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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作业之五:戏剧非数学谁都别发明万能公式

luyued 发布于 2011-01-12 21:46   浏览 N 次  

5)问:黑格尔称:“基本的悲剧性就在于这种冲突中对立的双方各有他那一方面的辩护理由,而同时每一方拿来作为自己所坚持的那种目的和性格的真正内容的却只能是把同样有辩护理由的对方否定掉或破坏掉。因此,双方都在维护伦理理想之中而且就通过实现这种伦理理想而陷入罪过中”。怎样理解这段话?举例证明以黑格尔悲剧观分析悲剧作品的深刻之处与困窘之处。

答:谁认识这个翻译者?我猜他干过潜水员:“而同时每一方拿来作为自己所坚持的那种目的和性格的真正内容的却只能是把同样有辩护理由的对方否定掉或破坏掉”(转引自吕效平《戏剧学研究导引》——这得多少肺活量,才能不翻白眼啊。

我喜欢《戏剧艺术通论》的这个“简言之”:在黑格尔看来,戏剧冲突的实质就是具有不同性格的伦理实体,为实现自己特定的目的而和其他实体发生对立和冲突,冲突双方都站在片面的立场上力图维护自己,这样势必就造成了悲剧(周安华主编,南京大学出版社)。

我若有精力,一定学房龙,用最好看的“简言之”,梳理哲学艺术等艰涩的文本,哪怕只是给王一诺、王一介和金秋们作为普及读物。

不说闲话。黑格尔被认为是持“性格冲突说”。然后就有布伦退尔(不好意思,这译音有点可笑)的“意志冲突”,再发展为劳逊的“社会性冲突”,末了是咱恩格斯“历史必然”——我一直认为历史或然,所以尽管很喜欢马恩的文风,还是觉得,他拿“历史的必然要求”到剧情里,多少有点“阶级斗争扩大化”。

布伦退尔说:戏剧所表现的,是“人的意志与神秘力量或自然力量之间的冲突”,这或许是能够成立的。但他拿这个区别小说与戏剧,就未免太牵强了。戏剧《费加罗的婚礼》改变自小说《吉尔·布拉斯》,然后布伦退尔就称前者的人物“有明确的目的和达到目的的坚强意志”,而后者的人物性格散漫、随遇而安——这可能是真的,但怎么证明是文体原因使然?怎么能说“意志冲突”是戏剧的专利?舞台也许需要集中冲突,但小说也并不排斥冲突、且欢迎戏剧性吧?舞台上就不能有个人物,“性格散漫、随遇而安”吗?

劳逊的“社会性冲突”,被认为是布伦退尔“意志冲突”的扩展,因为它虽然承认“自觉意志”,但却不认可纯粹的“自然力量”——可以构成冲突。假如劳逊没有扯上小说,我觉得他的说法是可以成立的。

黑格尔的说法也可以成立。我觉得,冲突本身是戏剧需要的,不拘什么冲突,差不多越多越好。但是谁也别想通吃,戏剧不是数学物理,别发明万能公式。

《安提戈涅》,被认为最适宜用黑格尔的戏剧观解释(他本人似也确实在各种著述中引用)。但我手头的“吕著导引”(P58)认为,黑格尔要用一个孤立的原因,归纳一个错综复杂地和无数件别的事情相关联“的现象,并且以《李尔王》和《奥赛罗》为例,指出优秀的悲剧未必符合黑格尔的定义。

黑格尔的悲剧观,被批评“不顾正义与非正义之间的区别”,大概是因为他将冲突双方都视为“片面的”,而双方实现自己的伦理理想的努力都陷入了“罪过中”。这里的“罪过”算是伦理判断吗?我倾向于认为是一种修辞。正义与非正义,在特定时空里也许有意义,但是也不能将其绝对化。《水浒传》和《荡寇志》立场相异,但他们其实,它们都有可能成为一部好小说的(当然后者没有)。在这个层面上,我倒是觉得黑格尔所说并不真的是“困窘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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