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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样温情

luyued 发布于 2011-01-17 21:17   浏览 N 次  


当店里的阿姐跟我说去她家吃饭的时候,我还真是有些不习惯。似乎上大学之后就没怎么去别人家里了。久而久之,似乎对于一些该有的礼节也忘的差不多了,只是依稀记得母亲说过去别人家里应该适当的买点东西,那样别人才不会觉得你是吃白食。小时候一无所有,别人不计较,自己也觉得理所当然,因为没有世俗概念。现在还是一无所有,但是总觉得已经和世俗拉的很近了,如若继续不去计较,别人便该说你寡情了吧。于是渐渐的世俗味越来越浓郁,渐渐的自己都能感觉到那种鲜明的更新。没有办法的无奈,只因为要在世俗立足。
阿姐的母亲,被我喊做阿姨的女人,五十来岁看起来还是活灵活现的,可以想到年轻的时候她绝非等闲之辈,说的话是那种关中和陕北夹杂起来的混合化的语言,我可以懂得一些,但是她一旦加快了语速,我便开始云里雾里的嗯嗯啊啊了。
阿姐的家并非我想象中的那般豪华,相反布置简易的有些像零时居所,事实上那本来就是她们的零时居所。但是房间里却是出奇的暖和,刚进去屋子,阿姨便端来了滚烫的开水,她用双手端来,我用双手接住,一切搞得矫揉造作至极,但是这似乎便是待客的治家本领,在家里母亲也是这般,我也早已习惯,只是当一个陌生的人这样待自己时还是有些适应不过来,就是那种突兀的长大。似乎昨天还是懵懂的孩子,站在一边看着家长如何待客,而今自己也开始被别人当做客人待。长大的突兀绝非思绪的纷飞。
吃饭,是满满一盘的饺子,说实话我对饺子没什么感情,在家里的时候基本是不吃,即便饺子是国人团聚的看家饭食。而且这里和家里截然不一,家里是各人拿了碗,这里便像是在饭店里,还是盘子,大概城里人都是这样吃饭的吧。但是我个人倒是延续了母亲的说法,一大堆人在一个盘子里搅和总觉得不舒服,还是各自拿了各自的碗比较舒服些。我忘记母亲是怎么说的了,似乎就是这样,也许是近乎于干净不干净,卫生不卫生。呵呵,总之呢,吃饭是不用过度讲究的,完全根据个人喜好,怎么样吃着舒服就怎么样。
饭后我很礼貌的跑去问阿姨需要不需要我帮着收拾,结果当然是不需要了。呵呵,问这话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虚伪,因为我是极度的讨厌刷碗,说那话似乎也是从哪里学来的,好像是堂姐,她来我家吃过饭之后总会跑去问母亲需要不需要帮忙啊之类的。后来我自己长到她的年纪时也便学会了一点世俗气。其实这里用虚伪有点过分,还是礼貌比较合算。
之后是看一个很烂的电视剧《一起又看流星雨》。我觉得这个电视剧烂是因为我觉得大家已经过了看这个片子的年纪,要是现在还在上初中,那看的时候必然不会觉得烂。等到自己经历过一些分期付款的感情的时候,便会觉得电视剧虚飘飘的。不经意间的长大,快的疯狂。中途一直和一个朋友说话,用刚刚开通的GPRS,不知不觉手机开始提醒电量过低。准备回去的时候,阿姐却拿出了麻将。在我很小的时候一直觉得麻将是很时髦的东西,在我们村子里,麻将总共不到两幅,而且大家都是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才拿出来玩玩,而我们家对于一切与赌博相关的东西是统统禁止的。父亲上学上的少,于是他极力想要把家里修整成书香门第,事实上家里似乎也确实向着那样的方向发展了一点点,大家都读书了,对于赌博事业也实在没有兴趣,过年的时候,家里的小院基本上成了全村大小孩子的游乐场,羽毛球,篮球,五子棋,跳棋,军棋,沙包,,,,各种各样,大家分门别类的玩。每次父亲都会站在门口看着大家玩,有时候心血来潮也会参与进来。等到我们姐弟几个都长大一些的时候,母亲开始觉得家里这样子过于繁杂,而且每逢假期大家都在忙着学业的事,于是母亲干脆把除篮球和羽毛球之外的别的玩物统统给了邻居的孩子。家里渐渐开始安宁了,似乎长大就意味着渐渐的开始学着安静,似乎一切纷繁统统成就了过去。现在假期回去基本上慵懒的腻在家里,哪里也不去,哪里也懒得去。偶尔出去,也只是被弟弟死缠着去玩会羽毛球,说实话我的羽毛球技术也是相当的不错的。呵呵,不过从去年开始就老玩不过弟弟了。每次总被他嘲笑。就像我刚刚开始玩的斗地主,每次都是输,最近居然上了负的六百多,不过不是我一个人输掉的,我自己玩到负一百多,后来托管给店里的男孩,他一下子给输到四百多,之后又被一个朋友输到六百,于是记录越来越高,渐渐也就失去了玩的兴趣。游戏终归是游戏,而且我一直就是对游戏没有多少耐心的。比如麻将,学了足足有两个钟头,后来还是云里雾里,不感兴趣的东西学起来始终比较慢,而且是越玩越瞌睡。于是我就想不清楚那些因为麻将倾家荡产的人究竟是哪根筋出了问题,这样的东西居然可以输到家底朝天!
后来不知不觉睡着了,再后来天亮了,毕竟在别人的家里,早早就起来了,草草的洗脸之后,阿姨就开始端来了稀饭之类的,基本没什么食欲,因为习惯是很难更改的行为,即便阿姨的稀饭确实很好吃,但是我似乎只想着离开了,在别人的家里始终觉得少了哪里的自由。似乎细胞里总是凝结着某种萎缩的警惕,好像不是警惕,不知道是什么,就是难得心平气和。阿姨笑呵呵的说着我的磨牙,像我们宿舍的女孩子一样,其实我知道,似乎这也是家族的遗传,小时候总听见爷爷磨牙,长大后我自己也开始磨牙,奶奶每次都会拿别人家祭祀的东西给我吃,但是完全没有作用,磨牙还是磨牙。父亲说这是作为女人的一大忌讳,我总说女人也是人,磨牙是理所当然的事,没有好与不好,等到弟弟学医之后,他开始跟我讲磨牙是体内缺钙的表现,再后来生病之后医生却跟我说不可以吃任何含钙的东西。于是磨牙和生病成了相互对立的两个顶点。
后来阿姨又问及我的属相,我说是兔子,她便呵呵的笑了,我也跟着笑了笑,不知道是什么,只是莫名的笑了。快去上班的时候阿姨居然说真希望大家是一家人,我依旧呵呵的打哈哈,她说你是很好的女孩,她也很喜欢你,我说我现在还没去考虑跟工作无关的事,她便不再说什么,倒是阿姐说了句‘人家女孩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其实我没觉得高等教育有什么了不起,只是现在确确实实就没去考虑工作之外的事情,而且对于一个自己没有兴趣的人,实在是空泛的白。没有任何杂质,而情感是需要多年的沉淀堆积的,都没有兴趣何谈沉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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