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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

luyued 发布于 2011-06-17 01:34   浏览 N 次  

青春那么美,而我在这最美的时光里遇见了你。

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于是彼此依赖。我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却一直温暖至今。

你说你想看到我写的你,我也承诺过你。可是你知道吗?我不想让你看到这篇文章,或许是因为,我就是这样一个选择当倾听者而非讲述者的内向的女生吧。不愿表露心际,与所有人似乎都有朦朦胧胧的距离。

现在,我起笔了。却担心才短思涩的我无法驾驭文字,来描述心中那份给我这么多温暖回忆与感动的残碎心情。

(一)

每一段友情初始的遇见都是不期而然的。就如张爱玲的那段话:“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迟一步,遇上了也只能轻轻地说一句:你也在这里吗?”

当初的随意,今日的情重。那是偶然中的偶然,夹杂着必然的气息。

我们因为各自的优秀,成了 班主任老师的小助手。多么好,林老师至今还记得我们。尽管彼时的我性格沉静,但成绩好的女生老师是喜欢的,同学们也并不排斥的。可能因为我性格中听话的因子,我不可避免地成为老师、同学眼中的乖女孩。而你,就像万花丛中活跃的蝴蝶,在阳光下,羽翼扑棱棱地闪着光芒。

你是一班之长。

那时,在我看来,能当班长的学生肯定是优秀的,那是老师在全班40多人里精挑细选出来的。妈妈说,我应该多跟成绩优秀的人相处。那时的我到底有多乖?就是坚定地认为,妈妈的话一定是对的。小时候的我是如此本分的学生,不懂得什么叫“叛逆”。

因为沉静的性格,从小就不是一个惹人注意的小孩。刚入学的我常常在下课的时候,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自己的课桌位子上,羡慕地看着班里的男孩女孩追逐打闹的身影,他们如此活泼明朗,他们在不远处因为某件事而笑得前俯后仰时,在旁边看他们玩耍的我也情不自禁地翘起唇角。有时候,还不小心笑出了声。这时的我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马上低下头停止脸上过多的表情悄悄地瞥向那些小孩子。然后松一口气,还好,没人注意到。

小时候不懂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地因别人的欢笑而自己傻笑起来。那时候只是觉得有些羞愧,不该如此不小心。

其实,只是别人欢快的气氛催醒了我沉睡中的开心分子。

遇见你,真的是一件很自然的事。那时候没有想到过,我们能在今天云淡风轻地回忆起过去,暖暖甜甜。

(二)

人生之初见,并没有太多交集的了解,尽管在同一个班里。我只是每天例行公事地站上讲台,领读,而你,拿着教鞭管着班里的纪律。

那时候觉得,当班干部是一种令人骄傲的荣耀。就如同上帝的宠儿,可以受到许多鼓励与关怀。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当上班干部的,你必须有能力。能力是你让别人信服的有效力量,就如同当今社会,一个人没有能力,想平步青云,绝对难于登天。

还好,单纯的我们不曾想那么多。我们只是愉悦地接受老师的表扬或宠惊不惊地面对老师的批评。

相处,让两个人走得更近,让心靠得更近。我们都是如此简单的小孩,用心地对待任何人。

那是我们认识的第一年。

如果说第一年是为了以后作铺垫,那接下来的日子,又是怎样的一段路程呢?曾在那一年的尾巴里无比期待下一年的相聚,可是生活总是充满不可预知性。分班的时候我们不再是在一个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班级里了。

不是没有叹息的,只是彼时年少心事短,我们不温不火的同学情谊在初中依旧有条不紊地伸长。

不过我这么说好像不对。

因为是五年后今天的回忆,我无法详尽清晰地记起当时的细枝末节,记得的,是一截截不知该如何拼凑的零碎记忆片段。

那时候就有人一看到我一个人时就问你去哪儿了。好像有我在的地方就一定有你,就像形与影的亲密关系。我很自然地听到你告诉我这相似的情境,不由得相视一笑。

(三)

分享过快乐,分担过烦恼。平凡人的烦恼很多,可是微不足道。你的烦恼不多,却是我曾经拥有过的心中的珍贵秘密。

青春期里,男生与女生之间的关系总是微妙的。那层关系就像隔着一层薄纱,朦朦胧胧。有人将它捅破了,于是两人就不再如以前般要好,甚至像老鼠与猫的流离。而有的安之若素,彼此就那样温温火火,联系至今。

我们笑以前的不懂事,却也无可奈何。每个人都会有那么一些年少气盛的事,没有所谓谁对谁错。

生活是无常的,你永远不会知道下一秒将会发生什么。可是生活有时候就是一部话剧,接下来的发展虽出人意料却也是剧中铺垫好的。

比如,爱情。

年少的我们回避这个词眼,回避这个话题。我们是好孩子,绝不会早恋。

那时候心中的爱情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像是夏娃偷食的禁果,就像潘多拉的魔盒,于是我们小心翼翼地回避着。我们懂,那是未成熟的果子。可是我们同时是充满好奇心的。对世界一切事物新奇,跃跃欲试的心跳动着。

你在你家那个院子里对我说过一句话,我至今仍记忆犹深。

你说,我不敢对别人有非分之想,却不能不想别人对我的非分之想。

我们只是想表达,那颗因青春而萌动的心可能会因为另一颗同样萌动的心的过度热情而退怯。喜欢,不一定要打扰。

在这里,我想对那些曾被我伤害过的人说,谢谢你们,让我懂得了成长的意义。

(四)

朋友之间绝不会一直没有摩擦,我们也躲不过。

记得初三的那一次冷战吗?

我一直记得,而且记忆犹新。

悲伤的回忆总是无法轻易遗忘,我也不会选择遗忘。

每当想起那样的僵局,我都会颤抖地害怕着,害怕失去你。那时候真的绝望似的以为我们的友情会一直冷下去,直至不可挽回。可是还好没有,我庆幸没有。我们都不愿失去对方,于是我们终于和好了,没有谁跟谁道歉,仅一个关心的眼神,一句关心的话。

其实彼此又何尝没有过罅隙。

有时候看到你跟别的女生手挽手地有说有笑,心中就似乎有一处被清空的空白。那种感觉就好像属于我的洋娃娃被人抢走了不再回来。心中的空白被灰色的情绪占据,任阳光再灿烂也无法清洗掉的那种堵在胸口处的难受的滋味。

那时候以后是自己心胸狭隘,于是我暗暗地心中的小魔鬼堵在心里,希望它消失。我要做一个好女孩,好女孩是很心胸坦荡的。小小的孩子只认为,不做坏小孩。所以曾无数次地为自己那一样的不适感到羞耻。

在那未来的某一天我才懂得,那叫在乎。于是我释然了。朋友不是只属于一个人的。ta属于ta自己,属于ta身边的朋友。朋友永远不会有属于谁,友谊是多情的。ta有ta的朋友,我有我的朋友。不会有谁可以被谁所拥有。就好像,夜空里的星星。尽管曾自私地想让它属于自己,可是终究会明白,它属于所有人。可是当这样的道理散在我身边时,我却无法适时地抓住它。人类,或许是一种贪婪的动物。

(五)

网络上说:不联系不代表忘记。

他们说:时间与距离会冲淡两个人的热情。

我说:距离让我学会了思念,学会了懂得。

我写过《时间与距离》,那是因为,我不再坚定了。他们说,时间和距离会拉远两个人的联系,疏远心的距离。我很彷徨。明明很简单的一个问题,却让我如此不知所措。原来,beliaeve中真的藏着一个lie。

某小四某本书的后记里出现过这样一段对话。

——“两个很好的人如果不在一起了会彼此遗忘吗?”

——“会的。”

不会的。对吗?我们不会的。

不是自欺欺人,我真的是选择相信而非信仰。我知道,我一直那么相信你,自始至终。而你,你说,你为我的相信而骄傲。这就够了。

或许,该告诉你一件事。我玩过塔罗牌。问题是我与你的时间与距离。

塔罗牌说,分离两地的深厚友情会在时间的洪流中逐渐变淡,但是,高中毕业后,我们会如以前一般,即使不是形影不离,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想见却见不到。

我知道你一定会笑我。都这么大了,怎么还相信这个?其实我只是想找样东西,来支撑我的胡思乱想。不过不会了,现在不会了。

我在没有你陪伴下的路上,走了很长很长的一段路,蓦然回首时,嫣然一笑,春暖花开。

后记:这篇文章,算是我的承诺吧。我答应过你,我会写你。

——写给我重要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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