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包括：

1. 引言

2. 什么是总统回忆录？

3. 总统回忆录的格式

4. 多卷本回忆录

5. 单卷本和缩写本回忆录

6. 撰写回忆录

7. 自传式叙事方式

8. 《我的生活》

9. 第一夫人回忆录

10. 撰写回忆录：重在真诚

11. 撰写回忆录：澄清争议

1. 引言

围绕着比尔o克林顿的回忆录有诸多热议，而我们当中有很多人都很想了解这种独一无二的题材。在42位卸任的美国总统中，写过回忆录的人数少得惊人。在政治类书籍满天飞的今天，很难想象哪位总统会放弃用自己的话来讲述自己故事的机会——但是很多人都放弃了。

少数几位总统选择了从一个对自己有利的角度来记录故事，无疑他们利用了这个机会畅所欲言。哈利oSo杜鲁门在其两卷本1,000多页的回忆录的前言中写道：

很不幸，我们有些总统不可能将自己治国经历讲出来，因为他们在任上就去世了。另外一些忙着从白宫中搬出来，即使他们打算写回忆录，也承担不下这个任务。还有一些为其经历所苦，没有兴趣重温这段经历。至于我自己，我愿意在为时未晚之时，尽我所能来讲述我在白宫的经历。

本文中，我们来了解一下什么是总统回忆录，是谁花时间写了它们。我们还将考察另外一些与总统有关的回忆录，包括有望当选的人的回忆录和第一夫人的回忆录。前第一夫人希拉里o罗德姆o克林顿的回忆录《亲历历史》已打破了销售记录。

2. 什么是总统回忆录？

对我们许多人来说，自传和回忆录二者之间似乎没有什么区别。但是，绝大多数出版商却认为还是有区别的，只是有些微妙。二者在本质上还是相同的：自传和回忆录都是由当事人写成的（有时有他人协助）关于自己的事。

那么，区别是什么呢？是实际的内容。一般来说，自传无所不包，涵盖自主人公从出生到写作之时的所有事情。故事的线索一般是线性展开，均匀着墨，讲述主人公一生中经历的大多数重要事件。偶尔，也会围绕一些主人公认为适宜探讨的话题在时间上迂回叙述。

相比之下，回忆录关注的通常是一个人一生中的某个特定时期，或者某个特定主题。在某些情况下，事件可能贯穿主人公的一生，但也是围绕与特定关注焦点的关系展开叙述的。所以，总统回忆录既可以是张快照，也可以是与其总统生涯有关的一生的全景。

现在，让我们来近距离看一下这些总统的著作。

3. 总统回忆录的格式

决定采用何种格式来写回忆录，是个人选择的问题，当然有时也出于实际的考虑。有些总统（和他们的第一夫人）在当政之前和当政期间每天都写日志——这是撰写当政经历回忆录的绝佳信息来源。不过，那些没耐心每天坐下来写日记的人也不至于要做无米之炊：日历、时间表、书信、现今常用的电子邮件、演讲稿、报告以及其他材料都可以用来唤起回忆，支撑或者充实故事情节。

如前所述，总统回忆录基本上可以采用两种格式来写：

它可以是总统生活的时间框架——是四年或者八年的一个简洁快照，只涉及当政期间。

它还可以跨越总统一生，但内容主要关注每件事情如何与其当政生涯相关联。

无论采用哪种格式，都可以洋洋洒洒写出数百页。仅凭第一感觉，人们很容易认为时间框架式会比自传式要短。然而，可能是由于关注程度的不同，在某些情况下，这种格式会产生更大的篇幅。

为了解释这一点，并考察总统回忆录的文体、内容和目的，让我们来看一些实例。

4. 多卷本回忆录

虽然写回忆录的总统少之又少，可美国第33任、第34任和第36任总统（杜鲁门、艾森豪威尔、约翰逊）都写了，这是一个很有趣的现象。杜鲁门、艾森豪威尔和约翰逊都选择了相似的格式——撰写主要描述自己当政期的回忆录。（对于第35任总统——约翰o菲茨杰拉德o肯尼迪如果有机会的话会怎么做，人们只能猜测了。）

杜鲁门的多卷本（两卷）回忆录包括：

Memoirs by Harry S. Truman, Volume One:Year of Decisions

Memoirs by Harry S. Truman, Volume Two:Years of Trial and Hope

在两卷的序言（两卷同）中，杜鲁门实际上对总统回忆录的匮乏有所评论：

在阅读我国历史时，我常常在想，由于很少有总统把自己的故事讲了出来，我们遗失了太多了。更多地了解他们在想什么以及是什么促使他们做了他们所做的事情，对我们来说会很有帮助。

有意思的是，前总统赫伯特o胡佛（Herbert Hoover）在他回忆录的序言中也有类似的评论。是不是杜鲁门在动笔之前读过胡佛的回忆录？很有可能：数位总统都提到，在动笔之前读过前任们的作品——比尔o克林顿（Bill Clinton）也不例外。事实上，有报道称，克林顿在写自己的回忆录《我的生活》之前读过所有往届总统的回忆录。

银元人

艾森豪威尔的回忆录也写了两卷：

The White House Years:Mandate for Change, 1953-1956

The White House Years:Waging Peace, 1956-1961

杜鲁门和艾森豪威尔的回忆录都很详实。但是艾森豪威尔的回忆录在文体上有点不同：回忆录有些许小说的风格，全两卷分为几大部分，他称之为“章”，每一章又分为几个小节。每章都以两三条语录开始，通常是选自艾森豪威尔自己的演讲语，以及其他著名政治家或者前总统的一两条语录。

……未来将在联邦政府中履行职责的人如果认为这里讲述的内容有价值，不管是一段有教益的故事、一条证明了的原则还是一则印证了的古训，我们所有这些在我的政府中为国家服务的人都会感到莫大的欣慰。

艾森豪威尔

5. 单卷本和缩写本回忆录

林登oBo约翰逊（Lyndon B. Johnson）采用了更为简洁的方式——单卷本再现了他的当政经历。他的回忆录《有利地位：总统的视角，1963-1969》只有一卷。约翰逊坦承其回忆录的性质、他采用的写作方式以及采用这种方式的缘由。他告诉读者他的回忆录不是“关于他总统任期的权威历史著作”——只是从对自己有利的视角对他的任期的回顾：

……我努力避免为历史作辩护。我的出发点并不是想写一本宣传作品来支持我的决策。我的目的是，陈述我作为总统面临过的问题，记录呈现在我面前的事实原貌，列出当时的各种可选方案，回顾我之所为与所以为。

许多总统承认在写作回忆录过程中得到他人帮助，但是很少有人与他人分享署名权。前总统乔治o布什（George Bush）在《重组的世界》中打破了两方面惯例。他不仅与美国前国家安全顾问布伦特o斯考克罗夫特（Brent Scowcroft）共享头牌署名，而且二人只讨论了布什任期的一个阶段——回忆录内容仅限于1989年至1991年。

尽管布什没有撰写完整记录其当政经历的回忆录，而是采用了缩写本，但是《一帆风顺，乔治o布什：书信与文章中的我的生活》主要选辑了日记、书信及其他函件，作为自传式风格的回忆录而独树一帜。让我们看一下其他总统的这种类型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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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什的两本回忆录分别采用时间框架格式和自传文体展现了其当政经历。

6. 撰写回忆录

人们通常并不认为尤利西斯oSo格兰特（Ulysses S. Grant）是一位伟大的总统，但他讲述早年生活和内战经历的回忆录风格给人以深刻的印象。回忆录在一开始简要讲述了他的出生、童年和早期的求学生活。之后，他把读者从西点军校引到墨西哥战争，到加利福尼亚的生活，到西洛（Shiloh)，再到维克斯堡（Vicksburg）战役及其最终胜利。在写回忆录的过程中，格兰特重点取材于自己在战争期间写下的文件、书信和官方报告，同时在数位学者的协助下，为回忆录的创作树立了一个很好的标准。时至今日，格兰特的回忆录依然是最负盛名、最受欢迎和推崇的总统回忆录，这一点无可辩驳。（从技术上讲，这部回忆录并不是完整意义上的总统回忆录，因为格兰特还未写到当政经历时就去世了。）很多人觉得格兰特回忆录的创作故事几乎同回忆录本身一样充满传奇色彩。

在写回忆录这件事情上，用格兰特自己的话说，他“下定决心永远不写。”但是，一次生意上的投资失败让格兰特陷入了财政困境，因此他被迫重新考虑写回忆录。一份出版南北战争系列文章的刊物《世纪》，请格兰特写几篇关于他参加过的各个战役的文章，并承诺为他支付稿酬。然而，对文章的约稿很快变成了对书的约稿。格兰特的一个作家朋友听说了这件事，告诉格兰特原定的稿酬和这个约稿并不相称。这位作家朋友名叫萨缪尔o克莱门斯（Samuel Clemens)，更为人知的是他的笔名马克o吐温，他在不久前和他的侄子查尔斯oLo韦伯斯特（Charles L. Webster）创办了一家出版社。韦伯斯特和克莱门斯以更高的稿酬把格兰特从《世纪》挖了过来。最终，格兰特的回忆录销售了300,000余册，格兰特如愿以偿地保障了家庭经济安全，且略有盈余。有报道称，格兰特的遗孀得到的版税创下了当时的记录，最终拿到了400,000美元以上。

快乐一路

许多有望当选总统的人等不及到卸任后再写回忆录，纷纷提前开展自己的政治出版活动。以下仅为一小部分将著作纳入到选举活动的政治家：

约翰o克里：《服务的召唤：改善美国的设想》

约翰o爱德华兹：《四磨难》（与奥哈德合著）

乔治oWo布什：《责任担当：我的白宫之路》

比尔o克林顿：《在希望与历史之间：应对美国在21世纪受到的挑战》

阿尔o戈尔：《平衡中的地球：生态学与人类精神》

李伯曼夫妇：《动人旅程：2000年选举的个人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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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任总统前的著作与总统卸任后的著作同样受欢迎，前者或许比后者更受欢迎。

7. 自传式叙事方式

《卡尔文o柯立芝（Calvin Coolidge）自传》，文如其题，是一部标准的自传，篇幅要比其他大多数总统回忆录短一些。他的回忆录一步步讲述了自己的童年时光、求学历程和整个政治生涯。读过他和其他几位总统的回忆录之后，你会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许多前总统不约而同地表达了一种相似的感触——很难说清楚当总统是怎么回事：

……我意识到充分表述总统的职责是多么地不可能……他的工作方式、他的助理和他的官邸都可以描述清楚。但是这些以及更多构成总统职责的东西所形成的关系，则难以言表。

从历史角度看来，不同时期回忆录中的只言片语反映了总统办公室之内以及周围世界中的时代变化。关于火车旅行，柯立芝如是说：

在我任职总统期间，旅行安排虽然不多，但也不少，所以我认为政府应该为总统准备一节私人车厢，方便进出华盛顿。

很显然，事情已经是今非昔比了。关于柯立芝对空军一号的感想，我们只剩揣度了。

以下为其他几位采用自传叙事方式来写作回忆录的前总统：

赫伯特o胡佛：《胡佛回忆录，第一卷，1874-1920：冒险的年代》，《胡佛回忆录，第二卷，1920-1933：内阁和当政》，《胡佛回忆录，第三卷，1929-1941：大萧条》

理查德·尼克松：《RN：理查德·尼克松回忆录》

杰拉德·福特：《治疗时代：福特自传》

罗纳德·里根：《里根：美国生活》

比尔·克林顿：《我的生活》

尽管克林顿采用的是前人使用过的自传式文体来写作回忆录《我的生活》，但是凭借媒体围绕他出版回忆录的疯狂报道就可能让他的回忆录成为划时代的作品。让我们进一步了解一下。

如果有谁认为在总统竞选中，候选人的生活是很奢侈的，那他真是不了解情况。

赫伯特o胡佛

8. 《我的生活》不同于前几位总统的回忆录，克林顿的回忆录未鸣惊人，早在动笔之前就已经斩获前人无法企及的一千万美元预付款。预付稿费以及创记录的首印150万册，足以证明出版商阿尔弗雷德oAo诺普夫（Alfred A. Knopf）相信克林顿洋洋洒洒957页的故事会取得巨大成功。

事实证明他们预见对了。2004年6月15日，《我的生活》在发行前一周就登上了Amazon.com畅销榜的头名。据报这本书一连数月都在Amazon榜上稳居前十名。而此时图书巡展几乎还未开始。克林顿首次高调出场之日，在美国书展上能容纳2,700人的会场座无虚席。

克林顿利用在全国各地的书店签名售书和讨论，以及各种广播和电视访谈节目的机会，几乎在每一个地方向每一个人介绍自己的新书。他和丹o拉瑟（Dan Rather）在CBS的新闻秀“60分”上开始了电视宣传活动。他还出现在其他主要电视网上，如ABC的奥普拉o温弗雷脱口秀（Oprah Winfrey show）。

法学院刚毕业那会儿，我还是个小伙子，就曾立下誓言，我的人生目标之一就是写一部伟大的著作。我不知道这本书是否算得上是伟大的著作，但它至少是一个相当精彩的故事。

比尔·克林顿

克林顿的回忆录在叙事手法上也有别于他的前任。有几个历史学家坦言他们对总统回忆录兴趣不高。由于总统回忆录的内在性质，使其容易让人认为是服务于个人利益的片面陈述。但是，很多人却对克林顿有着不同的期待，他在回忆录里表现出的开诚布公恐怕要追溯到格兰特备受喜欢的作品中才能找到。

事实上，在一篇关于《我的生活》的新闻稿上，阿尔弗雷德oAo诺普夫出版社社长兼主编桑尼o梅塔（Sonny Mehta）就谈道：

这既是一部引人入胜的个人剧，又是对过去四十年美国政坛的精彩解读。他坦率地描述了自己在公职和个人生活上的成功和挫败。它是现有作品中最全面、最详实的总统执政记录，是我有幸出版的最富启迪性、最不平凡的回忆录之一。

比尔o克林顿不是克林顿家族中唯一成功的作家——前第一夫人希拉里o克林顿的回忆录《亲历历史》也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事实上，第一夫人出书一般要比她们的丈夫更为成功。让我们近距离了解一下这些总统回忆录的姊妹篇。

出书轶事

克林顿把查帕夸镇（Chappaqua）自家后院的一个旧仓库改造成了自己的书房。在那里，他收集了毕生经历的各种大事记来帮助激发写作灵感。

克林顿收到了超过一千万美元的预付稿酬。

克林顿《我的生活》手稿大约用了20个记事本。

出版商阿尔弗雷德oAo诺普夫计划创记录地首印《我的生活》150万册。

克林顿即将灌制《我的生活》的删节录音版——可以购买CD套装。

回忆录中有30多页照片。

9. 第一夫人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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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夫人的作品通常比总统本人的作品更能引起人们的兴趣。最近几任的第一夫人中大多数都出版了自己的作品：

克劳迪娅o阿尔塔o约翰逊（Claudia Alta Johnson)（“淑女鸟”）：《白宫日记》

贝蒂o福特（Betty Ford)：《我生活的时代》（与克莉丝o蔡斯（Chris Chase）合著）

罗莎琳o卡特（Rosalynn Carter)：《来自平原的第一夫人》

南希o里根（Nancy Reagan)：《该我了：南希o里根回忆录》（与威廉o诺瓦克（William Novak）合著）

芭芭拉o布什（Barbara Bush)：《芭芭拉o布什：回忆录》

希拉里o罗德姆o克林顿（Hillary Rodham Clinton)：《亲历历史》

数位第一夫人对自己丈夫当选总统都表达了悲伤、害怕甚至忧虑之情。尽管可以表达为丈夫而高兴，以及胜利对他甚至对国家来说意味着什么，可是很多第一夫人也明白丈夫的成功将迫使她们付出自己的生活作为代价。

我为我的丈夫感到高兴……但是就我个人而言，却深深地陷入了麻烦之中。在我看来，这意味着我自己的任何私人生活的结束……我知道做总统夫人意味着什么，我不能说面对前景我很快乐。

埃利诺·罗斯福（Eleanor Roosevelt）

埃利诺o罗斯福是一位多产作家——不仅仅是根据第一夫人的标准。她出书超过15本。在她丈夫当政期间，罗斯福夫人甚至还在写一个周报专栏。最初，她出版了三卷本的自传。这部书的第二卷《我记得》可以看作是一部真正的第一夫人回忆录。显然，写作这部书的唯一动机就是她的丈夫：

……这本书如果想要对更多地了解他的生活、性格和目标有所贡献的话，我要说的必须是关于作为个人的他。我不认为我可以完全客观地评价他，但是我了解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后来她把全部三卷——《我的故事》、《我记得》和《靠我自己》——合编为一部书，并加以删减与更新。罗斯福夫人还增加了名为“寻求理解”的最后一部分的全新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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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第一夫人都写了回忆录

10. 撰写回忆录：重在真诚

贝蒂o福特在写作时非常真诚地总结了自己第一夫人的经历：

需要指明的是，我是一个普通女人，只不过在一个特殊的时候被要求走到前台。在成为第一夫人前后，我没有任何不同。但是，一个历史事件让人们变得对我感兴趣……五十六岁，我突然成了一个公众人物。

福特夫人回忆录记录了到写作时为止的一生的生活。她从童年写到第一次婚姻（29岁时结束），写到她和杰拉尔德o福特（Gerald Ford）总统的婚姻。福特夫人还写了自己的孩子、第一夫人的生活和她与乳腺癌的抗争。在写作过程中，福特夫人极其坦白，包括这段对接受芭芭拉o沃尔斯特（Barbara Walters）采访时的害怕情景的描写：

……太可怕了。我答应接受芭芭拉o沃尔斯特节目的采访，本以为不必谈论任何政治话题……她提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我怎样看待最高法院对堕胎的裁定。我说我同意最高法院的裁定，是应该把堕胎问题带出蒙昧并交由现代医学来决定的时候了。

她的坦率不止于此——她甚至谈到了她酗酒和对处方药的依赖问题。在最后一章的开头，福特夫人优雅且稍带幽默地谈道，在她以为已经写完时却意识到还有一章要写——还有一个故事要讲。

全家总动员

有时，不止白宫的第一夫人愿意披露回忆录。前总统罗纳德o里根的三个孩子都各自出版过回忆录：

帕蒂o戴维斯（Patty Davis）：《我的视角：自传》

迈克尔o里根（Michael Reagan）：《由外向内看》（与乔o海厄姆斯（Joe Hyams）合著）

莫林o里根（Maureen Reagan）：《第一父亲，第一女儿：莫林o里根回忆录》

11. 撰写回忆录：澄清争议

罗纳德o里根夫人利用了在白宫居住期间的日记来创作回忆录。故事开始于1981年3月30日，这天他的丈夫罗纳德o里根总统遇刺。故事由此在时间上就跳来跳去，记录了一连串的主题，包括里根夫人被广受批评的对占星术的依赖，以及她与旧金山占星师琼o奎格蕾（Joan Quigley）的关系：

当琼给我关于特定日期的意见时，如果必要的话，我会给负责里根日程表的迈克尔o狄弗（Michael Deaver）打电话。有时会做一些小的调整……尽管占星术是决定里根的日程表的一个因素，但是它从来不是唯一的因素，而且从来不靠它来做出政治决策。

里根夫人触及了其他许多话题，包括：

她那“权力欲极强的政治操控者”和“报复心重的女强人”的名声

罗纳德·里根，以及她是如何遇到他的

她的子女（帕蒂（Patti）和罗恩（Ron））及继子女（莫林（Maureen）和迈克尔（Michael））

1976年和1980年的竞选

白宫生活

伊朗门事件

戈尔巴乔夫一家

亲历历史

希拉里o克林顿的回忆录《亲历历史》刚刚出版不久便创造和打破了各种出版记录。这本书仅在第一周销量就极高，出版商几乎一周内就赚回了预付给克林顿的三百万美元（甚至还要多）。

白宫八年考验了我的信仰和政治信念、我的婚姻和我国的宪法。我成了关于美国前途的政治和意识形态的斗争的避雷针，成了吸引关于女人的选择与角色的各种好坏不同的感觉的磁石。这本书记录了我作为第一夫人和总统妻子是如何度过那八年的。

希拉里·罗德姆·克林顿

到目前为止，克林顿夫人的回忆录已售出约180万册。有几个原因推动着《亲历历史》的第一轮销售，其中特别是：克林顿入主白宫期间存在的一些争议，以及这位前第一夫人谈到有可能竞选总统。随着她丈夫的回忆录火暴上架，希拉里的书很可能再次掀起热卖高潮。

2011年3月20日 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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