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侦探小说《巴黎惊魂》第24章
luyued 发布于 2011-01-13 00:42 浏览 N 次
第二十四章
星期二花在了商场。 “一个人全身上下应该漂亮潇洒,”在阿卡奇开车去撒马利亚百货商店的路上,诺娜用她那洪亮的声音庄严地说,“衣着不整、头发蓬乱,这副模样是对周围人的一种侮辱。但在这种情况下,衣服不应该太惹眼。” 她的论断绝对正确,并且她具有极好的鉴赏力,总是从商场的搁板和衣架上取下最贵最时髦的衣服。阿卡奇看了一眼账单,只发出了一声怪叫。购物狂欢一直持续到午饭前。然后诺娜和孙子回家去。我呢,撒谎说要办件刻不容缓的事,就开始无忧无虑地在街上闲逛,为自己终于可以一个人静一静而暗自高兴。我吃了自己喜欢吃的汉堡包,悠闲地看了会儿报纸,又在沿岸街上从容地抽了支烟…… 但凡事得有个度,该回家了。前厅只有闹钟在滴答作响。餐厅和客厅空无一人,车库里也不见轿车和摩托车。家里的人都胆怯地四下跑散,好给诺娜腾出战场。我坐到客厅里,等他们回来。诺娜显然在洗澡,她没露面。我筋疲力尽,静静地在沙发上打起瞌睡来。 “夫人,”有人碰了碰我的肩膀,“夫人,醒醒。” 我的眼皮重如千斤,我终于睁开双眼,面前出现了索菲娅担心的面孔: “夫人,或许该去看看客人怎么了?浴室的淋浴声已经响了四个小时,而她一次也没出来过。万一她的心脏难受呢?” 我吃力地坐了起来: “这位太太是没有心的。家里的人都哪儿去了?” “都不在家。娜塔莎夫人和奥克萨娜夫人去看歌剧了,阿卡奇先生和妻子在医院,孩子们在兽医医院上练习课。玛莎说,他们要收拾兽笼,晚上十点才能回来。还有卢伊莎夫人打来电话,说晚上九点钟过来,给奥克萨娜带了件意想不到的礼物。” 我慢腾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索菲娅是对的,应该去看看,万一诺娜淹死了呢?浴室的门没锁,我敲了敲门就推门进去了。诺娜背对着门口坐在圈椅里,头上的发型整齐,一只手无力地垂着。竟然能睡着!圈椅旁的小桌上放了瓶打开的意大利苦杏酒和一只高脚杯。好酒独自吞。她享受了这瓶烈性甜酒,然后又去教训别人要有健康的生活方式。哼,我不会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要让这个令人讨厌的无耻之徒尴尬尴尬。 “诺娜,晚饭做好了!” 我绕过圈椅看见了她那张脸。双眼鼓凸,嘴里流着涎水,脸颊和额头上有种无法形容的青色――婆婆好像彻底死了。 “天哪,”我的脑海中响起这么一句,“柯思嘉的第五任老婆,列丽卡走运了,终于摆脱了这个吸血鬼。” 但过了一会儿,另一种想法又浮现在我脑海里――死了!突然在我家无疾而终。天哪,该怎么办?当然要给卓尔施打电话!晚上九点半时家里满是人。卓尔施、鉴定专家巴特雷克和另一名不认识的法医赶来了。巴特雷克仔细看了看尸体,闻了闻高脚杯,然后问道: “还有谁喝了这瓶酒?” “好像没谁。我连她在哪儿拿的都不知道。家里没存放意大利苦杏酒,没人爱喝。烈性甜酒我们有“波尔斯”和“爱尔兰百利”。不过,我现在问问索菲娅。” 女管家的到来,使我们立即搞清楚了事情的真相。大概在中午十二点时,邮递员送来一个漂亮的盒子,上面的卡片写着“送给瓦西里耶娃的意想不到的礼物”。这个礼物被放在前厅的小桌子上。 “那为什么她拿了这个礼物?”卓尔施很惊讶。 “要知道,诺娜也姓瓦西里耶娃。这种姓在俄罗斯很常见。我和第一个丈夫就同姓。大概,诺娜以为这是给她的礼物。你认为,她喝多了,心脏受不了?” 巴特雷克冷笑一声: “我敢打赌,瓶里的氰化物足以把你过去和将来的所有婆婆都放倒。” 我的脸吓得霎地白了: “什么氰化物?怎么她被毒死了?” “好像是。” “天哪,你怎么这么快就下了结论?” “我没下任何结论,”巴特雷克皱着眉头说,“只是根据我的推断。首先,她的脸色是典型的氰化物中毒,再就是气味,你是否觉得有股苦杏仁味?” “意大利苦杏酒总是散发着一股杏仁味呀。” 巴特雷克点头说: “正因为如此,它通常被用于此目的。那些人头脑太简单――把毒药藏到杏仁点心里,或者是塞到意大利苦杏酒里面,想掩盖毒药的气味。应当承认,这种诡计经常得逞。你婆婆几乎毫不怀疑地喝了整整一大杯。我还是首次看到,烈性甜酒一大杯一大杯喝的。她准是一口气就干了。毒药瞬间会封喉,通常一杯还没喝完人就不行了。” “别再卖弄你的法医学了。”卓尔施插嘴道,“开始检查尸体吧,我和达莎谈谈。” 我们下楼来到客厅。 “你明白吗,我要和你正式谈谈?”卓尔施问,一边掏出一沓各式各样的表格。“你前任婆婆有仇人吗?” “很多,一大堆人仇恨她。这毫不奇怪,她对谁都没一句好话。总是像在播送教学节目般地教训所有的人。既贪财又令人厌恶,还厚颜无耻――谁也不喜欢她。家人亲戚都是靠那点血缘关系才忍着。” “但那些熟人都在俄罗斯呀?” “是啊,在法国她只和我们打交道。” “那你们当中谁希望她死呢?” “前些年应该说是我。整整五年睡觉前我都在想像那些血腥的一幕:诺娜被车轧死,在树上吊死,被人用匕首杀死……后来我和柯思嘉离了婚,她对我来说就无所谓了,她什么也不是,根本无关紧要。我甚至清楚,在我这些活着的婆婆当中,她还不是最可怕的。那个玛丽娅,虚情假意得多叫人厌恶!娜塔莎只是在巴黎才认识诺娜的,奥克萨娜只是昨天才首次见到她。不,这里没有谁想害死她。她令我们不堪忍受,好不容易捱过了一个星期,但想把她给毒死――这太过分了!” 卓尔施皱起眉头: “你明白吗,这意味着什么?” “我们没害死她。” “这就是说,他们实际上想毒死你,我亲爱的!” “你在开玩笑!” “绝对不是在开玩笑。按你所说,诺娜没有熟人在巴黎。那谁能给她寄来一瓶酒?不,我的小猫咪,那瓶烈性甜酒是为你准备的!诺娜是突然来做客吗?” “是啊,她从来不打招呼就来。” “你看,谁也不知道她在这儿。不,这礼物是给你的,却被诺娜阴差阳错地给享用了。现在你好好想想,是谁爱你爱得这么深?” 我紧闭着嘴唇,那会是谁呢?娜塔莎、奥克萨娜、阿卡奇、奥丽娅、玛莎、金尼斯――怀疑家里的人是可笑的。季马?但他刚好知道我现在不喝意大利苦杏酒,不尝烈性甜酒。索菲娅、路易、逸夫,也许是送牛奶的或是送面包的?不,很可能是那个杀猪佬,我不久前因一笔账把他骂了一顿。还有可能是我在人类科技馆教的几个学生,但她们不知道我住哪儿。再就是省里的两个熟人、阿卡奇的几个同事……我会得罪谁呢?老实说,我给卓尔施添了不少麻烦。也许,是政委想干掉我,现在自己又来调查这起未遂案?前厅里一阵喧哗,紧接着吵吵嚷嚷的孩子们冲进客厅。 “什么,”他们像爆豆似的,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来,“这是真的吗?”“巴特雷克叔叔给我们说了!她被毒死了?现在她的尸体搁到哪儿?我们把她葬在什么地方呢?” “对,真的呢。”走进来的娜塔莎说,“她的葬礼怎么办?” 卓尔施叹了一口气: “应该通知领事馆,然后,如果你们不想送棺材去莫斯科的话,那就给她的亲人打个电话。” 娜塔莎对我说: “叫柯思嘉来。” 岁月惊异地改变了一个人的容颜,但是它无法改变他的声音。 “喂,”话筒里传出的声音不由得使我浑身一抖。已经有二十多年没有听到这个稍带鼻音的声音了。 “柯思嘉?我是达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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