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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科学与宗教--来自科学家的心声

luyued 发布于 2011-03-17 03:54   浏览 N 次  
原文地址:科学与宗教——来自科学家的心声作者:南堂网络慕道班

科学与宗教——来自科学家的心声

亲爱的朋友们!曾有一种理论——“宗教都是迷信,宗教相反科学”——深深的影响着我们每个人,假如这种所说的关于宗教与科学之间的关系是真的,那么科学家们也将肯定这些话,因为是他们创造了现代科学,只有他们有资格代表科学说话;假如科学真的相反宗教,科学家们一定也要相反宗教。但是我们在查阅科学家的资料时,发现大多数科学家不但没有肯定那种论调,反而公开承认自己的伟大信仰,甚至他们的信仰比我们所想象的更加虔诚。这不得不引起我们的疑问:为什么这些伟大的科学家会有这么虔诚信仰?为什么会有那种反宗教的不科学的论调?对于这些问题,我们认为最好让科学家自己来做答复,因为只有且只有他们最有资格代表科学说话。

以下是我们整理出的一部分来自科学家的心声,在其中我们深深感受到他们的那种虔诚的宗教情怀以及对科学、真理无畏的探索及谦虚的精神。最后,我们可以用被誉为“发明家们的旗手”的巴斯德的话来概括“科学与宗教的关系”,那就是:“科学领人趋向天主。”

法国化学家,诺贝尔奖得主萨巴弟说:“我认为主张科学与宗教对立是毫无理由又毫无用处的。倡导这种论调的人,大概对于科学和宗教都认识不清楚。”

英国核物理学家,诺贝尔奖得主卢瑟福说:“认为学者比其他人更多的知道存在,所以就不信天主,这种看法实在是凡夫俗子的错误之见。恰恰相反,我们的工作使我们更接近天主,我们的工作只会加深我们的敬畏之心。”

美国实验物理学家,诺贝尔奖得主康普顿认为:“科学与宗教远不存在什么冲突,科学愈来愈成为宗教的盟友。我们对大自然理解的越深,我们对大自然之神也就认识的越清。”

德国理论物理学家,诺贝尔奖得主玻恩表述说:“正像教徒的虔诚信仰或艺术家的灵感一样,科学家在科学研究上的冲动,表示人类在万物的急旋中渴望找到某些固定的东西,安定的东西,那就是天主、美和真理。”

莫利森:美国著名生理学家,历任纽约科学院院长,著《人类不是孤立的》中译本《科学的新宇宙观》。他说:“我们能够用千真万确的数学证明,宇宙由一位超然的工程师所设计、施工”;“根据数学来推论,地球(其生物生存条件)确实是有一位上智者为了繁殖生命而预备的,决非碰巧。”

英国科学家牛顿感叹说:“我不过就像是一个在海边玩耍的孩子,为不时发现比寻常更为光滑的一块卵石或比寻常更美丽的一片贝壳而沾沾自喜,而对于展现在我面前的浩瀚的真理的海洋,却全然没有发现。” 并在其著作中写道:“这个奇妙无比的太阳、行星、彗星体系,只能依*一位全能全知的‘存在体’(天主)的计划与命令形成……。这个‘存在体’永存不灭,无所不在。因他的永存不灭和无所不在,构成了时间与空间。这个‘存在体’掌管着万物,是万物的主宰。我们惊奇他的纯美纯善,崇拜他的伟大。”

波兰天文学家,天主教神父哥白尼(1473—1543):主张“日心说”,著有《天体运行论书》,在其书导言中写道:“如果真有一种科学能使人心灵高贵,并摆脱世间的污秽,那么这种科学一定是天文学。因为当人们看见天主管理下的宇宙天体的庄严秩序时,就会感到一种力量在催迫自己去过规范和道德的生活,并使人从万物中看到天主确实真善美之源。”

意大利著名科学家伽利略(1564—1642):虔诚的天主教徒,他的一个姐姐和二个女儿都是修女。在他写给卡斯德利神父的信中说:“圣经和自然界都来自天主,前者由天主圣神所启示,后者由天主命令所造成。我认为圣经的目的,是把救灵所需的真理告诉人们。这些天主圣神启示的真理,是科学所无法证实的。我不相信以下这事:天主给了我们感官、言语和理智,却不让我们加以利用,偏要亲自给我们传授万物原理。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感官和理智,去寻求万物原理,特别是那些在圣经中没有记载的科学。”

意大利著名电学家伏特(1745—1827):虔诚天主教徒。曾在其《信仰自白书》中说道:“天主教信仰对于一个本性的人也是当信的,甚至可以说,一个由本性出发,伟大而有思想的人,只有没有被罪恶与情欲所败坏,就不得不接受和爱护信仰。”

法国著名电力学家安培(1775—1836):年轻时曾阅读了反对天主教的百科全书,因此对信仰怀疑了好几年,后来他通过反复研究,重新恢复了对天主的忠诚信仰,并一直保持到死。一次他的好友贺南山到他的研究室拜望他,只见他两手支头在凝神深思,一见贺南山,就惊叹说:“贺南山啊,天主是多么伟大,天主是多么伟大!”

蒸汽机发明人瓦特(1736—1819):他的通讯员的一位朋友死亡时,他写信安慰他说:“对于这个事故,除了宗教之外,我不能再给你别的安慰了。这也许是天主上智的安排,使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的欢乐,藉着朋友的死亡而逐渐消逝,使我们轮到死亡时,可以毫无遗憾。”

英国物理学家和化学家法拉第(1791—1867):“我们在自然界中所看到的天主的工程,决不会同我们那些与生俱来的高等真理相抵触。不论是可见的或不可见的真理,都使天主获得光荣。”

高希(1759—1857):法国大数学家,他曾说:“我是教友,就是说,我和哥白尼、笛卡尔、牛顿、费尔马、莱布尼兹、巴斯葛等等以及一切大天文学家、大物理学家、已往时代的一切哲人贤士们相信耶稣基督的天主性。而且我和他们中的大多数,同时天主教的信徒,假如有人向我询问理由,我很乐意陈述。人们将见到我的信念,并不是生来的一种成见,乃是一种深切查考的结果。我是个诚实的天主教信徒,犹如大多数的现在最杰出的人士。”

法布尔(1813—1878):昆虫类的发现者,达尔文称他是:无人及得上的观察家。他说:“我越见得多,越观察的多,在事物的神秘之后,越炫耀着那无限的智慧。”有人问法布尔是否相信天主,他回答说:“我不能说我相信天主,因我看见他,没有他,我什么事也不懂;没有他,一切都在黑暗中。我不但保持了这个信念,而且加深了,或者说是改善了它。……我宁愿人家剥去我的皮肤,而不愿人家剥夺我对天主的信仰。”

物理学家焦耳(1818—1889):他曾说:“如果我们的视线从天上转到地下,便会看见动能与热能相互转化的繁荣现象,它们都在述说自然大工程师的智慧和奇妙化工,所以万物如此有秩序,总不混乱,整个如此复杂的大机器常在正确地运转,就是因为有天主的自由意志在支配。”

爱迪生(1847—1930):世界伟大的发明家。一次,几位新闻记者要求爱迪生准许他们宣布他是反宗教的。爱迪生听了勃然大怒,用坚定的口吻说:“一个具有哲学头脑的人,对于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就应该接受。从万物所表现的现象看来,宇宙确实是全能者(指天主)意志的伟大作品。我如果否认至高全能者的存在,等于亵渎自己的知识。科学与宗教同出一源。两者决不会发生冲突。我相信我主的教训:人与物质都由一个主宰(指天主)管理领导,世界命运由一位至高者(指天主)支配。”他还说:“我是一个这样的人,我钦佩是上所有的工程师,可是我深深的钦佩那位最伟大的工程师——天主。”

达尔文(1809—1882):著名生物学家,生物进化论的主要倡导者。这位在我国相当具有争议的人物,许多人误认为他是一位无神论者,其实他是一位地地道道的有神论者。他倡导进化论并不是否认天主创造万物,他只是主张,天主起初创造了少数几种构造比较简单的生物类型,并把生命及若干能力主任这些生物,在从这些生物逐步进化出各种美丽的、奇异的现代生物类型。并且在他的《物种起源》的结束语中说:“这种想法,很有点伟大,就是想:生命及它的一切功能,导源于造物主而成为少数的或单独的一种形态;并且想:当我们的地球按照重心定律而实行旋转的时候,那永远更美丽更奇妙的无穷新形态,就是藉者这种简单的开始,进化起来,而且还要进化。”为防止人们误以为他的《物种起源》是否认天主创造生物,他在该书1860年再版时,特地声明:“我看不出有任何理由能够证明本书所发表的概念与宗教有任何冲突之处。”甚至他在逝世前三年,写信给他的好友福尔狄斯说:“我从未否认过造物主的存在。”

马可尼(1874—1937):获1909年诺贝尔物理奖,他曾说:“一切科学界人士都知道有一些无法解释的神秘,唯有相信一位至上的实体(天主)——这信仰叫我们不得不屈服——才给予我们勇气去果敢的研究人生秘密。”

法国近代化学家穆勒(1863—1929)说:“在少年时代,我认为科学与宗教相互反对……但我独自研究时,不得不多加思索。……我看出科学家的发明越多,引起的问题也越多,而我也越感到自己的幼稚和无知。……在这自然的景象面前,你不能不在心中生出宇宙的奇妙之谜,你不能不觉到下面这几句结论的需要:在这个宇宙以上,有它的创造者,他全能全善、是形体宇宙和心灵世界的创造者。”

生物化学家、细菌学之父巴斯德(1822—1895):“我知道的越多,就越接近天主;如果我的知识进一步增加,我就成了一个布列塔尼人(注:布列塔尼是法国信仰最虔诚的地方)。”在他领了终傅圣事之后,他紧握着苦像说:“我因研究科学认识了你,我坚信天主教的各端道理。”

德国杰出物理学家,“量子论”的发明者,普朗克(1858—1947):1918年获诺贝尔物理奖金。他说:“一个愿有一种超乎短暂的知识生存的东西,那就不得不去寻求一种永存的素质,掌握一种智慧,在每日生活的纷扰作为寄托。只有教会(天主教)能满足这种期望。”。“宇宙秩序和宗教的天主是联系在一起的”;“宗教和科学之间是不可能找出一个矛盾来,而对最重大的问题却看出完全的意见一致。”(《报告与回忆录》)

爱因斯坦(1879—1955):二十世纪的科学泰斗,犹太人。他虽然不属于犹太教或基督教,但他明确宣称自己相信“一种统治宇宙的超自然力量”(指天主)。他说:“对天主的信仰,曾在我的一生中帮助了我,使我在进行研究时,即使遇到重大困难,也不致失望。我心里这样想:答案必会找到,因为天主虽深奥难测,却绝不欺人。”他认为科学和宗教相辅相成。他的座右铭是:“没有科学的宗教是瞎子;没有宗教的科学是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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