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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篮子音乐会

luyued 发布于 2011-03-09 06:48   浏览 N 次  
这是昨夜与朋友们在保利大厦消遣两个钟头后的个人最直接感受。 曾经在城市生活的人买菜不方便,于是把自由市场请进来,曰菜篮子工程,算是办了件好事。菜篮子,象征实惠和丰富。但是拿菜篮子装音乐会,特别是新年音乐会,搞得“实惠和丰富”,就比较让我添堵了。 话说在中国,新年音乐会如同流行商品,越来越扎堆儿。仅以北京为例,从07年12月末到08年1月,有人民大会堂的祖宾·梅塔与以色列爱乐乐团,国家大剧院的库特·马舒尔与伦敦爱乐乐团以及小泽征尔与中国交响乐团,保利剧院的女高音安吉拉·乔治乌、余隆、李云迪与中国爱乐乐团,北京音乐厅的谭利华与北京交响乐团,世纪剧院的维也纳宫廷爱乐乐团、汉诺威国际交响乐团和波兰国家爱乐乐团。 所以当昨天中午,朋友电话问我去不去听新年音乐会,本能地脱口而出“哪场啊?”幸好是乔治乌加盟的一场,要不我才不去浪费时间。 “初识”安吉拉·乔治乌(Angela Gheorghiu)是她92年演出的《茶花女》DVD,那时指挥大师索尔蒂还健在,邀请年轻的乔治乌出任女主角维奥列塔,她的容貌美丽,气质皎洁,音色抒情,成功地演绎了一个内心真挚命运多舛的交际花,从此一鸣惊人。近年来,已是当今世界歌剧头牌女高音。为了她,值得冒险趟趟新年音乐会的混水。 屁股还没做热,广播说因乔治乌身体不适,将调整曲目顺序。满座皆惊。我跟旁边何老师说,要是她不唱,包括我得走一半人!难怪指挥余隆刚一上台立刻补充说,一定唱,不是取消。 说罢油头粉面,花拳绣腿的余隆开始第一支曲子:郭文景交响诗《御风万里》。咋整的这是?跟扭秧歌似的,叮咣五四。我去! 第二支曲子比才歌剧《采珠人》中二重唱“在圣殿深处”。立刻,就把我从蔫了吧吉的状态中唤醒了。但是乐队和歌声没合在一处。排练不够。 第三支曲子是上一段表现不错的廖昌永独唱,《红旗飘飘》。这种歌曲还是给阎维文或者郁均剑等苏丹红似的男高音唱嘛。跟多明戈学了半天,唱这个不觉得糟蹋嗓子啊? 第四支曲子郭文景音诗《江山多娇》第二乐章。这回不叮咣五四了,改偷偷摸摸,外带跺脚拍琴的。闭上眼睛还以为是舞台上演团体操呢!晕! 第五支曲子终于换来第一次较为热烈的欢呼。肖邦《自然的行板与辉煌大波罗乃兹舞曲》,李云迪钢琴。余隆指挥。这回乐队听出来是练过得,加上肖邦根本就不擅长写管弦配器,彻底陪钢琴玩儿。所以效果不错。李云迪嘛,还成。记得他又弹了个什么肖邦还是李斯特。加演的是《向阳花》。琴声一起,我的心再次掉井里了。搞什么搞!能不往水果沙拉里放辣椒吗?

幕间休息,门口抽烟。何老师妙语:鱼龙(余隆)混杂呀!哈哈哈

下半场。女高音乔治乌一袭金色吊带长裙登台,真TM性感!连着三首咏叹调。古诺歌剧《浮士德》选段“珠宝之歌”、普契尼歌剧《蝴蝶夫人》选段“晴朗的一天”和《贾尼·斯基基》选段“我亲爱的爸爸”。她的音色依然过耳不忘,音乐会的空气里顿时弥漫着柔情万种。但是“晴朗的一天”没使出全力,可能是身体不适吧,要知道这首咏叹调最后的爆发力,直立着唱达不到效果,得拼一下,其声可以盖过乐队齐奏!曾经在DVD里见过乔治乌全力演唱这段的时候,身体是后仰着的,宛如远投三分篮,震撼之极!

全场听众的掌声如雷贯耳。把乔治乌乐得花枝乱颤,小腰扭得跟麻花一样。加演了《饮酒歌》,她兴致一高,就对我国男高音动手动脚,又搂又抱,要是我,巴不得赶紧配合呢。咱这位明显心有余而力不足。汗!你怕什么呀!真TM面。平时练不练表演呀。

其后任凭掌声热烈,乔治乌无影无踪,何老师说,再来得加钱了……

接着是二胡演奏阳光照耀塔什库尔干和马头琴齐奏龙马彩虹,令我欲哭无泪。路归路,桥归桥。这大锅饭乱炖如麻。

再接着又把我叫醒。王健大提琴演出格拉祖诺夫《梅尼斯莱尔圣歌》作品71号、海顿C大调大提琴协奏曲第三乐章,加演巴赫无伴奏大提琴组曲一段。大提琴音色在保利剧院跟榨干了的桔子皮似的,不好听。所幸没加演中国俗曲,静静一段巴赫,让喧嚣的音乐会有了一丝沉鱼落雁。

雷斯庇基交响诗《罗马的松树》让我对余隆和中国爱乐乐团印象大大改观。开场犹如投下万千水晶棒,灿烂炫目。弦乐如织如缕……这首曲子选的很有新意。《罗马的松树》常常让我想起小时候,傍晚没什么路灯,只有透过薄云的月光洒满大地,树影婆娑,远远听见人声昵喃……而终曲的惊天动地,仿佛是复活的罗马军团踏着威严雄壮的脚步,直达辉煌的沸点。相当不错!何老师说,得单独给敲鼓的女孩掌声啊


这时余隆张口说话给大家送上一曲《中国歌曲大联奏》,涵盖了50到80年代的流行旋律。靠,又来了!本想善始善终,可是没完没了。我使了个颜色,何老师心领神会,抬屁股走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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