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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爱始,自爱终

luyued 发布于 2011-03-13 17:16   浏览 N 次  

自爱始,自爱终

记不清是哪本书里这样写道:只因为那美丽的流星一千年才出现一次,所以每每此刻,人们总是冒着被焚毁的危险,去拥抱那千年一现的美丽。这是我看到韵欣欣那一刻,脑际所闪现的。那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呢?是一个你想象中有多美,就会有多美的女人;一个你用女王,也不足以比拟其高贵的女人;一个无需战无不胜的军队,也可以统御帝国的女人;一个你所能想象到有多富有,就会有多富有的女人。这是一个有着克莉奥佩特拉(注:克即是埃及艳后。)的美丽,威仪、高贵、残酷、富有的女人。宛如一个在世的克莉奥佩特拉。我为这样一个千年一现的美丽所惊呆,目光象光线无法避开黑洞般,投射到她的世界里。

伊姿摇晃着,从酒吧里往外走,看到她的每一个男人,都会回头去品评一下,经过的这个女人。她有着足以令每一个明星美女郝颜的一切:傲然挺拔的胸部,纤细如束素的腰身,滑若凝脂的肌肤…… 总之其美有着天然落成之感,无论增减那里都会嫌之太多或太少,就是那么自然的恰到好处。

每一个男人都会拿自己曾和伊姿有过一夜销魂,作为炫耀的资本。向人无限放大夸耀着伊姿之美:肌肤之细腻;体态之修长;乳形之盖世;腿形之合度……一句话,只要是你能够想起的赞美之辞,都会不加选择的加之于她的。

我从没见过或听过,有男人向人炫耀自己和韵欣欣如何,也从未听闻有男性会把征服韵欣欣当做一项桂冠。

总之,这俩个美丽异常的女人,如双子星般缠绕住了这座城市,和这个城市内的男人们。

人们,主要是指男人,是这样评价这两个女人的:一个是凌然不可侵犯,带着些神性的女人——韵欣欣;另一个则是人尽可夫,只要你愿意,都会成为她床上娇客,带着些自我牺牲、普渡众男的女人——伊姿。

我奇怪的是,为什么上苍会造就这两个同样美丽,却殊途殊归的女人呢?真是上苍的疏忽?还是上苍之于人间的力量使然呢?

我之于伊姿,当然也是标准的男人与女人见面方式。我悦服于她的美,怎么才能准确呢?那是一种蚀人意志的性感的美。我虽然也被她那种魅力所诱惑,但到底也没能和她有什么故事,也就是说,我没什么可以在其它男人面前可炫耀的!至于为什么,我不清楚,因为事实就是如此。或许仅仅是因为伊姿对我讲,我是一个可以信赖的朋友,而她从不和朋友干那事。不知道这是不是可以算个理由!失望吗?也许吧!毕竟那样有诱惑力的身体,在一个男人的生活里并不总是会出现的!

在这个城市里,我目睹了双子星,并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和其中一颗成为了某种特殊意义上的朋友,所以自然也会期待与另一颗有划出同一轨迹的机会。

“你知道韵欣欣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吗?”伊姿问。

“是一个克莉奥佩特拉一样的女人,也是一个千年方能一见的女人!”

“比喻恰当,她的确是那样!”她停了停,小口地喝一下一半杯中的酒,“我和她有什么不一样的?”

“我只知道一样的地方,对于不一样的,却一无所知。”

“说说——”

“都同样美丽的让男人们发狂!”

她毫无节制地大笑起来,连口中的酒也一起喷出来,溅到了我的脸上、衣服上。这样张狂的笑,也只有在伊姿的身上才会显得那样自然。

再次看到韵欣欣,是在一个并不怎么起眼的咖啡厅里。她远远独自坐于灯光暗处,用她那标志式的、高贵优雅的姿态,往口中送酒。这多少会让我吃惊,也多少有些不解。于是,便择了一处离她较近,又不大引人注目的地方坐下。要了啤酒。悄然又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我们好象约好的一般,谁也不轻言离开,如同坚守阵地的战士,牢牢固守着自己那一片天地。深夜也不能撼动我们的决心。咖啡厅内,人在一点一点的减少,仿佛沙漏里的沙。直到最后,仅剩下我们俩人。我们依然固守着,没有离开的意思。店员无奈的在模糊的音乐中睡眼惺忪。音箱里,重复着的那首歌,似乎由于不间断的“唱”而变得“嗓子沙哑”,最末渐趋无声。

“埋单!连那位先生的!”她的声音极富穿透力,穿过层层幽暗,准确无误的抵达店员的耳中。

“谢谢!我习惯喝自己的酒!”

“我的习惯是:不喜欢别人的拒绝,明白?”

我摇摇头,表示无论如何也不理解。仍把自己应付的钱,如数掷在吧台上。然后,抖抖衣服,从咖啡厅内钻出来。外面清冷的很。

一辆车从背后,缓缓开来。随后听到她的声音:

“谢谢你的相伴!”

这是不是可以算作是认识韵欣欣的开始。关于这点,自己也不确定。有时还深深怀疑那晚一起喝酒的女人,是不是那个被我喻为千年一见的女人。不管如何,总之是我已经和这座城市里的另一颗双子星相遇了。

我把这说给了伊姿。她基本上没有什么表示,只是不置可否的嗯了几声。她的态度,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男人间的永恒话题,至少是在这座城市里,仍然固执地围绕着双子星——韵欣欣和伊姿——在展开,在演绎。关于韵欣欣的号外仍是少的可怜;而关于伊姿的仍然占绝对的优势。似乎整个城市,仅仅围绕着这两个女人在旋转、在呼吸。我不敢设想,一旦双子星在这座城市里消逝,会是个什么样?

看着,每一个男人怀着莫大的兴趣在关注着与双子星有关的一切。心里说不清到底是个什幺的感觉。其实,表面漠然的我,也做不到“世人皆浊我独清”,道听途说至少丰富了我对于双子星的想象。

最后,我得到的关于伊姿的情形,大概在这座城市里,仅剩我——这个男人——没和她有过亲密接触。对此,我不知该做如何理解:这是殊荣?还是其它?我良有苦恼。

“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我刚接通电话,就听到了这莫明其妙的一句。

“您找哪位?”我试探着问。

“告诉我,你会怎么样?说啊——,你这个骗子!”

对方好象没听到我的问话,仍自己说着自己的话。我摇摇着苦笑一下,认定这是个拨错的电话,准备把它挂断。

“我就知道,你又想挂断电话。可是我还会打的,直到你接听。好吧,你挂吧,我还会再打的,记住!”

“你知道什么是最好的赞美吗?”伊姿问。

我摇摇头,说:“没想过这个问题,从来就没有过。只是——,怎么会忽然想问这个?”

“一个一直以来,都想得到答案的问题。想了很久了,在没认识你之前。”

“这个不好说的,最好也是因人而异的!”

伊姿点点头,表示对此有很深的理解。接下来,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话题,我们陷入沉默。音乐,静静的音乐,流淌的音乐,悠然地穿梭于她和我,及在坐的各位身间。

“试着想过吗?”她似乎不得到一个答案就不会放弃。

我深深喝了一阵啤酒之后,然后伸长脖子,等待着一个嗝,未久一个悠长、响亮的嗝打了出来。胃中的舒适很快传遍身体各个部位。

“知道吗?喝啤酒最让人享受的就是,酒后的那一个长长的嗝!”

伊姿盯着我看了许久,然后叫来服务生,也同样叫了一瓶啤酒。随即把它一口气喝干。我不适地看着她,但见她伸长脖子,稍待一阵,一个悠长、响亮的嗝从她口中传出。我们大笑起来。

晚间电视里,要么演绎着别人的或是其它时空的爱情故事,要么就是轮番轰炸的广告和彻底赤裸的纪实。我不知道,这些是不是足以证明,我们是生活在了信息时代。

假如有一天,我们在电视里看到自己的生活,每时每刻都被记录下来。我想,那也是不足为奇的事,毕竟我们生活在一个讲究信息的时代。

然而,在这一切还只是我的假设之时,已经有人想到并做到了。我清晰的在电视里看到了,关于“双子星”最真实的生活记录。每到半点或是整点,节目就会被切断,插上一段关于双子星的生活进行势态报道,并配上文字精美的解说:

“早上八点,伊姿女士前往吃早点。看她走路的样子,可推断出她明显是睡眠不足,或是由于疲劳所致。”画面上伊姿夸张地打着呵欠,走进本市最富丽的一家餐厅。镜头一转,闪现的是,韵欣欣戴着一副极大的墨镜,神色慌张,左顾右盼,匆匆走向自己的车。此时报道继续:“韵欣欣女士,准备前往上班。驾驶的是她本人拥有、本市唯一的一辆阿尔法·罗密欧166。”画面闪回主播人,是个面带职业微笑,却毫无感情色彩的家伙。她从容地接着说:“关于二位女士的情况,在下一节新闻时段,我们将予以特别关注。”

这样的纪实,在电视里整整记录了两昼夜。期间还包括,伊姿与我的一次通话,报道中的通话时间准确到了以毫秒为单位。如此以来,我认为,在这个世上的确没有他们不敢做的事了。

于是乎,与此同时报刊上,掀起一场有关于公众人物的隐私是否应该得到保护的大讨论。媒体分裂为两大阵营:一方极力认为,公众人物的隐私应该得到保护;另一方坚持认为,当你决心成为公众人物时,已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放弃了个人隐私,所以也就无所谓保护一说。后来,媒体再次发生重组,继而生成一个中间派,他们认为:公众人物,尤其是人们关注的公众人物,他们的个人隐私可以得到有限的保护,保护与否,更多的是要取决于社会公众的要求而定。

“我要疯了!他们简直不可理喻!不可理喻!他们怎么能这样做呢?”

还是那个“陌生”的号码,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接这个电话了。电话传来她愤怒的声音,听的出她已经不能平静对待目前的一切。由这句话,我隐约猜出了这个号码的主人是谁。

“我想,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了他们不敢做的事!”

“你知道吗?我受不了!,受不了!告诉我,该怎么办?”

“要么起诉他们;要么漠然视之!”

“嗯——!?”

城市里的男人们,奔走相告:双子星之一的韵欣欣失踪了。这是一条不亚于核重量级的新闻:

整个城市都处于倾斜之中!

“我所能想到的庇护所,好象只有你这里了!”

我刚踏进门,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这于正在专心思考的我,不啻于一个晴天霹雳。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下意识地做了个躲闪。

“韵欣欣?你怎么进来的?”

“这很容易!告诉邻居,我是你的未婚妻。然后找来一个开锁的,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我问韵欣欣,为什么会选择我。她说,在这个城市里,我是一个貌似可以相信的男人。我又问,怎么说是貌似呢?她笑着说,因为她只和我见过一面,只能以貌取人了。我说,如果错了呢。她说,没关系,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改了就是了。我说,是我改,还是你改。她大笑起来,没回答我。只是像最普通的小女人那样,看着弱智的电视剧在不停地傻笑。

韵欣欣为我所做的,是一个妻子所能做的一切,其中却不包括夫妻间的事实。另有一点,她从不出门,只躲在这间小屋里,享受着这座城市里的最后一片安静。

从一个克莉奥佩特拉式的女人,变成一个柔顺似猫的小女人;从一个千年一见的美丽,变为我触手可碰的最普通的女子。我一直生活在类似于梦的境地,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实的,一面又唯恐这美梦的醒来。毕竟,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有机会和千年一见的美丽生活在一起的。

伊姿仍是见的,只是好象为了躲避什么似的,都是匆匆一面,即匆匆而别。不及讲什么的。直觉里感觉到,她的内心越来越孤寂。

另外关于她和男人们的故事依旧盛传不衰,而且繁衍出多种不同的最新版本。有时,我会这样理解:伊姿之于这座城市,可能仅仅是为了演绎出段段牵人肺腑故事的!

在这座城市里,或许能看到韵欣欣的眼泪的男人,只有我这么一个。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梨花带雨一番,看上去着实是伤心的。我茫然不知所以。只好静静地看着她哭,直到她收起眼泪。然后,她给我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和一个不在我理解能力之内的复杂眼神。

自己心里,说不上来是如何认为的,总之莫明其妙占其中绝对优势。那一晚,比起相处以来的任何一晚,都要沉闷,仿佛大雨前的沉闷、压抑一般。那夜,从熟睡中突然醒来,心中蓦地跳出了一句:山雨欲来风满楼。

我告诫自己,应该随时做好一个准备,那就是:韵欣欣会还原回那个克莉奥佩特拉式的女人。因为,她无论从哪里看,都和我不属于同一个时空。而我在某种意义上,也只配给她做一回司机而已。

后来,伊姿还是说出了,她对于“最好的赞美”的理解。她说,现在对于一个人的赞美,最好的方式是出乎意外,又在乎情理之中。她尤其认为,对于诚实——这个目前已经很珍贵的东西——哪怕它是短暂的应付的——应该使用最好的赞美加以对待。我对此表示同意。她还说,一直以来,她寻求的的答案是:隐约觉得最好的赞美,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去赞美。我说,对此自己的理解力实在有限,不能对她的理解,作出一个所谓正确或是错误的判断。她很富深意地朝我笑着,并重重的点点头,很明白无误地向我确认:我们和他们不一样,都渴望过着一种赞美者或是被赞美者的生活!

“我不想再被那种心理折磨!我想克服它!你明白?”韵欣欣站在我的床前,着一袭洒满月光的睡衣。低低地对我说。

我想坐起,她阻止了我,仍要我平静地躺在床上。她在床边坐下来,伸出一只手,抚着我的头发,接着是脸。并仔细端详着。

“你会明白的,是吗?”

我顺从地点点头。她的手接着开始往我的脖子移动,然后是胸膛,并在胸膛上停留了好一阵,像是在母亲抚摸自己的孩子一样。接下来,她的手向下滑,经过我的小腹,慢慢逼近我的阳物,直到它盈握于她的掌心。这时,它才如梦方醒般,傲然挺立。她的另一只手,仍旧向下滑,触及到阴囊,轻轻地揉捏着。

“我憎恨这个!你明白吗?”

韵欣欣猛地喊起,喊声里带些歇斯底里。随后,她起身以最快的 速度离开,并传来一个响亮的关门声。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在街头,看到伊姿和一个俊逸的男人,飘到路对面,接着消失地人群之中。我盯着他们消失的地方徐久。此刻,似乎我能理解伊姿了:

她是在用自己身体,赞美每一个值得她赞美的诚实——哪怕是一瞬间的——男人。而且,她无论是在身体上,还是在心理上,都在彻头彻尾的过着一种,她所追求的赞美者的生活,一种类于道德拯救者角色的生活!

双子星——韵欣欣和伊姿——从我的生活中消逝,没有留下一丝可循的痕迹。对此,我用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明白过来。我试着问过自己,可以挽回吗?回答是,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挽回。一切复归到最初的模样,我——还是我——一个人。只是耳边,仍被大量关于她们的传闻充斥着。

直到,我决定离开那座城市的瞬间,看着熟悉的一切即将消失。我方恍然大悟:韵欣欣是一个从精神之爱开始,自身体之爱结束的女人;而伊姿是一个从身体之爱开始,也自身体之爱结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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