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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 迁场的日子像一道看不见的符咒

luyued 发布于 2011-03-10 05:53   浏览 N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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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c5060

2010-12-15 10:40

迁场—4—迁场的日子像一道看不见的符咒,紧紧地捆扎着各人的心,火线结婚的风潮更冲击着在谈情说爱但尚未涉及谈婚论嫁的那些人,但时代的风浪是可怕的,卷你进去不由人,到后来,有点好感的两个人,也会被这股潮水卷进来,一个镇江青年在讲到女知青要嫁给他时说,意外到像红楼梦中“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一样。以至于在迁场时小家庭,新婚家庭的数量大大多于单身知青。五、六月份,劳改农场的人开始迁来。先来的是一批匠人,在各个工区建造新的宿舍,石砌的墙基墙裙,砖砌的墙体,青瓦压顶,比我们原来的宿舍好多了,建造新房时,那些工匠同时把已迁走的知青房屋隔断,成为一间一间的小家庭模式。于是成批的“场员”(是劳改农场对那些人的叫法)开进了各个工区。知青与场员交杂地住在一起。我隔壁住的一家三口,女的也是苏州人,她自己讲是西中市皋桥西面的六宜楼菜馆老板的孙女,儿子才三四岁,整天听到他叫“吃大米饭,吃大米饭”,也许原来的那个地方吃大米饭的机会不多。 场员来后,原东坝农场的知青从劳动岗位上退了下来,成天吃吃玩玩,等待迁场,日子倒也过得舒坦。特别是新婚家庭,这个“蜜月”可谓长矣。但未来的日子将会怎样?就像达摩克里斯剑一样,悬在每一个人的心上。东坝农场自1966年的文化大革命开始以后,职工已分裂成两派,一派是革命的造反派,紧跟着革命的形势,执掌着农场的大权,主宰着农场的命运,而农场的老农工绝大部分是这一派的基本群众;另一派则是被斗争的一派,因为不准是消遥派,所以消遥派也属于是被“准斗争”的一派,随时随地有被斗争的可能。迁场此举,把革命的造反派的革命热情也转到了考虑自身去向的方面。现实使他们的本质也暴露在被斗争的那些人面前,而且也走上了被斗争一派所考虑的那些“自私自利”之路。书记SZX,调到了扬州;有个副场长迁回了南通老家;秘书GZY投靠无锡的亲友,能与梅山铁矿挂得上钩的投身铁矿;三工区的主任WZD举家迁移到茅麓茶场;CGD钻进了梅山铁矿,XTY也迁回了老家,LLF回转青山公社的杨村生产队,唯有革命“立场坚定”的CBZ,转入劳改农场继续战斗。老职工里也是有路的走“路”,少路的投亲靠友,没路的和知青一样,迁往宝应湖农场。这些老农工,几年以后,因为不适应宝应湖的生活和习俗,大都又返回了东坝,也有老死在宝应湖农场的。(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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