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租婆手记107》

女配角的戏本来不重，也是我写的。朱瑾儿发誓成为女医，她真的去解剖尸体了。何小薇警告她你最好低调点，否则让人家知道你切尸体，你早晚会被当做女巫烧死的，哪怕你救了很多人。还有穷人比较好医治，如果你医死一个有权有势的人很容易招来杀身之祸。穷人可能为了救他们的亲人就愿意卖身为奴，医死了就放他们走，他们也比较能认命。如果救活了，这个人可能有用吧！还有你专攻妇科吧！虽然你讨厌你生下的孩子。军医有很多的，那帮家伙你把他们治好了也未必会感激你，但是如果你医死了他们的一个兄弟，他们就有可能把你砍了。碰到疑难杂症你让他们签生死状，不要轻易下手。总之，医生是个讨人厌的职业，我妈就很讨厌。

柴云问：你妈的医术高明吗？何小薇说：在江湖医生里算高明的。我们那儿有专业的医学院，那儿出来的都是科班出身，医术有保障但是也有败类。那些江湖郎中也有好的，有时候要碰运气。不过还是庸医比较多。说到我的个人意见嘛！我觉得我长得还可以，我当然希望更容易的生活。我讨厌当医生，讨厌死人！我连活人都不太喜欢。如果你们想当救世主，悬壶济世算是一种。但是个人生活会一团糟，晚上带着血腥入睡。我讨厌接生给人家挖屁股，三天之内手上都有血腥味。我也讨厌孩子哭，上辈子欠他们的。总之，每个时代都不太容易。你们自求多福吧！如果碰到传染病，你们还有可能暴病而亡。还有小心你们的手，手上有伤口会感染的，白求恩就是这么死的。医者不自医是永恒的真理，你们早晚会发现你们连自己也救不了。所以你们最好成为名医，庸医只会医死更多的人。

何小薇醒来发现自己在21世纪的医院，她是个产妇但是孩子不在所以医院报警了。警察来了，何小薇说：孩子我生了，给人家了，我未婚！我不会欠医药费的，等我回家拿钱就好了。这是上海吧？警察需要她的身份证号码，她说不！不需要你们多管闲事。医院的医生不让她离开，她把首饰和一些值钱的东西押在那里说：我肯定不是穷人付不起医药费的那种，我会回家取钱的。让警察走开，谁让你们报警的？我能住一晚上明天再回家吗？我的钻石和首饰不是假的。她当然想起她的好姐妹朱瑾儿和柴云留下了她的孩子，因为希望她再回去。还是打电话给公司的经纪人吧！结果把柴绍康招来了，让他滚蛋不想看见他。

韩健清问：为什么？从另外一个世界回来会讨厌旧情人吗？我说：当然会！他应该还不是自由身。而且会讨厌他垫付医药费，跟他彻底撇清关系在他单身之前。孩子在哺乳期一年之内也是不能离婚的。所以他还是慢慢熬吧！一个痛苦的男人。然后何小薇又开始挂念古代，那里有她的孩子。得想办法回去，在自己康复之后。韩健清说：那就没有男主角什么事了，如果何小薇不想见他。我说：是啊！一个倒霉蛋。要不然让他跟老婆生的儿子死掉，让另外一个女人绝望致死。何小薇没事，付清医药费在医院养了几天就开始健身。她知道孩子在哪里而且安全，就是不告诉柴绍康。

韩健清问：她爱上柴绍了？我说：随便啊！那个男人正忙着打仗吧！我老觉得男人哪有那么多闲情逸致管女人的事，个个都是情圣，怎么可能！增加女二号的戏吧！那么多女配角。剧情七零八落才好看吧！非要交代一个结果吗？留下悬念吧！搞不好收视率好还可能有下一部！如果有女人告诉你她穿越了你会怎么想？韩健清说：荒谬！那不可能！我说：那你就找女主角吵一架吧！比起就在身边的孩子会惦记另外一个吧！我弟弟小时候就送去上海借读了，我就要听我老娘唠叨成为她的垃圾桶。这不公平！你戏里的老婆会说我是你的合法妻子，但是你却老是惦记离开你的那个，这叫公平。朱砂痣和蚊子血，离开的是朱砂痣。女人回来了孩子没回来也一样生气吧？可是他有什么权利呢！他还是有妇之夫，倒霉蛋！韩健清说：你喜欢恶整男人吧？你怎么对付霍思凡的？我说：比你狠！如果他不对我好，那就让关系腐烂吧！有什么呀！反正早晚会死、会腐烂！

我在《穿越记》的小说里发泄了，女主角的母亲是个江湖医生，不止接生还帮人家打暗胎。我们家的位置很偏，反正在一片坟地上。所以总有一些女人找过来。都是一些不正经的女人或者是超生的，穿过一片坟地到我们家。如果童年和少女时代发现自己的母亲老是在帮一些神色慌张的女人和男人处理这一类事情一定会很厌烦。直到我也变成一个不正经的女人未婚先孕，没有以处女之身穿着洁白的婚纱。我见过有女人偷偷生下孩子就走了，留下孩子让我老娘处理掉。不是男孩人家就不要，然后还有警察上门。我看我从小就不是一个纯洁的姑娘了，看了很多恶心事。虽然大人们躲躲藏藏的，但是大一点时间长了就能看明白了。

小说里还有何小薇处理妓女，妓院在任何时代都是不可避免的。兵荒马乱社会生态恶化到极致。古代没有避孕套，性病应该也没有泛滥成灾吧！那是有那种寻花问柳的地方的，会有临时的妓院开在军营附近或者还有那种站街女。或者有敌军占领的行宫，直接把行宫变成奸淫之地。我的小说里就有柴绍的戏，带领刚刚训练的前锋营去占领另外一座行宫，解救里面的女人。柴绍求何小薇去看看，里面有些女人怀孕了。幸好隋炀帝的行宫都在大运河两岸附近，可以坐船去不用骑马。有些女人受了惊吓，有些疯了，前锋特战营的将士用了霹雳弹和迷烟。

何小薇带朱瑾儿一起去，她也受过类似的刺激。会有女人要求打胎，何小薇痛恨打胎，会想起自己的母亲。但是她告诉朱瑾儿应该怎么做了，最原始的刮宫术。讨厌听见惨叫，讨厌当女医。受刺激的女人要上一些心理疏导课，有些是小女孩未成年。让她们提供线索，都是什么人的军队，哪些是强奸犯，答应给她们报仇。已经逮到的就给朱瑾儿灭掉做活体解剖好了。某些被伤害的姑娘会因为杀掉仇人而变得强大。那个世界没有法律只有强权。让他们不要破坏文物和古建筑，占领和被占领都不要烧杀抢掠。是人就要有房子住，这么好的行宫也是民脂民膏。设法开办军需工厂，之前的行宫已经是野战医院和难民营了。

隋炀帝的九十九座行宫不过才占领了两座，设法混进其他行宫寻找内应，这样攻占能减少伤亡。并且最大程度的防止破坏建筑，大不了将来可以当政府办公用房或者有钱人的高级会所。这个应该是国家财产吧！省得将来重建的国家满目苍夷，连政府官员办公都没有官府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