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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tes28 《眾聲喧嘩:三〇與八〇年代的中國小說》part3

luyued 发布于 2011-01-21 15:02   浏览 N 次  

《論王魯彥》

1、藝術與人生的混淆,原是浪漫文人的特征之一。(P128)

2、茅盾……指出魯彥鄉土小說開拓的新人物典型:鄉村的小資產階級(P134)……魯彥所選擇的著眼點是一群辛苦起家的中產人物,好從他們的盛衰憂喜看出鄉村人文經濟的波動。(P135)

3、(王德威認為)魯彥最大的成就,實在於對各種人物關係的試煉與探討(P136)……在一個充斥濫情煽惑文學的時代裡,魯彥能維持沉穩的寫實原則,殊屬不易。(P137)

4、魯彥作品……(有)正統十九世紀寫實特征,內斂沉靜又稍帶傷感……部分作品偶有神來之作,顯出他戲劇諷刺的才能(P137)……《陳老奶》堪為其抗戰作品中之最佳者。(P139)

《都是諾貝爾惹得禍──談錢鍾書的<靈感>》

1、<靈感>是篇關於寫作寫實小說的小說,它以狂想曲的形式呈現了寫實作家(及讀者)的最後理想,又同時揭露了此一理想後的層層夢魘。(P148)

2、以文學史眼光來看,<靈感>的出現顯示五四以來的寫實文學潮流已遇到質詰反省的聲音。(P152)

《當代大陸作家「寫」歷史──以戴厚英、馮驥才、阿城為例》

1、馮驥才的小說朝兩個方向發展。他曾寫了一系列以晚清政治事件為背景的小說,其目的不外乎以古觀今,考察近代中國苦難的根源。另一方面,他也嘗試記錄文革期間種種個人感觸及懺悔。前者令人遙想中國古典小說的傳統,而後者卻為此一傳統增添了新的向度。這兩種小說形式互相增益及質詰對方的美學基礎和「可徵」的歷史憑藉,也替馮驥才的小說提供了虛構/歷史互為指涉的話題。(P156)

2、一般來說,歷史小說是指能夠將真實和虛構人物、事件放入一時間架構中,並引起讀者在某一程度上反省思考「歷史」意義為何的作品。此類作品的歷史感不僅來自凸顯某一時間期信而有徵的人物、日期、及時代特色;它也能喚起讀者思考某一特定歷史事件的興趣,並藉作品透露的訊息思考世事興衰的道理。(P157)

3、已故普實克教授對茅盾的研究中就曾指出,現代中國作家的強烈使命感使得他們把隨時發生的歷史政治時間,以一種近乎新聞寫作的手法報導出來,而這一風格正構成了現代中國歷史小說的獨特處。(P159)

4、《詩人之死》最重要的一個主題即是有關「書寫」的功能及其合法性。(P166)

5、對《義和團》主題及情節的構成而言,《水滸傳》的後三十回尤其扮演了重要的角色。(P170)

6、阿城在他的作品中顯現了獨特的歷史概念,也因此遙指大陸作家在此一文類的寫作上,另一個可能的方向:就是從古典短篇小說格式和傳統的民間智慧中,涉引出主體與象徵。他賦予敘述一神話式的循環和「崩裂」主題,其幽微世故處,為前此大陸小說所僅見。(P176)

《評<公開的情書>》

西方書信體小說源起於十七世紀末,流行於十八世紀。重要的作品如孟德斯鳩(Montesguieu)的《波斯書簡》(Persian Letters,1721),以旅歐波斯王室貴族間的通信為主軸,比較彼此民風政情的異同,凸顯歐人(尤其是法國)眼光之狹隘及社會問題的紊亂。又如理查遜(Richardson)的《潘密拉》(Pamela,1739)及《克萊麗莎》(Clarissa,1747),描寫男女交往感情之錯綜復雜面,細膩纏綿,回腸蕩氣,一方面肇始英國感傷小說的風尚,一方面遙指心理寫實小說的興起。另外拉克婁(Laclos)的《危險的私通》(Les Liaisons Dangereuses,1782),專事挖掘人事風情奸險玩忽的層面,集浪漫與諷刺於一爐,筆鋒華麗尖刻,允為書信體小說奇峰突起之作。(P200)

《畸人行──當代大陸小說的眾生「怪」相》

1、作家對(形體畸零、心智斵傷)這類角色的不斷描摹不僅代表與日俱增的社會關懷,也透露其與權力機構進行政治對話的形式技巧,更上層樓。寓言式的閱讀,亦因之成為解析作品意義的必要步驟。(P211)

2、美國社會文化批評家詹明信(Jamenson)嘗指出第三世界的小說家,往往由作品中折射出國家民族的歷史情境。這一寫作模式及意念呈現特征,可以稱為「國族的寓言」(national allegory)。(P220)

《「女」作家的現代「鬼」話──從張愛玲到蘇偉貞》

1、張愛玲的作品,基本上映照了一個陰陽不分、鬼影憧憧的境界。她的人物不論是遺老遺少,或是浪子佳人,個個飄蕩在淒暗荒涼的宿命軌道上。(P225)

2、十八世紀末期的安·瑞得克莉夫人(Ann Radcliffe)曾以一系列的作品如《林中傳奇》(The Romance of the Forest)、《烏道夫古堡秘聞》(The Mysteries of Udolpho)等作享名,成為流行一時的「古堡式恐怖小說」的主力之一。(P227)

《玫瑰,玫瑰,我怎麼愛你──一種讀法的介紹》

1、在<笑的本質>(On the Essence of Laughter)一文中,波特萊爾(C. Baudelaire)區分兩種「笑」果:一種是「意有所指」的笑鬧(significative comic),另一種則是「渾然忘我」的笑鬧(absolute comic)。前者意味在一種戲謔情況裡,不論我們如何開懷,仍舊保持著「看笑話」的矜持態度,嚴守人我的分類;後者卻指的是種「同樂」場面,在其中不管是「看笑話」的你我,或是「鬧笑話」的他人,都暫時擱下少長賢愚的身分,盡情融為一體。(P240)

2、《玫》著笑謔的根源,正是來自作者對我們「身體」所開的玩笑……另一方面,《玫》著在形式上亦力求與「正統」文學敘述背道而馳。(P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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