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o can challenge the authority of Guangdong wash jeans?

—— 从温州、郑州看水洗行业发展的软肋

——from Wenzhou，Zhengzhou look at the weakness of the wash industrial development

编者按：提到牛仔，大家都会想到广东；提到水洗牛仔，广东无疑也是业内的佼佼者。凭借着优越的地理位置，和成熟的产业链，广州在牛仔市场上占了绝大部分的份额。那么后起之秀温州、以及崛起的郑州女裤是否能撼动广州“老大哥”的地位呢？事实上不能。甚至说还差得远。那么到底是因为什么，使得广州的牛仔地位稳若磐石呢？这里我们就要分析温州、郑州的差距在哪了。

Editor's note: Refer to cowboy, Chinese will think of Guangdong; mention wash jeans, no doubt Guangdong is the industry leader. With a favorable geographical position, and a mature industrial chain, Guangdong cowboy shares the majority of the Chinese market.Then could the rising star Wenzhou or Zhengzhou female trouser shake Guangzhou's status?Certainly not. Even far. So what make the Guangdong cowboy status so steady ? Here we will analyze the reasons.

温州水洗：产业链上的尴尬一环

红黄蓝集团总经理瞿猛啸曾经这样说过：“温州的水洗厂在配色、调色等方面耗费时间很长，只能做一些简单的水洗处理。”周日服饰董事长周星奇认为技术工人紧缺是水洗出现问题的主要原因之一，“温州水洗技术更新慢和缺乏技术工人密切相关，从广州那边把师傅请过来，时间一长，基本上就停留在请过来时候的水平，而市场上技术更新快，久而久之便落后了。”

虚拟经营的企业不放心下单到温州，水洗是关键问题，他们普遍觉得“温州的水洗还不过关”。外贸企业希望引回部分加工订单，看着温州的水洗市场，跃跃欲试，腾旭服饰的董事长徐云旭在接受温州电视台《财富人生》的专访时提出想办一个一流的水洗厂，“这个水洗厂将拥有跟米兰、茉织华等合作的水洗工艺，配方，使用广东最好的加工机器和水洗设备，如果拥有这样的水洗厂，不知道虚拟经营企业愿不愿意下单到温州。”这与惠邦服饰总经理王克敏的看法不谋而合，“现在温州的水洗市场很乱，如果要在温州办水洗厂，小的是没有生命力的，要办就要以集体的名义办个大型的水洗厂，为整个行业服务 。”

在水洗成为千夫所指的“最大问题”时，水洗厂却大声喊冤“问题不是出在我们身上”。作为温州最大的水洗厂，浙江格林兰印染有限公司董事长张国林大声疾呼，“虚拟经营企业，觉得温州水洗跟不上是对水洗的误解。事实上，温州水洗基本上跟广东同步，水洗质量绝对没有问题。”到底孰是孰非，我们看看水洗厂的现状怎么样，听听大家怎么说。

水洗市场面临萎缩

近两年，张国林一直奔走在宁波、常州、昆山等地，从2003年开始，格林兰在宁波开出一家分公司，2004年下半年江苏常州分公司设立，今年，专业做针织布、T恤水洗等的昆山工厂已经开始运作，该厂的产品做到100%正规出口。张国林忙得有些不亦乐乎，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现在每天都很忙，在外面的这几家工厂几乎每天都在扩，忙得根本来不及做，我自己有90%的时间不在温州”。与此相反，张国林表示无意再扩大温州的市场，“只要维持住就可以了，温州的整个大环境不利于水洗行业的发展。”

据了解，由于办水洗厂的投资少，进入的门槛低，2003年，温州的水洗厂一下子增加到100多家，整个市场呈现鱼龙混杂的局面。浙江云中马染织实业有限公司总经理叶程洁这样描述，“2003年，水洗厂如一阵风一样在温州遍地开花，2004年经过一次洗牌，许多小的厂都倒闭了。而今年，牛仔水洗在走下坡路，行情很不好。一方面，温州有大大小小100多家厂，相互竞争，相互压价，形成恶性循环，导致水洗质量不好；另一方面，服装企业货款还得不及时，水洗厂倍受压力。”水洗市场自身的无序竞争促使了行业的萎缩。

张国林则认为市场萎缩还跟上游产业有直接关系，“温州许多大的服装企业都到广东那边加工，随之水洗也在那边完成。而落在温州的多半是外贸的订单，产品档次普遍比较低，他们要求用尽量低的价格做水洗，质量当然上不去。另外，场地、产业链等都限制了水洗的发展，因此，温州水洗业发展可谓举步维艰。”

此外，今年水洗厂的生意普遍没有往年好跟外贸风波有密切关系。瑞安市长虹染整有限公司厂长符冰告诉记者，“在温州外贸企业是水洗厂最主要的客户，而今年外贸受到配额等影响，订单普遍减少，这对水洗行业造成了最为重大的影响。”而另一方面，许多牛仔企业纷纷自己办水洗厂也让水洗厂少了一杯羹，“惠邦原先是我们最大的客户之一，现在他自己办了水洗厂。”张国林在讲到水洗市场萎缩时，举了这么一个例子。而如惠邦这样自己办水洗厂的服装企业并不在少数，周日、版纳、名仕、红黄蓝等都拥有自己的水洗厂。

一面，水洗市场面临萎缩的危机，水洗厂一片“叫苦声”，而另一面，服装企业在指出水洗种种不足的同时，许多服装企业蠢蠢欲动，先是爱尔达制衣董事长周爱远打听水洗厂是否好做，后有徐云旭在公众媒体前表态要办水洗厂。水洗市场到底走向何方，前景是否一片光明依旧是个不解之谜。

服企：水洗是软肋

牛仔服的后整理就是“洗涤”，通过石洗、酶洗、冰洗、雪洗、漂洗等各种洗涤方法在服装上创造出独特风格的“色彩艺术”，与此同时还能使面料手感从坚实硬挺变得柔软舒适。符冰把水洗比做牛仔的美容师，“成衣经过水洗可以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让硬挺的面料变得柔软、舒适，稳定衣服的尺寸，这些是基础的。它还能增加服装的气质，让服装拥有不同的风格。所以，水 洗对于牛仔而言就如同美容师。”

惠邦在今年年初办了一个水洗厂，主要为自己的牛仔水洗服务。谈到为何要办水洗厂时王克敏显得有点无奈，“温州的水洗厂规模普遍比较小，而水洗的工艺比较复杂，分工很细致，温州水洗这块始终做得不够专业，技术不过关。自己办水洗厂也是出于无奈。”惠邦技术部的韩主管表示理解，他说“一个样品打版出来完全没问题，水洗以后出问题的情况存在不少。水洗这块相对还是比较弱。”在采访中，服企对现在水洗存在的问题各有各的看法，简而言之“毛病不少”。

首先是，新工艺、新技术有待跟进。金天裤业的裤子基本上都放在石狮几个固定的厂水洗，总经理王柏青认为，“温州的水洗厂工艺还达不到要求，不仅是新工艺相对比较滞后，成熟工艺也还有些差距。”周星奇把水洗看作牛仔面临的最大瓶颈问题，“今年温州的水洗比往年要好一点，一般的技术温州都有了，但新兴的技术还不及广东，广州那边的技术受日韩影响比较大，改变比较快，另外，新工艺跟不上，新配料更新慢。”

再则，管理落后比技术落后更可怕。“质量方面并不是跟不上，只要价格合理，水洗厂认真做，质量是没有问题的，只要原料好，适量，一缸只能洗好200条的，不要放250条进去，各个环节控制好，质量就上去了。”周星奇说，“关键是管理问题，现在温州水洗厂偷工减料的现象比较严重。”管理不善往往会造成整体成本的提高，降低企业的竞争力。王克敏对水洗厂的人员管理表示担忧，“目前温州有几十家水洗厂，成本增加其中一部分原因是，企业间相互挖人，一个工人在这个厂8000元/月，到了那个厂可能就是15000元/月，劳动力成本增加，利润空间就小了。在相同的价格下，竞争力自然也就弱了，往往越是这种企业，就越会存在偷工减料现象。”

三则，缺乏技术工人。阿克米服饰总经理潘伟认为水洗问题中最主要的是人才和意识问题，“现在比前几年要好，虽然管理和技术革新等方面可能还存在一定差距，但主要还是技术工人问题，温州水洗厂基本上都从广东那边请技术工人，而这些技术工人来的时候也是代表最好的技术层次。但是，当他们离开了广州那样的信息网，没有更多的学习机会，就停留在原先的水平，慢慢也就落后了。所以，水洗厂吸收高技术人员外，还需要多吸收一些信息，让技术人员保值。”

四则，水质相对比较差。“芭布勒曾经想把产品下到温州做，但是水洗等配套跟不上很伤脑筋”芭布勒副总经理卜华凤说，“温州的水质不行，我们曾经请广东的师傅做过试验，同样的原材料在广东和温州洗出来的效果就是不一样。”

尽管多数企业认为水洗厂存在这样那样的不足，还是有些肯定的声音存在。这些企业认为，“温州的水洗今非昔比，尤其是这几年的确进步很大。”名仕服饰董事长干陈舟刚刚从广东考察回来不到半个月，在考察的三天里，他走访了四、五家比较大的牛仔及水洗厂（1000多员工），考察内容包括牛仔水洗工艺、面料、技术人员等，同时还从那边用18000元/月请来了几个技术工人。干陈舟的感受是，“与广东比，温州的水洗水平、档次都差不多，关键是要用心做事，只要认真做，事情就能做好。”

水洗厂的心声

版纳服饰是一家典型的既做牛仔也办水洗厂的企业，总经理潘徐旭认为现在在温州做水洗已经没什么问题，“我们自己水洗厂的规模虽然不大，只有100多工人，但是，在新工艺、技术的引进方面投入比较大，产品质量不成问题。”符冰在来温州之前，一直在广东的水洗厂工作，据他所说，“温州的水洗厂和广东普通的是差不多的，广东好的水洗厂也不多，新塘、中山、顺德一带共有几百家水洗厂，好的也只在少数。对温州来说，一般品牌服装的水洗根本不成问题，除非是国际名牌，这种高档的，我们现在暂时还没办法做。而现在温州的水洗水平怎么样，主要看客户的要求，他们要什么样的效果，出多少价钱，出来相应产品。”他笑着说，“当然，如果要用十万块买宝马，那是不可能的。”看来产品做得好不好，还是要看对方出不出得起价钱。张国林从事水洗行业已经有十六个年头了，这位科班出身的水洗界元老颇有感慨，“现在温州的水洗市场可以说进入了一个怪圈，圈内的人连连叫苦，圈外的人还拼命往里挤，孰不知温州整个环境很不利于水洗行业的发展。”

服企产品档次低

服企产品定位太低。“温州牛仔最大的问题不是水洗，而是没有大的服装企业。”张国林这样分析，“外贸企业自身要求相对比较低，没有用好的面料，质量要求不高，水洗的效果自然不好。我们给品牌企业做，他们对水洗这块的评价都还是可以的，比如雪歌、以前的骊谷等。所以问题不是出在水洗厂做不出好东西。”叶程洁表示赞同，“温州确实没有大的加工厂，男装正装、休闲，女装都还可以，但是，没有大型专业做牛仔的品牌，都是以做侨贸为主。”

成本太高工价太低，这让水洗厂很为难。没有利润的产业是没有人会去做的，这是市场规律，而温州的水洗正面临着利润一跌再跌的状况。红黄蓝集团有限公司水洗部经理徐立松说，“温州的水洗厂很辛苦，水洗的产品基本上以市场货为主，所以工价很低。如果用好的原材料，成本太高，没办法生产，材料用得不好，好的产品是出不来的。”在瓯北有十几家水洗厂，主要以童装水洗为主，水洗要求相对比较低，价格比广东便宜了近1/3。但是，水洗的原料要从广东等地采购，成本要比广东高，而设备是差不多的，相形之下，利润还有多少就可想而知了。徐立松继续说“另一方面，外贸客户讲求速度，而广东那边外贸的货期比较长，要经过试小样等，工序比较细，出错就慢慢纠正，这样出来的产品质量自然比较好。”符冰表示有同感，“广东那边有完整的产业链，水洗的价格高，利润空间大，而温州成本高，产业链不完整，也可以说有相对比较完整的产业链，但是，总体并不集中，也不连贯，水洗的价格反而比广州要低，利润空间非常有限。”

干陈舟举了个例子，“我们在给丹麦、法国和意大利的客户做加工，他们都是做专卖的，其中意大利的那个客户在意大利有100多个专卖店，他的产品在国外卖1500/1600元人民币。他们的要求是非常高的，利润空间也比较大，在水洗方面我们也没遇到什么问题。现在温州水洗的问题主要是本土的水洗价太低，影响了水洗质量。这个我感触很深，刚办水洗厂的时候，我们用的都是进口的原料，质量就完全不成问题，而现在，为了适应市场，只能用国产的原料，色牢度等自然会差一点。如果能做到价廉物美，那温州的市场是很大的，但是，这个根本不可能。价格和质量是成正比的。”张国林强调“温州水洗的最大问题是高质量、高技术的水洗在温州没有市场，没需求，事实上，大的水洗厂本身的水洗工艺、技术都是没问题的。”

缺乏先进的技术和管理

技术工人配备不完备。徐立松是众多从广东引进的技术人员之一，对此他有过亲身感受，他说，“这边好的技术工人基本上都是从广东请过来的，请过来后便委以重任。但是大家忽视了请过来的工人并不是万能的，他们可能是某个工序上的精英但不可能熟悉每个细节。把一个人当全才用，某些环节出现细节问题就难免。而广东那边由于有多年牛仔水洗历史，有大量的人才储备，因此，几乎每个环节都有很熟练的技术工人，这方面是有差距的。另外，水洗厂没有对员工进行技术培训也是后期没提高的原因之一。”

管理和技术不成熟困扰着企业的发展。2002年，为了配合开发的水洗皮，嘉得利开办了云中马水洗厂，专门为水洗皮做后加工，但做水洗皮季节性比较强，所以也做牛仔和休闲服水洗作为辅助。“云中马的皮衣水洗，在国内是首家，工艺和技术在国内都是首屈一指的。”叶程洁讲得很明确，“但是牛仔水洗和广东那边还有一些差距，包括水洗工艺和开发都跟不上。此外还有管理问题，水质这些都是小问题，问题在对细节的处理和对各个环节的把握上。”

张国林说一件好的牛仔至少需要三个方面的配合，“首先，使用好的面料；再则，牛仔流水做法要做好；三则，水洗厂新产品开发，配套工作要跟上去。”看来，要把温州的牛仔做强，光有水洗厂的0努力还不行，只有生产企业的兢业也不能成型 ，需要多方合作共同促进行业发展。

郑州女裤面临转型 水洗牛仔能否挑战广东？

郑州女裤以化纤面料起家，靠着这个特殊的看家本领大肆冲击着全国女裤市场，建立了不可动摇的霸主地位。郑州女裤地位的节节上升，吸引诸多业内外人士纷纷加入阵营，随着竞争的加剧，诸多女裤企业面临着种种危机。经过2005、2006年市场的低迷时期，很多企业已经疲惫不堪，对前途也是一片迷茫。然而对休闲女裤的开发使得一些企业尝到了甜头，也让郑州业内人士开始反省，转型好像成了一种必然。从对2007春夏款开发的计划可以看出，大小企业都开始着手于牛仔裤和水洗系列的开发。

郑州第一家做牛仔面料的雅轩，从去年3月就开始往水洗牛仔上靠拢，据雅轩总经理王景帅介绍，郑州女裤的这些转型是由市场流行要求而造成的集体行为，转变的唯一原因就是市场需求的急速增加和流行趋势所迫。兴依璐女裤的总经理董建防认为这是郑州女裤先锋的模范带头作用，以梦舒雅、娅丽达为代表的郑州女裤，走牛仔路线，并获得了初步的成功，说明女裤的转型趋势慢慢贴近市场，毕竟现在女裤市场的主流仍是以休闲洗水类为主。哪里有需求，哪里就有市场，说不定哪天，郑州女裤的水洗牛仔也会像郑州的化纤女裤一样突然崛起。市场决定生存，这样的发展模式和广州裤业的发展模式越来越贴近。

郑州水洗牛仔拿什么挑战广东？

做裤子的都知道，郑州女裤几个著名的女裤品牌如梦舒雅、娅丽达、逸阳等都是生产化纤女裤，但是忽然变脸做水洗牛仔，不禁让人担心，郑州女裤的转型之路能走通吗？采访中，几家女裤的生产厂家，道出了其中的奥妙。

雅轩的总经理王景帅，算是郑州牛仔厂家第一人，他认为世间万物没有定律，广州水洗裤业是一直排列前茅，就像广州四五年前化纤女裤在全国也是名列前茅一样，而如今郑州化纤女裤的急剧增长迫使广东厂商不得不转型做其他。中原乃人杰地灵之地，凭借灵活的经营政策和交通便利的先天性优越条件完全可以把水洗牛仔做好，和广东厂商一决高低。随着郑州水洗产业链的完善，他还预测未来三四年时间，中国女裤将有一轮新的格局，郑州厂商凭借日愈完善的水洗产品，将逐渐把长江以北市场的网络逐渐做大做强，迫使广东厂商注重长江以南市场网络加强建设，而放松长江以北市场的网络建设，而广东厂商还可继续发挥他们沿海海外贸易的优势，加强海外贸易加工业的输出，来增加他们新的利润增长点。

兴依璐的总经理董建防，也很自信地说，由于现在信息来源很方便，郑州裤业在全国有着不少的影响力，已有广东的服装代理商来郑州挑选品牌，足以说明郑州服装行业发展的迅速。虽然郑州女裤发展水洗牛仔，但广东牛仔和郑州牛仔是两个概念，面料上，广东对面料的选择不是很严格，但辅料配套比较全面和时尚，一直走在牛仔服饰前沿。而郑州的女裤厂家为了提高竞争力，都采用了较好的面料，比如兴依路就把天丝牛仔这个品种买断，满足高品位客户的需求。客户的不断健全，也让企业的胆子大了起来，敢于引进新工艺，特色化的东西也越来越明显起来。

另外，瀚粤秀的张伟也用价位和风格区别，向我们阐述了郑州水洗牛仔女裤的特色。与广州女裤相比，郑州水洗牛仔价位低，版型简洁大方，在裁剪上更适合北方女性的身材，还有是年龄段，郑州的女裤大多数的消费群体是中老年，所以对于广州的牛仔来说并不适合直接用在北方。张伟还说，为了以后公司的发展趋势，三年内全国打响知名度，在未来的半年里，也会考虑生产南方版的水洗牛仔，以备市场之需。

在女裤竞争力上，几家女裤厂家的负责人也都提到了政府的关注，用好的政策帮助他们招商引资，服装商会等的大力支持，经常举办各种活动，引起外界的重视，灵活的运作模式让郑州水洗牛仔系列女裤开始走上发展之路。

水洗牛仔能否重现化纤女裤的辉煌？

任何一件新生事物的萌芽，都预示着它要成长和发展，正如郑州女裤转型走水洗牛仔路线一样，它的转型，让郑州裤业看到了希望。

“大事若成，必须依靠天时、地利、人和三个因素聚齐才行。”雅轩的总经理王景帅，用这样一句话来形容郑州女裤的转型空间。天时，即顺应市场经济体制的发展和服装发展的流行趋势；地利，郑州地处中原，交通便利，有着良好的物流团队；人和，产业链逐渐开始完善，以前的销售网络遍布周边各省，网络通达，不必再为找代理商而犯愁。王总还做了一个比较，雅轩在去年春天推出牛仔系列的时候，客户并不认可，因为大家早已接受了广东牛仔是最好的印象。销售量远不及当时的水洗棉系列，当时王总就认为天时还不成熟，也就是说市场需求和流行趋势大风还没刮过来，但依然坚持了自己的发展方向。果然，在今年春天，消费者意识猛然觉醒，已经有好几条化纤女裤了，就想尝试一下牛仔面料，因而造成牛仔女裤需求的增加。正是有了化纤女裤做榜样，所以郑州的牛仔女裤的发展也应该有很大的空间。兴依璐的董建防总经理，也对郑州水洗牛仔看好，并表示今年水洗牛仔女裤需求量的增加仅仅是个开始，它会像化纤女裤一样发展起来。

产业链升级凸显行业之痒

在整个女裤市场，毕竟主流的休闲水洗女裤还是在广东，郑州的女裤无论是工艺、技术还有款式都还跟不上。紧接着的实话实说，让女裤厂家呼唤更完善的产业链。

在采访中，几家女裤生产厂家的负责人都反映了目前郑州女裤转型面临的瓶颈仍是产业链，而郑州的水洗产业链问题就集中在水洗厂里。就连广东也流传这样一句话“做牛仔水洗做不好，一个月能赔100万”，郑州的水洗厂情况究竟怎样呢？

王景帅总经理介绍说，就今年春天的水洗情况来分析，目前郑州水洗工艺过关的水洗厂，每天若专做牛仔工艺的话，最高产量也就在2.5万条左右，而郑州厂商每天的牛仔生产量却在8万条左右，那么可能有五分之四的牛仔半成品将积压在水洗厂里或自己厂里，而当成品出货时，市场却出现了滞销的严重问题。在旺季时，一家厂家的需求是10万条左右，水洗厂根本供应不上。就是因为水洗厂的这种情况，去年没人敢做水洗牛仔，郑州牛仔到底能走哪一步，没有人知道。牛仔服装水洗整理工艺由传统的漂洗、石磨发展到酵洗、石磨等，经过免烫整理后的衣物，在手感、弹性、抗皱及残留甲醛含量等方面都要满足客户需求，如此高的要求，郑州的水洗厂即使能洗出这么多量的牛仔来，也洗不出这么多标准的牛仔。

除了对水洗工艺的了解外，还要根据面料的缩率调整版型，并且在设计过程中要考虑牛仔裤自身的风格。对此，董建防总经理感触颇深，现在企业里缺少的就是生产方面的人才，由于服装行业起点低，根本无法对从业人员进行考核，新面料的出现，对技术要求更高，如果能完全灵活掌握牛仔裤的设计开发，那么相信郑州女裤能走得更远！

行业变局拒绝盲目跟风

郑州女裤集体走水洗牛仔的路线，那是否意味着化纤女裤将被淘汰呢？对此，大家都发出了一致的声音：“不会。”更有精辟者总结出“没有倒闭的行业和产业，只有倒闭的企业”。牛仔是顺应了新的消费需求和新的客户群，但化纤也有自己的定位客户群，市场依然存在。

雅轩的王总分析，化纤还是会存在下去的，因为化纤毕竟是服装中的正装，一定的场合或者说一部分消费群体仍是离不开化纤的，至于说能不能长久或者旺盛，那就看面料厂家能否推出更好的化纤替代产品来迎合市场需求了。

瀚粤秀的张伟表示，近5年内，化纤裤子也还有很大的升级空间。郑州的女裤还是最擅长做化纤，把化纤放弃确实有点可惜。张伟还建议各个品牌老板要有自己的思路，就像做水洗牛仔一样，小品牌也跟风走，那么竞争的压力会更大，因为单一的品种不利于品牌的发展。而他们公司目前的面料比例是60%牛仔，40%化纤，走自己的欧风路线，区别于郑州与广州的女裤，并不盲目跟风。

综上可见，广东在我国牛仔水洗行业稳做头把交椅是有其必然因素的。他胜在不仅是地理环境等客观条件的优越，更胜在形成了成熟的市场产业链。要做好服装水洗，要求各个环节都能协调合作，各忠其事，使得整个行业链进行持久稳定的良性循环，从而资源都达到优化配置，最后才能出现“多赢”的繁荣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