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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老人与海VS八零后

luyued 发布于 2011-06-03 02:14   浏览 N 次  

  这是一片叫做心海的地方,心海的水有着天空一样的颜色,碧蓝的天空飘渺的白纱云。天空永远是这么的冰洁。心海的水有着天空一样的颜色,没有风的时候,海水静静的反射着天空的深蓝,一切显得那般的和谐;有风的时候,天的蓝色会被那些风吹的微微的隐去,海面也会泛起滔滔的海浪。即使是滔天的巨浪,却也是极其温柔的。拥有洁白羽翼的海鸥,是这片心海的天使,伸开翅膀可以任意的翱翔。

  海里有一艘显得破旧的小木船,船的一头栓在桥栈上,另一头漂浮在海水里,随着海浪浮浮沉沉。桥栈的不远处是一座小木屋,小木屋的主人是一个叫做米基亚的老人。晴天的时候,老人走出小木屋乘着小木船出海打鱼,雨天的时候,老人透过小木屋的小窗眺望远处随风而起的海水,他黑色的大烟斗,仿佛是他的爱人,总是形影相随,放在嘴边吧唧吧唧的抽几下,就会有氤氲的烟气从他的嘴里变着形态的冒出来,无拘无束。

  米基亚老人从小就开始生活在这里,那时他还是一个只会撅着屁股向海里撒尿的小娃娃,金色的海滩上印满了他小小的脚印,可是很快就被涌上来的海水推掉了。时间就像是印在金色海滩上的脚印一样,印上了又被推掉,如此反复,现如今老人已经很大年纪了,当初紧绷的皮肤也已经变得松弛不堪了,他脸上一道又一道的皱纹,仿佛是自然界高低起伏的山脉一样,那是岁月在他脸上留下来的印记。

  米基亚老人的小木屋很简陋,里面的东西很少,一张桌子用来吃饭,一张床用来睡觉,仅此而已。床的对面还有一盏煤油灯,只是很少被点燃,或者说根本就没有被点燃过,老人喜欢在黑色的夜幕里倾听大海的声音,这是唯一一个可以说的过去的解释。

  老人虽说经常出海打鱼,但却不见他带有什么东西回来。即使是最普通的一尾白鳍鱼。一辈子很漫长,日升日落,潮落潮又涨,他总是空手而归。老人出海时从不带渔网,但却总是带着鱼叉。即使什么时候什么都带齐了,也没有见到过他把渔网撒向迁徙的鱼群。可能老人真的老了,已经没有力气向海里撒网了,可是他年轻的时候呢,他仍热没有捕住过一尾鱼。

  老人的脸上有一道疤,那是他年轻的时候同海里的一头蓝鲨战斗时留下的,老人仿佛还记得那时的情景,他追赶上了那头恶鲨,用鱼叉一下一下刺破了鲨的皮肤,一下一下,由于用力过猛,甚至还折断了鱼叉,在阳光下显得明晃晃的鱼叉永远的留在了那头鲨的肌肤里。蓝鲨受伤了,他也受伤了,整个海水里全是恐怖的血红色,此起彼伏腾起的浓烈血腥的味道足可以使人窒息,他被人救起后就变得沉郁起来了,也就是从那时起,老人一直带着鱼叉出海,一直到现在。

  看着老人一个人默默的抽着烟,在小木船上随着海浪漂浮的时候就很让人伤心。老人就像浮萍一样,在海上飘了一辈子,无依无靠。

  这就是老人的生活,简单的无从描述。

  可是还有人说遥远的曾经有一个陪伴着老人的人,可到了最后为什么就只有老人一个人了,谁也说不清楚。

  这天早晨,海上突然起了一场风暴,桥栈上老人的小木船被海浪撕扯的呼呼的乱响,像要散掉一样。老人静静的睡在那张小床上,突然又梦到了几十年前都那头恶鲨战斗时的情景。老人猛然惊醒,迅速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找了鱼叉匆匆的走出了小木屋,看样子,老人是要出海了。拿起鱼叉,这是他出海的前兆。可是怎么行呢,外面的风浪这么的大,而且一向温柔的海水也变得暴怒起来了。可他的一辈子毕竟是在海边长大的,对海的气候变化了如指掌,而对鱼群的迁徙特点也是了如指掌,可就是这种情况下他还是没有打过一条鱼,这就有些奇怪了。他根据经验断定,这场大风暴很快就会过去的,而且今天也将有一场惊心动魄的事情要发生。

  老人在抽完了三斗烟以后,天果然就慢慢的晴了下来。他推开门拿着鱼叉往外走,步履都有些蹒跚了,人老了。

  老人解开了拴在桥栈上的小木船上的绳索,慢慢的向着海的深处划去。

  对,就是这个地方,几十年前他和蓝鲨战斗的地方。他看了一眼海水,还有些泛红,好像当年的血液还没与完全的被稀释,依然有股刺鼻的味道,浓烈的使人窒息。

  海面还是很安静,刚才的那股巨浪已经过去,大海好像在忍不住休息,平静的没有一点声响,就像死掉了一样。可是平日里熙熙攘攘的海鸥却全然不见了影子。

  海上的天气变化的就是如此的快,一会儿死去的平静的海面又猛然复活了一样,重新泛起了滔天巨浪。海的那边也忽然就黑了下来,打在老人的眼睛里黑压压的一片,像是天堂那边燃起了黑色的火焰。老人觉的有一股潜在的力量正在朝着他飞快的涌来,但他确定那不是什么风暴,而是一种巨大的动物正在从水下朝着他飞快的游来,他立刻就想到了那头鲨。他刚想完就看到远处的海面被什么重重的击打了一下,泛起的海浪迅速的落下成了一大褂正在飞流而下的瀑布,巨大的声响轰轰的就像是天地之间某种未知巨兽的闷吼。他看清楚了,那是蓝鲨的尾鳍,还没有完全的沉入水中,还在那里趾高气昂的摆动着。老人看到后神情激动,猛的站了起来。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刚才的那片海域。

  可是很快他就感觉到他的小木船剧烈的抖动起来,老人一个踉跄,险些跌入海中,而那头鲨也在不远处重新露出了水面。米基亚老人认得那头鲨的,因为它的身上还有当年的伤疤。老人再次扬起了鱼叉,他大声的喊:"来啊,来啊,冲着我来啊,这次绝对不能让你再跑掉了。"这是一头恶鲨,每年都要游到近海处袭击人类,但人们一直对它束手无策。

  老人的船再的剧烈的晃动起来,看来鲨企图毁掉老人的小木船了。老人的鱼叉太短,根本够不到那头鲨,他用绳索拴住鱼叉,等到鲨鱼再次的露出水面的时候,他突然把那根绑着绳索的鱼叉投射了过去,鱼叉狠狠的刺中了鲨鱼的一只眼睛,鲨鱼惨叫一声,潜入了水中,老人拿起了另一支鱼叉,再次的扬起来高声的喊着:"来啊,你来啊"。

  那些绳索开始快速的减少,可以看的出,那头鲨在向深海处游去,老人赶紧把绳索的一段拴在了小木船上,这样鲨游到哪里,老人也就可以到哪里。鲨鱼的力气很大,小船被那头鲨拽着飞快的在海上奔驰,小船随时都有可能翻倒在海里,可是老人却全然不顾,只是紧紧的抓着小船,任由鲨鱼带着小木船飞驰。不知不觉,离近海已经很遥远了,可是那头鲨鱼还是在不停的往海的深处游走,再加上现在都已经快黑了,如果老人还不解掉绳索的话,那么他的生命就会有危险,可老人还是紧紧的抓着小船,没有一点要放松的意思。老人此时想的,只要鱼叉不拔掉,鲨鱼就有可能因为失血过多而浮出水面。

  已经过了一夜了,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可是小木船却不动了,是鲨鱼已经死掉了还是鱼叉已经从鲨鱼的眼睛上脱掉了下来呢?老人用力拽了一下绳索,拽不动,老人松了一口气,可能是鲨鱼已经死掉了,可又一想不对,死掉的鲨鱼为什么没有浮上来呢?突然他的小木船再次更加剧烈的颤动起来,剧烈的摇摆都已经使小木船灌进了海水,老人也由于不小心掉进了海水里。老人挣扎着游出水面,手里依然拿着那把鱼叉,他惊恐的看着四周,当他再次的看到鲨的时候,那头蓝鲨已经在他的不远处了,他刚想游到小木船上,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腿忽然一阵剧烈的疼痛,他知道他的腿已经被鲨狠狠的咬住了,同时鲨鱼狠狠的拽着他往深海里游。老人一转身,用那把鱼叉狠狠的刺向了鲨鱼的另一只眼睛,鲨鱼又一声惨叫,松开了老人的腿,老人这才有机会重新游出水面喘口气。老人艰难的爬上船,已经累的没有了丝毫的力气,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躺在小船上任由鲨鱼带着小船游走。

  老人好像做了一场梦,梦醒来后老人发现他已经躺在了他的小木屋里了,而他的小木屋周围挤满了人,在桥栈的不远处漂浮着那头已经死去的鲨鱼。人们啧啧称奇,这么瘦小的老人,这么大的一头鲨。

  人们把那头鲨鱼解剖,找到了一枚戒指。米基亚老人看着那一枚戒指,突然泪流满面: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恶鲨除掉了,老人却起不来了。他默默的躺在床上,点燃了他的大烟斗,默默的抽了几口,同时也点燃了床对面的煤油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小木屋,也同时照亮了小木屋里悬挂的一幅他妻子的画像。只是画像上的她还很年轻,却被那头鲨掠去了,自此老人一个人看着大海慢慢的变老。

  一切真的都已经结束了。那晚,他微笑着离开了。

  从此这片叫做心海的地方再也没有叫做米基亚的老人,和从老人嘴里冒出来的氤氲的烟雾。却多了一个传奇的故事随着海浪慢慢的流传下去。

  二

  "我觉得你应该看一下海明威,那对你写作有帮助。".有人这样对我说。

  海明威,他是一个首先在西方被推崇的作家,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以后就又开始在世界范围内被推崇。在他写老人与海的时候我没有关注他,因为我还没有出生,这话有些调侃。我真正的关注他的时候是大家都在说他的东西好,有思想有见地有文采,而且还获得了一个勾引全球文人眼球三生有幸的奖以后,或许在此之前他就已经获得了无数的奖,罗列出来,可以绕地球几个圈圈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如果他没有这么多的光环罩着的话那么还会有谁肯关注他呢。人云亦云,别人说他好,我们一听,他写的东西确实挺好,有人说他写的东西有些孬,我们一听,可不是嘛,他的东西的确就是孬。我们评定一个作家,从来都没有从我们自己的视角去评判,经常都是跟随着别人的说法。中国人或者扩大一点范围来说,世界上的人都是这样的,人就这点可怜。

  拿文化比喻成吃食,虽然文化和吃食在本质上有差别。不要说把文化比喻成吃食有点有伤大雅,这样说的人需要好好的按一下他的肚子,那里必定还有些未被来得及消化的食物,须得饿他一些时日,当那时再听听他对文化和吃食的看法。把西方的文化比喻成面包,把中国的文化比喻成包子。西方的文化毕竟是吃着面包长大的,写出来的东西也都带着一种奶油的味道;而我们东方的文化是吃着包子长大的,写出来的东西自然也就带着一股肉香,西方和东方,各具特点。让吃惯了包子的我们忽然去吃带着奶油的面包,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如果让那些面包突然去吃我们的包子,我想她们感受到的不是肉香,而是恶心。现在就把吃食还原成为文化,我根本不可能去喜欢西方作家的东西,即使最后勉强喜欢上了那也需要一个漫长的适应过程,而西方人也不见得会接受我们的文化。

  海明威的知名度在国际上是响当当的,他头上的光环真的很亮,他的文学作品肯定有其独特的地方。可即使是这样了,也并不见的所有的人都会去喜欢他的东西。

  在这里我还想说一点的是,我们都自诩我们东方人是最正直最公平的,可就是我们这样的人居然也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暗箱操作很多的事情,更何况时西方人呢,他们可以在聚光灯下偷天换日,谁又能奈何的了她们呢?这样一来,她们也可以把垃圾包装成为经典,所以啊,所有的一切,对我们来说都应该只是一个参考,我们选择东西时不要盲目的朝着光环走,强烈的光很容易让人的眼睛眩晕的,还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自己喜欢什么,需要什么再选择什么的比较好。

  按照社会的划分,我属于九零后,而对于我们这个集合来说,一向都是比较平和的,但我们对文学文艺的创作也有我们自己要说的。八零后是文学文艺创作上最活跃的,同时也是最不可一世,最引起争议连自己都看不清的一类聚集体。她们赶上了好时代才会趁势而起,靠着台前台后人的努力,才会有今天的看似繁华的一片。他们的道德修养真的不怎么的,提起八零后不知觉的就会想到抄袭这个词,都已经成了一种惯性了。要知道这个惯性可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要经过后天艰辛的培养才会有的。不过也要承认,这抄袭也是一种能力的代表,他们可以这样的放出话来:有能耐你们也抄啊。的确,可以抄的这么成功的也是举世无双。其实她们抄袭也会是可以理解的,中国的孩子自她们那一代就开始成为了父母眼中宝中的宝贝,她们想要什么就会拥有什么,宝贝们虽然喜欢上了文学文艺,她们想要原创,文学素养不够写不出来,张嘴要,可是得不到,于是抄袭就应运而生了,这是她们那些人抄袭的最重要的原因。抄袭已经不对了,认个错不久完了,说自己急于功名利禄,道个歉,再好好的锻炼一下不久好了吗,可她们偏偏强词夺理,偏不认为那是自己的错,她们嘴上不说或许心里早就不服气了,这字是它们自己跑到我的书稿里的,怪不得我的。分析这类人,会发现她们很自以为是,说鸡是鸭生的,都可以说出一大堆的一二三四来;要么就很会在文字里矫揉造作,我刚好处于青春期,看了有些文章还是满有同感的,深知这个时期时感迷乱的时期,冷热不均,左右不定,忽喜忽悲,感情难以控制。抒发自己的感情可以,可是,有些句子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个不可爱的人如果装可爱,那很让人恶心,再怎么装也是不可爱。同样,一片文章没有思想没有感情,只靠所谓的新概念写法扭扭捏捏组建起一些同样吃力不讨好,可是她们偏偏就是靠着这种嗲里嗲外的东西火起来了,不能不说这个社会没有毛病。

  而几十年前发展起来的文学泰斗们,她们以极差的文笔却在文坛上活跃了几十年,也不能不说是中国文坛的失败,她们的作品除了极少数可以流芳百世意外,其他的东西还不如臭水沟里的东西。可为什么她们也成功了呢,也是人云亦云的结果。老一辈的作品让人失望,后辈文子文孙们正好赶上了八零后"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写法,她们靠着在文字里耍花样而得瑟了一回,这也是八零后可以火起来的一个原因。

  不过有人说的好啊,八零后动来动去也就那两招,不断的重复已经快疲倦了人们的眼睛,她们已经如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所以啊,趁现在还有力气折腾就赶快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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