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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规则之【与现实交手】

luyued 发布于 2011-06-08 04:22   浏览 N 次  

走过没落的街,很多个地点曾经有过我的脚印。

摆在眼前的结局,像是被自己残忍捅破的窟窿。难闻的气味、刻骨的情节。直到把记忆消磨在无数次的苦难中。独自抑郁。

我看过很多的落叶,它们飘落凋零在黑暗的世界中。

世界没有声音,连同它们的消失匿迹一起上演了最激动人心的画面。充斥着生命的悲凉,那些被放慢的镜头就像倒退的洪流,逐一逝去,直到蒸发。

很多前景,如同被橱窗隔离。一件件摆在孤独的空间里,它们没有思维,只是黯然地掩饰着自己的低廉。比傀儡还要空虚的生活。尽可能地展示着自己的悲哀。

与此同时,另一个伟岸,巨大的海波涌起在无人的峡谷。

我站在彼端的寂静之处,一切,恍如隔世的安宁。类同于炫耀着不死之身的神者,怡然自若,沉浸自我。

某个教室里的十六个安静利落的黑体字——此刻睡觉,你将做梦;此刻学习,你将圆梦。

可我仓皇中想到的是——一边做梦,一边圆梦。

也许很多的机会摆在我们的面前。选择的时候,偏执而不以为然。

我看过很多自恋的、傲然的人。他们在与现实交手的时候永远都是一副自信而纯净的样子。实际猥琐,以至于龌龊。

让我想起了面对某大牌的出场,我可以很平静自然地见到其大吼一句:某某某,你迟到了X分钟Y秒钟。然后对方一脸的惊奇,保持着不可思议的姿态石化在大众的瞩目下。

如同活了多年,我始终没有多崇拜的偶像。

对于帅哥,个体的定义有着巨大的差异。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在当我和阿锦都确认了世界上并无帅哥的时候,阿锦突然神秘地往我耳根子进了一句话。

——也许只是我们的想法过于坚持了。

别人所认定的帅哥,比如很多男星。之所以为之叹服疯狂,很大程度上只是因为他们较普通男生而言看起来干净,有气质。如此而已。

然后很多年以来铸成的判断标准,我们找不到真正带给自己视觉享受的异性。甚至有很多时间,我们完全否定了“帅哥”这一名字来源于人类。

然而时间还是这么流淌着。

而悲伤,比时间来得要长久。

直至我们成长成无坚不摧的模样,脚下压着的,也还是那片不变的土地。

所以在一路狂奔的同时,更多的留心源自生命那不竭的好奇。

这样很好。

也许明天,就会多一份体味;

明天,记忆在划过这个点的时候,增添了许多的安慰。

这让我想起了多久以前的一段字。

我奢望的是你能为我停驻一次,

让我有安慰有呼吸,

才能不死去。

永不枯竭的承诺,在无知的时候被残忍地贩卖。

然而无法兑现的我们,最终都选择了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逃犯。

在和阿沐对讲电话的时候,连线两头的我们,唾沫横飞,情绪激动异常。对于青春这个话题所衍生出来的众多问题,很多时候我们选择沉默不语。而碰壁受伤后,又无法避免地被翻出来见光死。

阿沐已然成为成熟而稳重的男子。

某些时候,我还是知道理智的方向,只是实践的路途中屡屡迷茫错愕。

阿沐喜欢毫不留情地点透我的愚昧。可是他的语言那么深刻而致命,那么清楚而无可挑剔。他把我想表达的意思,由长篇缩减至几字真言。

我会哑然,内心却突然得以释放。

在谈到学习这个严肃的问题上。阿沐说他的同学曾经有过一个让他无比震撼的回答。

他看见他学习异常刻苦而忍不住问他为什么这么拼命的时候,那个男生沉思了几秒,平静地回答他“因为我不想回去种田”。

于是我开始崇敬那个男生。

惊奇的是,在这样一个物质享受为主的年代,很多人碍于面子,即使因家庭贫穷而刻苦学习也不敢直言,而他却如此真诚地回答。

可正是这样一句无心的回答,让我无地自容。

都说80后韩流,90后非主流。

别人在谈论为什么会这样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如果退回到战争年代,世界一片混乱连温饱都难以解决的时候,必定什么流都没有了。

人总是这样。安定了,稳妥了,就开始寻求刺激以满足精神。

这样的和平与进步,宏观上欣欣向荣。然分解下来,却有着越来越多人的变态行为。

到底是饱暖思淫欲,人更耐多时。

很多人在思维上还是保守的,而这种思维上的保守,只是思维方式的保守。传统的思维逻辑注定了对不同于大众的生活方式和理论方式的难以接受。

而到底,这部分人当中的非主流还是占了大多数。

区之而出的是结论,许多的非主流不是思想上的问题,有的只是心理问题或者心理障碍。

叛逆无疑是罪魁祸首。

就像有一个专业名词叫“表演型人格障碍”。

我不知道多少人是。至少我不构成此种人格障碍。

其实很多人,只是有这种倾向罢了。

彼时的大城市里,繁华上演。

在每一个不夜城中,我都会有耐心去构想各个角落里的喧嚣与拥杂。

形色匆匆的人们迷失在整片整片的雾色葱茏中。夜是有气味,有形状,有颜色的一种东西。它那么温和,在被人们揉杂的时刻,很少有人冷静下来真正地享受它。

于是我开始倾倒出自己不堪的心情。在固定的某一个地点,看到某一些涌进心底的东西就总是有无法抑制的冲动。

我觉得人就是这样。终其一生,真的很简单。五十年、一百年,总是在无限重复着经历过的事情。直到那些经历烂在生命里,抵到死亡的边界,也还是不死心。

而人又是这样一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动物。

要怎样才能够懂得防备,估计已经不再重要了。

然而我想起一句话。

——诚然一切已成为过去,命运还是不肯饶恕我。

好多的故事,就这样尘埃落定。

醉梦如花。翻新如洗。

仿若多年以前摆弄着自己的单纯,把一切当作眼前流逝的斑斓色彩。在那些故事开端的时候,惯性地给自己披上一件盔甲。这样,就可以在危难时刻全身而退。

当真正被硫酸腐蚀的时候,也许无奈已无法尽显胸口的难受。

时常就这样重复着一条轨迹。或是履行着自己钟爱的行事原则。

于是空气,在一片燥热中点燃。

我会默许所有的东西。包括对的,错的。乃至我十分厌烦的。

一个人痛到了最深刻的境界,实际上灵魂就已经分离出肉体了。那样难以承受的痛苦,拥有着巨大的能量。只是我往往摸不透它所具备的潜力。

原来,可以把人麻痹到死去。就连买安眠药的钱都省了。

庆幸之时,总是有音乐扰乱我的心境。

偶尔停驻在欢愉与幸满的间歇处,看似满足,深入体味,我不知道人在追逐浅表的快乐时,如何又推崇着为人类为社会做贡献是多么伟大的事情。

简单的快乐,如何与伟大的事业所带来的成功感自满感较量。如果人的一生仅仅以平淡为幸福,在面对梦想和未来的时候,舍几取几?

何舍何取?

——难舍难取。

很多年的成长,从惧怕到习惯,直到接纳。

到了后来,我觉得我的成长是巨大的。经历的许多事情让我觉得一切都是在如数翻新,甚至让我有一种错觉。——它们是以加速运动路过我的生命。

让我措手不及的同时,理解到人事变故的可怕。

而许多的蛊惑,像绚烂绽放的花朵。给你最美的幻影,等你触碰的时候,却在一瞬间化为剧烈的火焰,灼伤你的手指,让你鲜红的血液浇灌它刺目的火花。

它们需要无数人新鲜的血液来维持生命。而无数的人,甘心为它们所利用。直到有一天,蛊惑炼成了妖孽,后悔的便不止是你我。

在写这些文字的时候,我偶尔斜着脑袋看看窗外的树木。我恐惧没有风的时候它们表现出一副静止的状态。

一切都该是流动的美,我喜欢看到生命的叹息,生命的扬帆,生命的燃烧。可是我的肉眼看不到它们此刻的运转。

这让我总觉得所有的东西都有着转瞬即逝的危险。如果明天我们就将面临毁灭,我不知道还有谁可以在此刻安静坐落,细数回忆。

回忆,却像是裹了膜却总要褪壳的东西。已经模糊了,被调遣而出后,又总是能够全力指挥一个人的感情。

然而我忘了,它的地位被人们赋予了神圣。永久不变的主宰。

于是天气突然变得寒冷,呼啸的狂风一直在耳边作祟。

我看到雨水大滴大滴地落下,就像在滴血的心,可是却那么有力地降落。狠狠地砸在地面上,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

满世界的声音。

把耳膜刺痛。

在这个没有你的季节,

时间,碾碎了思念。

在这个没有你的地点,

徘徊,垄断了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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