

  “……也好……”

  未及进一步的回应,雷君凡已经转身离开沃尔西的身边,同时丢下一句:“现在的你不可能找到我的问题的答案!”

  ?!又是一次震撼!沃尔西感到一阵眩晕……

  烈火青春――蛊惑(十二)

  好可惜啊!哈哈哈……他们已经全部都干干净净地消失了!”深栗色中长发的男人站在玻璃屏幕前,对着变音话筒狂笑着。

  沃尔西站在他一侧,目光直视落地玻璃屏后静静坐在舒适的特制椅子上的人――展令扬!

  “我这就进去。”深栗色头发的男人对着单向可视的玻璃屏后的展令扬狂笑一阵之后,转回头对沃尔西说。

  沃尔西点了点头。 “有主人下的蛊和我的催眠术,姓展的不可能抵抗得了的!”

  “克特,”在自己的仆人即将离开房间进入玻璃屏后的小房间之际,沃尔西忽然叫住他,“给他注射血清!”

  “为什么?!”深栗色中长发男子颇感意外,忍不住回问道。

  “……‘赤色屏障’的拍卖会就在三天后了。”沃尔西停了一下才回答。

  “是!”克特不再有任何感情流露地答复。

  迈步踱近展令扬的身边,看到近在咫尺的黑发男孩,克特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多像啊!他和初云竟然如此地神似,不,一切一切都好像啊!可惜,初云,你不肯……

  从住进‘雕砂’的第一刻起,展令扬就在接受频繁的麻醉注射。而这看似简单的频繁注射实际上仅仅是为了这蓄谋已久的希望能够一次成功的“下蛊”兼催眠而准备的。现在,展令扬所处的房间中弥漫着香香暖暖的烟剂,克特就要为他注射“幻蛊”了。

  所谓“幻蛊”,可以使人产生幻觉,但是,它又绝对不同于常规药剂所产生的幻觉。“幻蛊”可以寻找到一个人潜意识里最最恐惧的人或事,把这个人或这件事在受控制者的大脑中变成现实。

  展令扬一贯的101笑脸引起了沃尔西极大的好奇心,加上他是沃尔西最痛恨的仇家之一,展令扬便成为“幻蛊”的最佳牺牲品!

  而克特是负责催眠的催眠师,尽管他们早已清清楚楚单纯的催眠对展令扬或是东邦都不会有超过三日的功效,但是,既然有沃尔西下的“蛊”,可以用来使展令扬对自己的幻觉更加深信不移的催眠术就只用作为辅助工具了。这样一来,即使只有三日的寿命,也足够帮助展令扬顺利产生真实的幻觉了。

  进入房间,克特轻轻靠近因烟剂而神智模糊的展令扬。

  克特为沃尔西刚刚的反应而有一点心神不宁:他没有想到沃尔西仅仅和这个在某些方面酷似当年的展初云的大男孩相处了不到两天的时间,就已经开始对展令扬产生了一种和对展初云相似的情愫,甚至似乎已经开始抗拒持续了七年的催眠术而拒绝做完全意义上的伤害展令扬的事――坚持要给展令扬注射血清以预防“下蛊”后的不良反应。如果这样子继续下去,一旦沃尔西摆脱了自己对他意志的控制,后果恐怕……

  思绪难以平静,可是,手却没有停顿。克特熟练地将亮晶晶的粉色的液体注射入展令扬的颈项后侧……

  “……你亲眼看到你最不愿、最不能承受的事情发生……是你亲身经历,而你却无能为力,你只能看着它发生……你看到了,那是什么?是什么?”克特对将陷催眠状态的展令扬一步步引入自己设计的几近完美的思维幻境,并且尝试诱迫展令扬说出并在思维中实现自己内心最深的恐惧。

  沃尔西静静地坐在原位,全神贯注地观察着展令扬的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告诉我,那是什么……” 面对展令扬的无动于衷,克特反复地重复着。

  两个男人都异常专注地集中注意力在展令扬的身上。无论他们的目的有多少不同之处,但有一点是绝对一致的,那就是他们都想知道展令扬那一成不变的阳光般耀眼的笑脸后面到底隐藏着什么?看似从不知愁的他最害怕的是什么?什么才可以让他感到恐惧?

  …… 那是……以农、凯臣他们吗……大家都来了……呵呵……人家就知道自己的魅力超级霹雳宇宙无敌嘛……还有小忍忍也来了耶……呵呵……大家在玩捉迷藏吗?呵呵……小农农一定捉不到人家的!小忍啊,我们藏在一起了耶,小忍忍好狡猾啊,要和聪明可爱的人家躲在一起。呵呵……不过既然小忍忍要和人家在一起,那就要付出代价噢!呵呵……小农农开始找了耶!咦!小烈你怎么也跑来这里?还有大家,怎么一下子都跑来藏在一起?恩恩恩,人家的魅力果然是有够大呢!不过,这样子就会很容易被狡猾的小农农发现的噢……

  “该死!这小鬼到底在想些什么!!?”克特一脸惊异地盯住展令扬苍白的脸颊上呈现出的淡淡的笑意。

  比起克特的诧异,沃尔西才是真真正正的吃惊非小。他吃惊于展令扬在被注射了“幻蛊”之后仍然能够笑得出来;他吃惊于克特的催眠术居然对展令扬不起任何作用;然而,最最让他吃惊的却是……

  “……听到了这个小鬼的……思想。可是……这是幻觉吗?!”沃尔西几乎被自己的感觉骇到晕倒。

  同时,站在展令扬身边的克特像是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身体颤栗不已,丢下思维仍然混沌不清的展令扬,旋风般奔出了令人旋目的房间。

  “沃尔西!”克特的声音。

  “让你失望了吧!”沃尔西的声音出人意料的平静。

  一时间,克特被眼前的沃尔西的反应惊得呆住了。他嘴唇翕动,竟然紧张得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沃尔西的面色一直是苍白的,然而,此刻,他的脸色比任何时候都要苍白,白得就像一张复印纸,入目让人深刻地体会到“不寒而栗”一词的含义。

  整整过了一分钟,两个人谁都没有说出一个字。就是这样怔怔地瞪着彼此。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凝结,只有各种奇形怪状的仪器的低鸣。

  “你都知道了?”眼见着精心设计了整整七年的计划在一朝之间就被这个小鬼的一个反常的反应给破坏了,克特反而突然平静了下来。

  “我不知道。但是,我都记起来了!”沃尔西一字一顿地回答。

  “可惜我错算了一步棋,让你和那个姓展的小子待在一起!”克特恨恨地说。的确,这大概就是他最最后悔也是唯一后悔的地方――他早就应该想到,这个叫做展令扬的小鬼,这个展初云最疼爱的侄子,一定有和初云一样神奇的地方!更何况,对他们而言,即使没有初云的魅力,就凭着展令扬和展初云的神似,沃尔西也会……

  沃尔西感到自己的心在剧烈地跳动,那个喜怒具行于色、直率利落的沃尔西又回来了吗?

  “你用催眠术让我‘睡’了七年。”沃尔西语气之平静,连他自己都要感到意外之极。

  克特冷冷地笑道:“可惜我没能让你‘睡’得更久!”

  “为什么?”

  克特的身体不禁晃动了一下。

  “就是为了初云吗?”沃尔西的双眸紧紧地盯着眼前深栗色中长发的冷酷的男子。

  “……”克特仍然没有回答。

  “这就是你永远赢不了米歇尔的原因!”沃尔西平静地说道。 很抱歉,因为您在网易相册发布了违规信息,账号被屏蔽。被屏蔽期间他人无法访问您的相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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