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在泰晤士河畔

雾伦敦没有雾

早年读过一本《雾都伦敦》的书。总以为跟中国的雾重庆一样，伦敦大约经常雾濛濛。可当我们飞临伦敦上空，俯瞰这座国际大都市偌大的市容格局时，地面清晰异常，连马路上行走的汽车都可以瞧得见。当泰晤士河进入视野，一种亲近感油然而生，因为我终于迈进了科学家牛顿的家园故土……

迷宫般的希思罗机场

飞机降落在世界闻名的希思罗机场。起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一但进入转机手续，坐上到登机点的摆渡车，就有点头晕了。先是七转八弯，而后是一次又一次地钻黑咕隆咚的隧道，紧接着又来个七弯八转。好几次以为到了，突然司机又把方向盘一掰，来个急拐弯……机场真是太大了！至少坐了十多分钟的车，仿佛到了另一个卫星城市的机场，或是什么备用机场。

下得车来，心中在犯嘀咕，好在这次是跟旅游团，要是一两个人自由游，真搞不清方向，怎么转机啊？等到打听清楚，时间紧迫，恐怕要误机了……“在家千日好，出外一时难” 的念想掠过心头：迷宫一样的西希罗机场，无序得象中国的八卦阵、迷魂阵啊！

旅游如旋风似闪电

北欧旅行结束，由哥本哈根搭机到伦敦，这才真正开始了英伦之旅。由于班机的延误，到达希思罗机场已是午后两三点了，以至于原来安排的旅行节目，只能采取旋风闪电式——

白金汉宫，维多利亚女王纪念碑，圣詹姆斯公园，皇家骑兵卫队较场，唐宁街，议会大厦，大本钟，西敏寺大教堂……马不停蹄地转游，堪称一次平民到场、君主缺席的国际性访问，游走于当代君主立宪制的政坛风景之中。街头反战的游行集会，从阿富汗撤军的民众诉求，真有几分同情呢。

有趣的是，赶上英国皇家马队的操练。这种国家卫队的仪典，我们在斯德哥尔摩王宫、奥斯陆的城堡、哥本哈根皇家广场，也都正巧看到。跟稚气未消的卫兵合影，抢拍女骑兵的马上英姿，看换岗时刻卫士们那正步走的姿势……尽管明知这只不过是君主制历史图景的孑遗，但古代仪典的当代演绎，终竟是一种奇特的景象，且可留作日后的谈资。

在伦敦街头奔走

从剑桥到约克、利兹、爱丁堡、格拉斯哥，从温德米尔湖到工业城曼彻斯特，从莎士比亚故居、丘吉尔庄园再到牛津大学，在英国兜了一个大圈子，我们一行又回到了伦敦。

温莎城堡的王室气派，伦敦塔桥的古典魅力，大英博物馆的丰富收藏，全方位地展示着所谓大英帝国从古代走向现代的历史。走在伦敦街头，和巴黎、罗马、梵蒂冈等处一样，各种肤色的人都在这里行走。主人抑或游子？分不清！也很难分辨谁是正宗的英国绅士、法国女郎或是意大利男孩女孩。不象我们在北欧见到的日耳曼男女，可以让人清晰地感受到他们的形象与风致。

说实在的，相对于参观宫廷或宗教建筑，我更喜欢这里的自然风光。与其去感受皇族的历史荣光，远不如观看现代平民的生活图景：泰晤士河边，天鹅在水面悠游，青年男女在草地上晒太阳，孩子们在树荫下嬉戏……自由，自在，自得。

这几天，伦敦没有雾。天蓝得格外纯净，几乎没有一丝云彩。在蓝天映衬之下的泰晤士河，春光明媚，诗情浪漫。今夜梦中，或与艾萨克牛顿先生在河畔晤谈，或如天鹅般在河水中翔泳……（2010年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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