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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鎏岁月

luyued 发布于 2011-03-25 21:44   浏览 N 次  

是在一个很不起眼的休闲服饰的品牌上真正认识“鎏”字的。查了字典,除了可与“镏”字同解外,另一种主要的含义是指成色好的金子。央视电影频道有一个栏目叫做流金岁月,专门介绍、回顾、播出一些老片子,而我的流鎏岁月则是那些与电影有关因电影而被铭记的平淡往事。

印象里的第一个电影镜头是一双赤脚的特写,在雷雨交加之夜在田野里,只那么一个画面孤零零地站在记忆最深处。问过母亲,她说“大概是《春苗》吧!”母亲讲,幼年的我最喜欢的即是看电影。那时放映的大多是露天电影,晚上七八点钟才开始的片子我会蹒跚着拎个小板凳从午睡过后就开始等,偌大的场地上,还没有挂好幕布的圆木支架前只有三岁的我。

小学一年级时,生病了,发高烧课都没有去上。在卫生院打过针后仍拗着母亲背上自己去路对面的电影院,硬是在后台看了一场反过来的《保密局的枪声》。电影结束了,病似乎也好了大半,不知是片子的功效还是药的作用。

识字起就结识了一本杂志《大众电影》,那时的传媒业远没有如今这么发达,拥有那样一种杂志是伙伴间很值得炫耀的骄傲。每逢附近的影院有新片上映,自己就会凭着从那上面看来的花絮或简介得意洋洋地替人家作义务宣传。是它把我变成了早期的追星族,通过它和它所包涵的内容,让这个在近乎于文化沙漠的小城里长大的孩子认识了希区柯克、英格丽·褒曼、克拉克·盖博、加利·格兰特,并至今做着他们忠实的影迷。

真正地过足电影瘾是大学,在长春——中国老牌的影城里读书,换来的除了一纸文凭最大的收获就是看了大量的经典名片。离学校两站地有一间省教育学院附属的影院,隔日便会上映一些“不合时宜”的片子,间或还常搞上一个主题电影周。没有恋爱可谈的四年,在校园之外做得最多的事就是看电影。

《红菱艳》、《最后一班地铁》、《两个人的车站》、《走出非洲》、《查特莱夫人和她的情人》都是在那时第一次看到。在那里还以极低廉地价格及时地看了当年颇抢风头的所谓第五代导演的片子诸如《霸王别姬》、《红高梁》之类并港产警匪片最巅峰时期的佳作诸如《英雄本色》、《喋血双雄》、《旺角卡门》之类。

在长春最后一次看电影也是在教育学院,毕业前和同宿舍的几个姐妹一起看通宵场,那次的片子不太好,记得的只有马龙·白兰度的《码头风云》,而无忧时光就这么在迷糊状态中走失了。

工作之后,在呼兰河畔的小县城里,看电影仍是自己最重要的娱乐。恋爱、结婚都没有抵挡住对电影的热情。附近影院一周上映两部片子,差不多两年的时间几乎场场不落。因为随着市电影公司的安排走,片子的质量也良莠不齐,但自己全不介意,喜欢的就是坐在电影院里银幕前的那种感觉,看的是什么反倒在了其次。

印象最深的是看《大话西游》、《月光宝盒》时居然昏昏睡去,以至于若干年后在网络上看到那句著名的独白瘟疫一般蔓延很为自己当初的没眼光汗颜。另有一次是看《叱咤香洲叶剑英》,就我个人的感受,片子还是可以的,只是为名所累没几个人捧场,近千座位的影院里只有寥落的几个人,工作人员原本打算撤片子的,还是我们这廖若晨星的几颗蒜执意要看绝不肯走才得以放映。

再后来,因为工作关系辗转到内蒙草原,为客观条件所限从那时起和电影便断了曾经极其亲密的接触。也看内部有线台也看影碟,片子好坏任自己做主,可就是找不到当初在电影院里的感觉,只是看电视一般罢了。

然后有了儿子,为家事工作事所牵绊没了那些可恣意妄为的时间,而电影院里票价动辄几十也成了自己这等小市民无法经常消受得起的。真正的电影,几乎退出了自己的生活。

喜欢电影,一如从前。时间改变的是习惯不变的是情怀。渐繁渐复的生活充满了杂质与瑕疵,唯有相关电影的岁月在生命中由始及终如鎏恒色。

——2002年6月3日

P.S.

现在,又可以经常去影院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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