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和大杨(代检讨书)
luyued 发布于 2011-06-05 00:56 浏览 N 次
纺织厂旧事 :青儿和大杨 大杨,您能否不跟着我们
11月11日下午4点,我打电话邀小茹出来吃饭。小茹说,不喊青儿了?我说,我倒想喊,但是讨厌大杨又跟着,今天单身节,坚决不要看见他。下午5点我们俩坐在全家福饭庄,一边看街景,一边等菜,我说,没有大杨很舒服吧?小茹也笑了,说,青儿回头一定骂我呢。
青儿和小茹是我纺织厂期间,关系仅次于虹儿的两个好朋友。他们两个的情况和我们相同——两人从小学就同学,下放在一家,然后一起上调到纺织厂。由于我们四家的父亲是一个机关的,所以关系特别密切。大约在80年代,他们也先后调回了省城,因此我们三个经常在一起聚会。可是近十年总是多出一个人,那就是青儿的爱人大杨了。大杨曾经担任过某空军飞行大队大队长多年,97年转业到某一个研究所担任纪委书记,现在已经退休了。
大杨和青儿的感情特别好,这与我们无关,我们所烦的就是他总是跟着青儿,于是怎样甩开大杨就成了一个话题。有一次,应该说忍无可忍了,我们在电话中就对青儿说,这次不准带大杨来敖。青儿答应了,还真是一个人来的,大家都很高兴。谁知青儿说,大杨在外面,说了,如果真不带他玩,他就自己玩去了。小茹抹不开这个面子,就说了句,他要想来就让他来吧。于是大杨笑眯眯地又进来了,我好生气。
我们烦大杨是有理由的。第一,他从不买单,他经常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反正我小气;第二,他对过去耿耿于怀,经常说的第二句话是,我怕你们再做坏事;第三,他对我们现在仍然有戒心,他经常讲的第三句话就是,你们两个都单身,别把青儿带坏了。据说有一次,我和小茹先后都自说自话地去纺织厂玩了,青儿很不快活,在家对大杨发难说,我也要自己去一次。并说,我现在是跟您打招呼,不是征求您的意见——我也是自由的敖。大杨为此很受刺激。
我们聚会时,大杨总是提起过去的事情。我们说,您不要这样,我们检讨就是了。 想谈就不准写信,写信就不谈 1971年应该是青儿很困难的一年,那一年她的父亲和妹妹相继过世了。父亲是生病去世的,妹妹小布尔是下放学生,在来例假的时候去地里打农药,当时就晕倒在地里,抢救无效去世了。另外她的家也从省城跟着下放的母亲搬到了农村,所以青儿那时很脆弱,我们有时觉得,大杨也有些是乘虚而入吧。
72年春节过后,青儿一回到厂里,就偷偷地把我们几个找到一起,将大杨的事情说了。原来这次她路过省城时,父亲的老战友将自己的儿子即大杨介绍给她了。当时大杨还只是一个普通的飞行员,部队住在很远很远的边境上。两人见了面,大杨还硬送了一张照片。我们一边看照片,一边听她说,一开始都有些茫然。后来突然醒过来了,说,这不是军婚吗?坚决不同意。我们逼问她,您自己什么看法?青儿肯定地说,我是不愿意的,我过去又不认识他。我们说,您不愿意就告诉他,不就完了。事情好象也就这么定下来了。
于是几个无聊的人有事情了。青儿和我一个车间一个工段,即上下班都在一起,因此监视来信的任务就是我的。那一段时间,每天很积极地去拿信,只要是大杨的,立刻就拆,就象自己的信一样。记的几次过后,大家就觉得不对劲了,说,您不是说不愿意吗?为什么这么多信?没有告诉他吗?青儿说,我告诉他了,他要写我有什么办法。于是几个人研究了好久,最后决定给大杨写封信,告诉他,如果想谈,就不准写信,只要写信就不谈。很快,这封由大家共同起草、措辞特别强硬、青儿执笔的信就寄出去了。
该来信了,还没有来,大家很高兴.....几天后,一个和我们差不多大的女孩从省城赶来了,她是大杨的妹妹,她带来了大杨的问题:想谈,不敢写信,请指示,怎么谈? 没有人能够回答,笑翻了........
我们说的小气是他小家子气! 通信我们基本不管了,但是信还是要看的。记得有一次,别人告诉我们,青儿自己把信拿走了,虹儿很气愤也很厉害,只见她往青儿的床前一站,正坐在双人床上层的青儿立刻就把信递过来了。因为她很清楚地知道不给的后果——虹儿一定会嚷起来,在我们那个时代,谈恋爱是很丢人的,她丢不起这个人。
有一次,又来信了,几个人在看,说的是什么不记得了。可能也是在骨头里挑毛病吧,我说,青儿,我发现这个大杨很小气哎。青儿说,是吗?在我们那个圈子里,小气是很被人瞧不起的。我说,是的,然后就乱分析了一通。估计青儿回信里就这个问题狠说了几句,所以第二封信来时大家都笑晕了。大杨整封信都在证明他不小气,还列举了很多例子,包括对战友、对家庭、对朋友、甚至对生人。另外还列举了别人对他的评价等等,总之他不小气。口气好象很委屈,但是又不敢生气的样子。青儿问我们,还好吧?我还没说话,虹儿就说了,这个人水平太低了,我们说的小气不是物质上的,而是精神上的、气质上的,连这个都看不懂。我也接着说,我们说的小气是他小家子气!连这个都理解不了,什么飞行员。青儿当时很郁闷,眼泪都要出来了,立刻就提笔写信,把我们的意见说了......不记得后面了,反正估计大杨没有少遭罪,否则为什么至今耿耿于怀。
当然过了一段时间,我们发现情况渐渐不对了,青儿口心不一致了。我们再拿信时,她虽然不敢翻脸,但是信被她拿到的次数多了。另外我师傅也出手了——严肃地告诉我不准再看人家信,所以我有些收敛。但是虹儿依然不死心,并有所创新。拿到信后还是拆,只不过拆的比较注意,沿着信封边撕。送过去时,老远就开始喊,青儿有信啊!接着就喊,我拆了敖。青儿肯定会一边跑过来,一边说,不准拆。虹儿说,我就拆。顺手就把信封一下子撕开了——然后信被抢去了,好象我们并没有看,实际我们早就撕过一次了。 大杨和青儿的后来当然是很不错的。大约是78年,8年抗战的两个人终于结婚了,1980年青儿调回省城,1983年有了女儿,现在女儿也工作了。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几十年青儿一直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很和睦(青儿有好多套和老人相处的理论及实践经验),所以应该说是一个称职的军人家属吧。97年大杨也回来了,现在又没有什么事情,所以经常和我们在一起玩。当然大家玩起来也是挺愉快的,大杨长的还可以,1米82的个头,话不多,但是只要说就很幽默。另外还可以充当保镖、马崽、司机、摄影众多角色,我们只是讨厌他每次都参与而已。 提起过去的事情,我也觉得确有些过分,差点拆了一对好姻缘,所以写此文,也算是一份检讨吧。------------------------------------------------ 无题:另类军婚
在上文中,我们提到军婚就不同意,为什么,因为我们看到了很多另类军婚——这类军婚不是以感情作为基础的。
第一次是1970年底,一个和我一起从Y县上调的女孩子就结婚了,嫁给了Y县当时支左的军人——号称戴参谋,当时她刚刚18岁,而那个人已经近30了。因为我们两人正好是交接班的关系(她接我的班),感情特别好,走前她对我说了很多家里的事情。她的父亲本来也在省城工作,1960年左右犯错误被贬到那个山城,所以妈妈变的很神经质,也很势利。文革开始后,爸爸被打倒了,妈妈立刻就与爸爸离婚,带着他们3个孩子生活。1968年,她也下放了,为了使家庭能够有一个好的环境,她妈妈主动托人将她“许配”给支左的戴参谋(一个很可怕的人,我看过他的照片),就这样,她被上调了,弟弟妹妹也留城了。现在戴参谋提出,她已经十八岁了,要结婚,所以她必须回去结婚。她和我说的时候,很平静,没有一滴眼泪,但是我觉得她一定哭过怨过闹过,只不过最后认命了而已。很快她就调离了纺织厂,并结了婚。后来听到她的消息,结婚2年后,即随转业的戴参谋回了他老家,然后是很多年的“干仗”。
第二次与第一次完全相似,只不过当事人好象是自愿的。当时我们那一批有400多人,全都是下放学生,除了少数A城下放学生外,其他都是外地的,包括省城和附近8个县的。因为纺织厂又很累,所以大家的最大梦想就是回家乡去,于是军婚就成了一个很好的平台。我记的第二个人也是嫁给了他们县人武部的一个参谋,也比她大很多,很快她也就调回去了,在县邮局卖邮票。
还有几例,就不一一列举了。这些事情的积累,对当时还很年轻的我们刺激非常大。虽然经过文革、受过伤害,可是作为年轻人,希望自己至少能够有一个真正美好的爱情,我想也是一种最低的要求了,所以我们从心理上很抗拒这种军婚。在我保存的很多照片中,有一位军人的照片,就是虹儿的邻居给她介绍的。虹儿家庭成分很差,又没有什么背景,因此要调回省城是难上加难,所以就有了这样的提议。我问虹儿,怎么办?她说,死都不从(最后虹儿也没有调回来)。之所以还留着这张照片,只是我觉得撕掉有些太不尊重人而已。 当然我在这里说的都是另类军婚,是以某种利益作为交换的,是没有感情基础的。象青儿和大杨不包括在内,许许多多的令人尊重的军婚也不包括在内。
11月11日下午4点,我打电话邀小茹出来吃饭。小茹说,不喊青儿了?我说,我倒想喊,但是讨厌大杨又跟着,今天单身节,坚决不要看见他。下午5点我们俩坐在全家福饭庄,一边看街景,一边等菜,我说,没有大杨很舒服吧?小茹也笑了,说,青儿回头一定骂我呢。
青儿和小茹是我纺织厂期间,关系仅次于虹儿的两个好朋友。他们两个的情况和我们相同——两人从小学就同学,下放在一家,然后一起上调到纺织厂。由于我们四家的父亲是一个机关的,所以关系特别密切。大约在80年代,他们也先后调回了省城,因此我们三个经常在一起聚会。可是近十年总是多出一个人,那就是青儿的爱人大杨了。大杨曾经担任过某空军飞行大队大队长多年,97年转业到某一个研究所担任纪委书记,现在已经退休了。
大杨和青儿的感情特别好,这与我们无关,我们所烦的就是他总是跟着青儿,于是怎样甩开大杨就成了一个话题。有一次,应该说忍无可忍了,我们在电话中就对青儿说,这次不准带大杨来敖。青儿答应了,还真是一个人来的,大家都很高兴。谁知青儿说,大杨在外面,说了,如果真不带他玩,他就自己玩去了。小茹抹不开这个面子,就说了句,他要想来就让他来吧。于是大杨笑眯眯地又进来了,我好生气。
我们烦大杨是有理由的。第一,他从不买单,他经常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反正我小气;第二,他对过去耿耿于怀,经常说的第二句话是,我怕你们再做坏事;第三,他对我们现在仍然有戒心,他经常讲的第三句话就是,你们两个都单身,别把青儿带坏了。据说有一次,我和小茹先后都自说自话地去纺织厂玩了,青儿很不快活,在家对大杨发难说,我也要自己去一次。并说,我现在是跟您打招呼,不是征求您的意见——我也是自由的敖。大杨为此很受刺激。
我们聚会时,大杨总是提起过去的事情。我们说,您不要这样,我们检讨就是了。 想谈就不准写信,写信就不谈 1971年应该是青儿很困难的一年,那一年她的父亲和妹妹相继过世了。父亲是生病去世的,妹妹小布尔是下放学生,在来例假的时候去地里打农药,当时就晕倒在地里,抢救无效去世了。另外她的家也从省城跟着下放的母亲搬到了农村,所以青儿那时很脆弱,我们有时觉得,大杨也有些是乘虚而入吧。
72年春节过后,青儿一回到厂里,就偷偷地把我们几个找到一起,将大杨的事情说了。原来这次她路过省城时,父亲的老战友将自己的儿子即大杨介绍给她了。当时大杨还只是一个普通的飞行员,部队住在很远很远的边境上。两人见了面,大杨还硬送了一张照片。我们一边看照片,一边听她说,一开始都有些茫然。后来突然醒过来了,说,这不是军婚吗?坚决不同意。我们逼问她,您自己什么看法?青儿肯定地说,我是不愿意的,我过去又不认识他。我们说,您不愿意就告诉他,不就完了。事情好象也就这么定下来了。
于是几个无聊的人有事情了。青儿和我一个车间一个工段,即上下班都在一起,因此监视来信的任务就是我的。那一段时间,每天很积极地去拿信,只要是大杨的,立刻就拆,就象自己的信一样。记的几次过后,大家就觉得不对劲了,说,您不是说不愿意吗?为什么这么多信?没有告诉他吗?青儿说,我告诉他了,他要写我有什么办法。于是几个人研究了好久,最后决定给大杨写封信,告诉他,如果想谈,就不准写信,只要写信就不谈。很快,这封由大家共同起草、措辞特别强硬、青儿执笔的信就寄出去了。
该来信了,还没有来,大家很高兴.....几天后,一个和我们差不多大的女孩从省城赶来了,她是大杨的妹妹,她带来了大杨的问题:想谈,不敢写信,请指示,怎么谈? 没有人能够回答,笑翻了........
我们说的小气是他小家子气! 通信我们基本不管了,但是信还是要看的。记得有一次,别人告诉我们,青儿自己把信拿走了,虹儿很气愤也很厉害,只见她往青儿的床前一站,正坐在双人床上层的青儿立刻就把信递过来了。因为她很清楚地知道不给的后果——虹儿一定会嚷起来,在我们那个时代,谈恋爱是很丢人的,她丢不起这个人。
有一次,又来信了,几个人在看,说的是什么不记得了。可能也是在骨头里挑毛病吧,我说,青儿,我发现这个大杨很小气哎。青儿说,是吗?在我们那个圈子里,小气是很被人瞧不起的。我说,是的,然后就乱分析了一通。估计青儿回信里就这个问题狠说了几句,所以第二封信来时大家都笑晕了。大杨整封信都在证明他不小气,还列举了很多例子,包括对战友、对家庭、对朋友、甚至对生人。另外还列举了别人对他的评价等等,总之他不小气。口气好象很委屈,但是又不敢生气的样子。青儿问我们,还好吧?我还没说话,虹儿就说了,这个人水平太低了,我们说的小气不是物质上的,而是精神上的、气质上的,连这个都看不懂。我也接着说,我们说的小气是他小家子气!连这个都理解不了,什么飞行员。青儿当时很郁闷,眼泪都要出来了,立刻就提笔写信,把我们的意见说了......不记得后面了,反正估计大杨没有少遭罪,否则为什么至今耿耿于怀。
当然过了一段时间,我们发现情况渐渐不对了,青儿口心不一致了。我们再拿信时,她虽然不敢翻脸,但是信被她拿到的次数多了。另外我师傅也出手了——严肃地告诉我不准再看人家信,所以我有些收敛。但是虹儿依然不死心,并有所创新。拿到信后还是拆,只不过拆的比较注意,沿着信封边撕。送过去时,老远就开始喊,青儿有信啊!接着就喊,我拆了敖。青儿肯定会一边跑过来,一边说,不准拆。虹儿说,我就拆。顺手就把信封一下子撕开了——然后信被抢去了,好象我们并没有看,实际我们早就撕过一次了。 大杨和青儿的后来当然是很不错的。大约是78年,8年抗战的两个人终于结婚了,1980年青儿调回省城,1983年有了女儿,现在女儿也工作了。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几十年青儿一直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很和睦(青儿有好多套和老人相处的理论及实践经验),所以应该说是一个称职的军人家属吧。97年大杨也回来了,现在又没有什么事情,所以经常和我们在一起玩。当然大家玩起来也是挺愉快的,大杨长的还可以,1米82的个头,话不多,但是只要说就很幽默。另外还可以充当保镖、马崽、司机、摄影众多角色,我们只是讨厌他每次都参与而已。 提起过去的事情,我也觉得确有些过分,差点拆了一对好姻缘,所以写此文,也算是一份检讨吧。------------------------------------------------ 无题:另类军婚
在上文中,我们提到军婚就不同意,为什么,因为我们看到了很多另类军婚——这类军婚不是以感情作为基础的。
第一次是1970年底,一个和我一起从Y县上调的女孩子就结婚了,嫁给了Y县当时支左的军人——号称戴参谋,当时她刚刚18岁,而那个人已经近30了。因为我们两人正好是交接班的关系(她接我的班),感情特别好,走前她对我说了很多家里的事情。她的父亲本来也在省城工作,1960年左右犯错误被贬到那个山城,所以妈妈变的很神经质,也很势利。文革开始后,爸爸被打倒了,妈妈立刻就与爸爸离婚,带着他们3个孩子生活。1968年,她也下放了,为了使家庭能够有一个好的环境,她妈妈主动托人将她“许配”给支左的戴参谋(一个很可怕的人,我看过他的照片),就这样,她被上调了,弟弟妹妹也留城了。现在戴参谋提出,她已经十八岁了,要结婚,所以她必须回去结婚。她和我说的时候,很平静,没有一滴眼泪,但是我觉得她一定哭过怨过闹过,只不过最后认命了而已。很快她就调离了纺织厂,并结了婚。后来听到她的消息,结婚2年后,即随转业的戴参谋回了他老家,然后是很多年的“干仗”。
第二次与第一次完全相似,只不过当事人好象是自愿的。当时我们那一批有400多人,全都是下放学生,除了少数A城下放学生外,其他都是外地的,包括省城和附近8个县的。因为纺织厂又很累,所以大家的最大梦想就是回家乡去,于是军婚就成了一个很好的平台。我记的第二个人也是嫁给了他们县人武部的一个参谋,也比她大很多,很快她也就调回去了,在县邮局卖邮票。
还有几例,就不一一列举了。这些事情的积累,对当时还很年轻的我们刺激非常大。虽然经过文革、受过伤害,可是作为年轻人,希望自己至少能够有一个真正美好的爱情,我想也是一种最低的要求了,所以我们从心理上很抗拒这种军婚。在我保存的很多照片中,有一位军人的照片,就是虹儿的邻居给她介绍的。虹儿家庭成分很差,又没有什么背景,因此要调回省城是难上加难,所以就有了这样的提议。我问虹儿,怎么办?她说,死都不从(最后虹儿也没有调回来)。之所以还留着这张照片,只是我觉得撕掉有些太不尊重人而已。 当然我在这里说的都是另类军婚,是以某种利益作为交换的,是没有感情基础的。象青儿和大杨不包括在内,许许多多的令人尊重的军婚也不包括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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