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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鹏鸣印象记

luyued 发布于 2011-03-08 12:32   浏览 N 次  

姓名:鹏 鸣 居住地:北京市 通州区
鹏鸣,1958年生,陕西白水人,现为中国文学院副院长,兼新疆大学、延安大学、西安外国语大学、西安外事学院等海内外十余所高等学府客座教授。已出版有选集、文集及文艺理论、诗歌、散文、报告文学单行本等六十多部,总计五千余万字,其中大型爱情组诗《致情人365首》《鹏鸣情诗选》《鹏鸣纪实文学选》《鹏鸣情诗经典》《中国诗歌史略》《世界文学简论》等代表性作品被翻译成多语种版本行销海内外。他的创作活动也很受文学界瞩目,有关他的研究资料结集有《鹏鸣研究资料汇编》十二卷本,传略被收入美、英《世界名人录》等典籍。自2000年起,以自己的稿费购买了价值300余万元的各类书籍,无偿捐赠给国内各大学图书馆,还为故乡捐建希望小学一所。
180)this.width=180"> 鹏鸣印象记

马 雄 伟

我和鹏鸣有缘成为莫逆之交。三十多年来,我看着他,读着他……他带着才气,充满自信地从焦河湖畔走来。满腔赤诚,一身泥土地走向外面的世界,走向圣洁的诗的殿堂……

第一次和鹏鸣见面,是在1976年的初春。那天傍晚,一个黝黑结实的年青人来访。他个头不高,人看起来纯朴敦厚。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背包。他说他叫鹏鸣,焦河湖畔人,早就在报纸上认识我了。今天徒步到县上办事,天晚了,到我这里来投宿。我又倒茶,又领饭,很热情地接待了他。奔波了一天,鹏鸣大概很累了,连衣服都没脱,一倒头便睡着了。我想将他放在床上的背包挪个位置,也准备休息。一不小心,从背包里滚出几个用山野菜捏成的黑馍,一摞本子也跟着掉了出来。我有些心酸,先把鹏鸣的干粮装好,然后瞅了瞅这些五花八门的本子:有水泥袋拆下的牛皮纸、有小学生用过的旧作业本、也有六六六粉农药包装纸、还有五颜六色的纸烟盒……。这些纸片都被装钉得整整齐齐,上面尽是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并分门别类地编了号。仔细一看,原来都是诗稿,足有几十大本。当时我哪里知道,这就是10年后蜚声文坛的《鹏鸣情诗选》(全三卷)的手稿呵!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没起来,鹏鸣就要赶路了。他伏在我耳边说,他要周游列国了。先是背着这些诗找县上,然后到省上,再到北京。他诡谲地低语道:“10年,最多20年,马哥,你等着瞧吧!”

第三年,我们县举办文学培训班,爱好者都赶来听省城几个名家讲课,可以说是盛况空前。一天中午,鹏鸣突然风尘仆仆地来到我们学员中间。他说,他这次到省城辗转奔波、拜访求教。当时担任省文化局领导的鱼讯终于被他这种锲而不舍的精神所感动,并将这个才华横溢的小同乡介绍给很多文艺界的知名人士。鹏鸣开始走红了。。。。。。

说真的,那个时候,我们这些人还读不懂鹏鸣的诗,也读不懂鹏鸣。对于他的作品,很多人都是在看热闹,连我也半信半疑。但是,有件事却让我至今难忘,我从这里窥见到一颗爱心,感受到鹏鸣的人格魅力,感受到一个诗人的良知。

那是培训会结束的当天下午,我和鹏鸣到街上去转。当走到运输公司门前时,只见一个蓬头垢面的妇女,领着一个头裹白纱孝布的小男孩在路当中坐着,正向围观的群众哭诉着什么。门里面的汽车鸣着喇叭,欲出不能。我俩也挤了上去。听这妇女断断续续的诉说后我们才明白,原来她丈夫前些日子被运输公司的汽车撞伤致死,当事人对事故的处理却一拖再拖,后来干脆石沉大海了。这妇女进城找了十多次也无人管事,就想出这个坐路挡车的办法。正在这时,几个治安模样的人走来,一边吆喝着,一边扭着胳膊将这个妇女拉开。小男孩急得哇哇大哭起来。人群一阵骚动。我看到,此时的鹏鸣一反常态,他瞪着血红血红的双眼,紧紧攥住拳头,象一头发怒的雄狮一样扑了过去,一把推开保安人员,扶起那个已经昏倒的妇女。我也赶紧抱起那个满脸泪痕的孩子,帮他裹好白孝纱。。。。。。

这天晚上,我说鹏鸣:

“你发起怒来,那么威风,连眼睛都红了。”

“是吗?”他说:“这世界上总有这些不讲理的事,让人气愤!”

“你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问道。

“我没那个侠义心肠。人生坎坷呵!”他忽然感慨起来。

“你是能踏平坎坷的”,看他疑惑不解的样子,我又说道:“你有武器呵!”我指了指他枕旁的诗稿,足有几砖头厚的全是用稿纸攥写的诗稿清样。

他猛然醒悟,会心地笑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鹏鸣生气,那是一个初出茅庐的诗人和生活碰撞后的耀眼的火花。我觉得,作为人的本性,鹏鸣是善良、纯朴而富于同情心的。那么,作为诗人,他一定也是遵循着“诗言志”的法则缘情而发的。

鹏鸣,我寄希望于你……

从那以后的几年里,鹏鸣又销声匿迹了。我知道,他是在暗暗奋力拼搏,准备以丰厚的礼物来回报“江东父老”。

果然,鹏鸣不负众望,在九十年代的第一个春天,带着厚厚的《鹏鸣情诗选》(全三卷)、《鹏鸣抒情诗选》等诗集,衣锦还乡了。那年5月,他是开着小轿车回来的,同车的还有知名诗人何首乌和一位女诗人。鹏鸣专程到酒厂接我,和他们一块去林皋的焦河湖。

焦河湖,是鹏鸣魂牵梦绕的家乡,也是鹏鸣诗稿中刻骨铭心的情结。一次,著名作家李若冰曾问我,鹏鸣诗中屡屡提到焦河湖,这焦河湖到底是在什么地方?是不是有河有湖?我向作家解释说,这个焦河湖是在我们县林皋镇的西南方向,它是由几条小河、溪流积蓄而成。所以,可以说有河有湖。叫焦河湖,是鹏鸣的专利。

小轿车一直开到焦河湖北岸。鹏鸣第一个跳下车来,快步向一处山峁走去。我们几个紧随其后。他停在一个高坡梁上,两手叉腰,象《鹏鸣情诗选》封面那样,深情地凝视着远方。阳光下,他眼里似乎有一串串晶莹的泪珠在闪烁滑落。。。。。。

在焦河湖畔,鹏鸣首先领我们到他家里作客,看望了两位老人。两位不时在鹏鸣诗中出现的老人,年龄比我大不了多少。虽然显得瘦骨伶仃,人却很精神。见到我们很是热情,一人冲了一大碗糖茶。辞别两位老人,鹏鸣又兴致勃勃地带领我们去参观他过去曾经的“书屋”。那是山峁上一孔杂草丛生、岌岌可危的土窑洞。用杨槐树枝编的门窗,里面有个用柴棍绑编成的破烂不堪的小床,旁边用土坯垒了一个小土桌和一个小泥凳。真叫人不敢相信,这就是鹏鸣写作的地方。他伏在土泥桌上,十几年如一日地潜心诗歌创作。如今收录在诗集里的前期作品,大部分都是在这土窑洞里诞生的。土窑洞依山傍水,面对着焦河湖。我不禁猜想,是不是焦河湖赋予了鹏鸣灵气,才使得诗人和它结下了不解之缘?看到此时由于水气蒸腾而变得朦胧的土窑洞,我故作严肃的说:“你们看,这可是不散的诗魂呵!”大家都笑了。女诗人还拣起一块什么东西,赶紧包进洁白的手绢里。

天,还是那样蓝,水,还是那样清。象是知道游子回来了一样,焦河湖显得不安静起来,开始荡起一层层涟漪……鹏鸣和他的诗友们终于投进母亲的怀抱。在焦河湖中,在这泓难分难舍的清水中,他们尽情地畅游,心满意足地依偎在母亲浩瀚的暖流之中。啊,焦河湖,当游子离乡背井、颠沛飘泊之时,你烦恼,你不安,湖面上常常阴云密布,波涛迭起。而当游子荣归故里、久别重逢,你又禁不住手舞足蹈、浪花飞溅。——看,你的儿女们嘻笑着、追逐着,正为你划拨着一圈又一圈笑涡,为你奉献上一首又一首情诗。……

又一个10年过去了。鹏鸣没有懈怠,没有停步。这个从焦河湖畔走来的诗人,一步一个脚印,十年一个历史跨越。在二千年伊始的今天,又给我们送来沉甸甸地《鹏鸣情诗经典》(上下卷)。六月下旬,在古城西安隆重举行了“鹏鸣诗歌作品座谈会”。著名学者霍松林说,“鹏鸣已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大师级诗人了。”

应该说,鹏鸣是幸运的。他的成功令世人嘱目,也使舆论哗然。但是,在一片溢于言表的选美声中,我也听到了另外一些杂音。

三十多年来,鹏鸣一直是在毁誉参半的氛围里拚 杀过来的。有人说他是骗子,也有人说他不务正业。。。。。。等等。我仔细了解过,说这些话的人有的是他曾经帮助过的文友,也不泛一些投机钻营者。但造谣者和传谣者都是人云亦云、捕风捉影。究其动机,有的出于嫉妒,有的出于爱出风头、自我炫耀,也有的是为了借他的大名而成名,大多数却是杞人怨天,唯恐文坛不乱。。。。。。。

这些年来,说鹏鸣好话的人越来越多。学者、专家说,一些正直的文化要员也说,中国人说,外国人也说。桂冠也随之一顶接着一顶,像飘雪花一样。什么“著名的学者诗人、伟大的爱情诗人、杰出的文学评论家……等等”,鹏鸣头上的光环实在太多了,致使我常常无法走近他。前些年,我们一声吆喝、一句粗话,彼此使心领神会,捧腹大笑。现在,我即使仰视,也常常看不清他了。以后,鹏鸣要是成了外星人,我怕是更难在繁星闪烁的星空中找见他了。我感到了迷惘。

这次见到鹏鸣,我直接地问他:“有人说你是普希金、泰戈尔,也有人说你是卓越的文豪和思想家,更有人说你是伟大的天才诗人”。鹏鸣听了这话非常生气地告诉我:“我就是我,一个农民的儿子,一个喝焦河湖水长大的七尺男儿。”

通过长时的交谈,我全明白了。 意大利诗人但丁有一句名言:“走你自己的路吧,让人们随便怎样去说好了!”鹏鸣,我的好兄弟!前边的路还很长,一路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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