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7月24日
luyued 发布于 2011-03-14 21:52 浏览 N 次
歌剧小知识(一)
二重唱 (转贴)
二重唱是音乐名词,是同等重要的二人唱不论有无伴奏,都称作二重唱。从演出形式上分有:声乐二重唱(即供两人歌唱的咏叹调)或一般性的歌曲,通常皆有乐器伴奏。前者为歌剧中的重要部分,特别是“爱情二重唱”,在歌剧中经常采用。歌剧以外的二重唱,可于舒伯特、舒曼、勃拉姆斯、门德尔松等作家的作品中见到。早期无伴奏的二重唱,是16世纪称为“比契尼恩”的二重唱。17世纪的室内二重唱,皆有伴奏,它有很高的艺术价值与教育意义,那是更高级、典雅的音乐。
二重唱的种类:即有同声二重唱(包括男声二重唱、女声二重)唱和混声二重唱。
男声二重唱
同音色的二重唱可以表现对立,特别是男声二重唱,19世纪的歌剧舞台上甚至把“决斗二重唱”作为一种特定的类型。
例如《奥赛罗》第二幕的终场是奥赛罗和亚戈的“复仇”二重唱,作曲家让雅戈的旋律像固定低音那样顽固地坚持,在他的挑唆下,奥赛罗的情绪被激怒到了顶点。
还有柴科夫斯基在《奥涅金》第二幕第二场中的奥涅金和好朋友连斯基,为一点小事决斗,他们唱同一支旋律,但各人旋律的进入时间不同,音程也不同,更好地表现了对立的情绪。
歌词大意:仇敌!仇敌!我们从前可有难解的怨仇?难道我们不曾欢乐在一起,彼此那样情投意合?可现在默默站在这里,像是世代的敌手,准备冷酷地把对方杀死。啊,在鲜血未染以前难道就不能再和好,难道就不能友善地分手?不!不!这是男高音和男中音构成的重唱。
在比才的歌剧《卡门》第三幕中斗牛士埃斯卡米洛与霍塞的二重唱也是一段决斗二重唱。
威尔第《唐·卡洛》第四幕第一场中国王菲利普与宗教裁判长的冲突虽然不是你死我活的拼争,但其本质仍然是角色之间强烈的对峙,也可列入这一类。这是两个男低音的重唱。
女声二重唱
无论歌剧剧目的剧情有千种万种,二重唱表现的内容不外乎两种:情绪的统一或是对立。作为最典型的情绪为融合型,以同音色的结合最有效果,女声二重唱比男声二重唱更为多见。这类大抵是和情节关系不大的谣唱性重唱,因此较多地出现在某一场开始部分。如柴科夫斯基《叶甫盖尼·奥涅金》第一幕的姐妹二重唱等。
德立勃的《拉克美》第一幕有一段女声二重唱《来吧,马莉卡》。
拉克美和女仆马莉卡一边唱着优美的歌,一边走向小河,坐船采莲去。这是一段女高音和女中音的重唱。
拉克美:来吧,马莉卡,葡萄树开着灿烂的花,沿着圣洁小溪它把芳影投下,到处是一片静谧,松林间鸟鸣带来生机勃发。马莉卡:此刻我们凝眸微笑,在这幸福一瞬间,不用担心被骗,你的心虽然紧闭,拉克美,但我读出它的诗篇。合:树叶覆盖着苍天,白茉莉向红玫瑰请安。在河边的花坛上,欢乐洋溢在晨风间。来吧,让我们参加它们的聚会,慢慢地滑翔,顺着潮流漂浮,把涟漪击碎看闪烁河水,无心地划桨,泉水也安睡。
还有女中音与女高音之间的争风吃醋,彭奇埃利的歌剧《乔康达》第二幕中劳拉和乔康达的二重唱《我在这里等待》,一曲终了便杀将起来。
《阿伊达》第二幕第一场安涅丽丝与阿伊达的二重唱可谓是一场“文斗”,虽然它经常被庆祝胜利的欢呼声打断。埃及公主用计使阿伊达露出了对达梅斯的真情,安涅丽丝要让阿伊达明白,一个女奴是不配作她的情敌的。
最有趣是贝利尼《诺尔玛》第二幕第一场中阿达尔吉萨与诺尔玛的二重唱《看,诺尔玛》。两个爱着罗马将军的高卢女子相遇,理应有一曲互相仇恨的唱段,不料却是一段化干戈为玉帛的重唱。
另外,理查·施特劳斯的《玫瑰骑士》第一幕有一段爱情二重唱是非常有趣的,因为剧中的男角奥克塔文伯爵,即玫瑰骑士,是个十七岁的大男孩,由第二女高音饰演,因此他和公爵夫人偷情的二重唱,就成了同声的爱情二重唱。
混声二重唱
混声二重唱是男女声部之间的组合,除了音色方面有更多的选择余地之外,在内容上也可能有着更为戏剧性的因素,因为那可能发生在父女的、母子的、以及各种关系的男女角色之间。例如威尔第《游吟诗人》第二幕第一场阿珠丽奇和曼利可这对互不知真情的母子二重唱。
而二重唱形式中最动人的莫过于男女声的爱情二重唱了。在这一形式中既有音色的对比,又有感情的抒发,几乎每一部歌剧都有“爱情二重唱”,它是作曲家刻意展示的重要段落。
例如歌剧《茶花女》中每一场都有动听的男女二重唱。下面介绍的是终幕阿尔弗雷德赶来看望病危的薇奥丽塔时两人的重唱:“让我们离开这万恶的世界,这里充满了痛苦和悲伤,我们要走向那遥远的地方,去迎接快乐和幸福。命运在那里向我们微笑,把痛苦和悲伤永远忘记……”
还有莫扎特在他的歌剧《女人心》中对重唱又有了特殊的设计,他让两对情人以平行三、六度进行重唱或模仿,在这种完全亲和的音程运动中,两个声部融为一体,旋律的性格也随之磨平了个性而倾向一般性。也许莫扎特认为,这两位女子的表现才是女人的共性呢!
二重唱的结构方式
(1)音色变奏
简单的歌曲型二重唱是音色变奏,即同一旋律由不同音色各唱一次,然后再以结合的音色唱一次。在歌剧中这样的例子很多。例如:《魔笛》第一幕第二场中帕帕基诺和帕米娜的二重唱、唐尼采蒂《拉美莫尔的露契亚》中第一幕第二场《乘着微风上》等等,都是同一旋律男女声轮流演唱一次,然后是平行三、六度进行。
古诺的《罗密欧与朱丽叶》第一幕第一场,罗密欧与朱丽叶初识时唱了一句歌谣式的乐句,在朱丽叶重复了一次之后,罗密欧又用同样的旋律表示他与朱丽叶心心相印,最后这对主人公以平行六度的二声部重唱结束了这段音乐。
有时由于音域的差距,也可用不同的音色在不同的调性上演唱。例如歌剧《弄臣》第二幕结束的二重唱就是这样的例子,弄臣和他女儿先是同唱一样的旋律,最后在平行进行。
莫扎特把他《唐·璜》中像这样类型结构的第七分曲《把你的手给我》称作“小二重唱”。花花公子乔凡尼请求农村姑娘采琳娜到他的城堡去,最初她心存戒备,装饰性的音调表示着她的内心犹豫不决,两个声部合唱的段落中有时分有时合,但最后终被说服,两声部相合演唱。肖邦非常喜欢这一段,因此以它做主题写了一首变奏曲。
(2)多段综合
在浪漫主义的早期作品中这一类型的二重唱几乎都有宣叙调作引子,然后在慢板一快板的基础上把快板部分扩充。当乐段的长度和难度方面有进一步的发展时,就构成了大二重唱。例如《特里斯坦和伊索尔德》中大二重唱占了整个第二幕。普契尼的《波希米亚人》第一幕、威尔第《假面舞会》等也都有同样的表现。
《蝴蝶夫人》第一幕巧巧桑与平克尔顿的“爱情二重唱”是普契尼歌剧中结构最复杂的一首二重唱。它由四大段组成。第一段是个三段体结构,第二段与第一段相同,第三段是多主题的拱形结构,在这段中出现了许多动机,最后一段是巧巧桑初次上场的主题。这段二重唱以A大调为中心,但却结束在F大调,以六和弦结束。
第一段是建立在A大调上的安静的小行板。开始是这样的:“夜色已降临,多么美丽的夜晚,我们在一起……”
第二段为缓慢的行板,由A大调转中段F大调,再现时回到A大调,下面是由平克尔顿开始的饱满柔和的歌声:“亲爱的,你的眼睛里闪着光辉,使我入迷……”中段是庄重而宁静的行板,速度稍快些,复又回到开始的A大调音调。
第三段为多主题的拱形结构,其中还含有许多动机。由平克尔顿演唱,此为A大调:“亲爱的姑娘,请你不要这样……”
巧巧桑接唱回,稍快的行板,转入D大调:“请听,我亲爱的,当一见你,话儿多么甜蜜……”
这段唱逐渐又转向降D大调,巧巧桑唱道:“你是这样的健壮,你的话语是这样的迷人,你的笑声是那么的爽朗”。经过一段过门进入另一行板层次,速度、力度也富于变化,曲调由降E大调转为降B大调—降C大调,然后在A大调上二声部重唱:
“亲爱的,你爱我吧!请不要让我悲伤……”
最后的第四段为行板,把巧巧桑与平克尔顿的爱情二重唱推向高潮,音调中含有巧巧桑初次出场时的主题。调性布局为A—降A—F。歌词大意:多么迷人的夜晚,来吧,它深深地把我们拥抱……“
这多段综合结构的爱情二重唱以A大调为中心,最后在F大调的主和弦上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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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叹调
咏叹调(抒情调) 歌剧中的独唱段落,在传统观念上相对于朗诵、说话式的宣叙调。
用来抒发人物情感的歌曲。是用来表现演唱技巧的。是歌剧中最为重要的歌唱形式。更是吸引所有人的最佳卖点。早期的佩里和卡契尼的歌剧作品中,全是宣叙调的形式。最早的一首咏叹调是出自于蒙特威尔第的歌剧《阿德丽安娜》(1608)中的《哀歌》这首简单的咏叹调,是古代音乐中唯一保存至今的一种。此后,咏叹调曲式发展为两个对比部分,形式为A-B;之后又发展为三部形式,就是在对比部分之后,再次重复第一部,成为A-B-A的形式。
18世纪初期,咏叹调在意大利有以下几种
(1) 激情咏叹调,其中有自由奔放的旋律,歌唱者可以自由发挥其声乐技巧。
(2) 滑音的咏叹调,深沉冗长的旋律和流畅的表达。
(3) 是朗诵式的咏叹调。
(4) 英勇壮丽的咏叹调,非常绚烂而华丽,歌者也可以表现技巧。
(5) 模仿式的咏叹调,歌声和伴奏以模仿自然界的声音为主。但不可以犯忌,即两种同类的咏叹调不得连续出现。
18-19世纪中,热情洋溢,词藻华丽的意大利式咏叹调
象贝利尼、罗西尼及威尔第的早期作品,在歌剧作品均有很好的表现。例如:瓦格纳的《诸神的黄昏》里,最后被矛刺死的齐格菲,竟然还得唱个10分钟之久的咏叹调才能断气;还有《卡门》中的霍赛,唱了6分钟的咏叹调《花之歌》,也就只想说声“我爱你”。
此外,还有一种更富戏剧性的咏叹调,形式虽简单,却很富热情,那是由格鲁克所创始,经韦伯加以润饰而成。瓦格纳并不采用正规的咏叹调在他的乐剧之中,而威尔第在他的后期作品《奥赛罗》中干脆就把它遗弃了。
现在的歌剧乐谱已变成契合的整体,无所谓宣叙调和咏叹调之分,这和正规的咏叹调在形式上大有出入。最明显的例子可见穆索尔斯基的《鲍利斯·戈杜诺夫》和德彪西的《佩利亚斯与梅丽桑德》。在贝尔格的《沃采克》和勋伯格的一派歌剧中,其咏叹调则采取说话的形式,略加抑扬顿挫的变化,仅此而已。
重唱与重唱的作用:
重唱 重唱曲是一部歌剧不可缺少的环节,它不仅有咏叹调抒发情绪的成分,更兼有宣叙调发展剧情的功效,它分为二重唱、三重唱、四重唱、五重唱、六重唱、七重唱、八重唱甚至有九人简单重复的重唱。重唱在歌剧中是十分有效的手法,在舞台剧中,只要两个演员以上同时讲话,相信你几乎无法听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然而重唱曲它可以使几个人同时用各自的特性音调歌唱,透过和声与对位的技巧,来表现同一内容或完全不同的内容,造成生动的戏剧性和立体化的效果。
重唱这一形式同时精简了篇幅,例如一段四重唱,至少压缩了四个人物各自的宣叙调和咏叹调,而直接表现戏剧冲突或人物的情感交融。它以密集的信息量迫使听众竖起耳朵听个明白,这就集中了他们的审美注意。由于重唱可以使几个角色内心世界同时得到展示,并发生相互影响,这就使得歌剧的音乐具有一定程度的交响化的意义,深化了内容表现。
重唱为戏剧的进行提供了速度。例如在喜剧中,一般的重唱都会以快于生活中对话的速度进行,以求效果,而在正剧或悲剧中又会以从容的速度进行,这样就有助于控制戏剧发展的进程。
在浪漫主义歌剧时代作曲家们常常以重唱作为高潮的铺垫。通常一段戏剧的发展总是由单一角色的戏剧行为和心理阐述转向多角色的行为和复杂的心理发展,所以,在大多数的作品中重唱都会在一场之末或者是终场出现,作为总结。例如威尔第创作的歌剧《欧那尼》最后就以三重唱结束。
重唱除了与乐队结合之外,也可以与合唱结合,典型的例子当数《托斯卡》中第二幕从幕后教堂飘出的合唱反衬斯卡尔皮比亚审讯卡瓦拉多西时的二重唱等。
合唱在歌剧中的作用
合唱作为歌剧音乐的一种形式,有其特殊的表现功能,从审美意义上说,合唱的音响组合、和声织体自有其相对独立的形式美感,一曲曲深沉优美的合唱歌声令人难以忘怀。许多歌剧舞台上的合唱音乐,作为音乐会的重要曲目,激荡着听众的美感。
歌剧中的合唱,其主要作用可大致概括如下:
一、风俗背景与特定气氛
在许多歌剧中,只是作为风俗性场面的描绘,例如斯美塔那的歌剧《被出卖的新娘》中那借农民和村姑在小酒馆空地上的迎春合唱。和《丑角》中,列昂卡伐洛用看热闹的人们互告“黄昏钟声响”的歌声,还有比才的《卡门》中为斗牛士进场时安排男女老少看客的欢迎歌声等等均属场面气氛的渲染和烘托。
合唱有时会被作曲家用于一剧或其中一幕之始,像一道布景似地排开在舞台上。这是为带出规定情境的气氛而布局的。例如:瓦格纳的歌剧《纽伦堡的名歌手》第一幕幕启正是卡塔琳娜教堂四座高唱众赞歌,在这个情景上开始了它的故事。威尔第《游吟诗人》第二幕一开始就是满台演员围着火焰唱起《铁砧合唱》,它把人们带到比斯凯山谷的吉卜赛人营地。这些合唱往往以强烈的特定色彩、气氛而取胜。
但在许多歌剧作品中,这种合唱往往不仅仅是特定气氛的刻画,而且间接地衬托出主人公的品格或心态。如威尔第《奥赛罗》中一开始就是一场描绘暴风雨的合唱,奥赛罗在暴风雨平息后登场,这就暗示了他具有威慑天地的力量。普契尼《蝴蝶夫人》第二幕中巧巧桑穿上结婚时的礼服,怀着幸福的期盼,等待平克尔顿的归来。她在月光下凝视前方,直至黎明时分。这时远处传来了渔夫哼唱的号子,衬托出已经苦等一夜的巧巧桑是多么的痴情。这感人的背景式合唱也反映了作曲家本人对巧巧桑不幸命运的同情。
歌剧中的音乐,包括合唱,是作曲家的喉舌,它可以直接表达作曲家对剧中人所持态度和感情,例如格林卡的《伊凡·苏萨宁》终场合唱《光荣颂》就表现了作曲家对伟大爱国者的崇敬之情。
在19世纪的歌剧中,这些背景式的合唱还经常与主人公交流,参与剧情的发展。柴科夫斯基的《叶甫盖尼·奥涅金》第二幕舞会中的合唱其中穿插了一段贵妇人对奥涅金的议论,和当连斯基宣布与奥涅金决斗时那些乡村士绅的惊讶色,这些场景都反衬了奥涅金的孤傲。
在歌剧中也用合唱的形式来表现仪式典礼的场景。这也和我们日常生活中的情景相符。
例如在鲍罗丁的《伊戈尔王》中我们听到了出征前的誓师。最著名的则是瓦格纳《罗恩格林》第三幕的婚礼合唱了。这是罗恩格林与爱尔莎在华丽的婚礼庆典后在国王与宫中男女青年们引导下步入洞房时的合唱。
歌词大意:忠实和真诚引导着你们,爱神高唱凯歌,给你们的幸福戴上花冠。荣耀的星辰,大地的鲜花,祝福你们远离了一切忧愁和悲哀。 英雄把胜利献给你们,姑娘把光辉献给你们。热烈的酒宴就要结束,温馨的时刻来到身边,把豪华和辉煌收起来吧,欢乐虽然已经消散,那芳香飘逸在你们的极乐的宫殿。
二、合唱可以叙述剧情
在唐尼采蒂的歌剧《拉美莫尔的露契亚》第一幕第一场中,狩猎的人们归来唱道:穿过寂静黎明的朝霞,有一位青年驰骋军马人们仔细把他辨认,原来就是埃德加。
虽然合唱者有着猎人的身份,但在这里却是在交代人物、叙述故事。待到终墓时,歌唱者又起到了“画外音”的作用,在剧情发生转折的关键时刻发表评论,例如当露契亚杀死新郎后上场时,合唱唱道:啊,这景象实在是令人悲哀,新娘竟从墓中来。在那段著名的发疯场面之后,合唱又为她刚才对初恋的甜蜜回忆而咏:“仁慈的上帝,请解脱她的灵魂,她坚守了爱的诺言,这可怜的女人……”
在斯特拉文斯基的二幕歌剧《俄狄普斯王》中,合唱者恢复了她在古希腊悲剧中的合法身份,以旁观者的地位叙述剧情的背景和尾声。
布里顿在室内剧《路克莱齐亚受辱记》中把应由合唱者演唱的剧情叙述部分改为两名男女歌手担任。
三、合唱的结构功能
在19世纪法国大歌剧盛行的时代,歌剧演出一定要有豪华壮丽的大场面,合唱就成了必不可少的部分。奥柏的五幕大歌剧《波尔蒂契的哑女》叙述了17世纪那不勒斯渔民反抗西班牙统治者的斗争事迹,哑女费尼拉在哥哥和暴动领袖马萨尼埃洛遇害后,跳向维苏埃火山口壮烈殉身。该剧合唱场面慷慨激扬,宏伟壮阔,成为戏剧结构和音乐布局的重要环节。阿来维所作的五幕大歌剧《犹太女》中,有多段合唱安排于幕首,包括天主教徒欢庆的场面,犹太人的宗教合唱的场面,王室宴会的场面等,突出表现了大歌剧宏大结构的特征。他的歌剧结构思维以及合唱写作中的悲剧性、抒情性、歌颂性传统对给瓦格纳有一定影响。梅耶贝尔是德国血统的犹太作曲家。他深入研究意大利、法国歌剧。他的首部歌剧《恶魔罗勃》中比武竞赛的合唱场面、骑士们聆听关于罗勃故事的合唱场面均在该剧音乐结构中占有重要地位。
四、合唱的方式塑造了特定的群体形象。
歌剧中的合唱还经常用以表现群体形象,尤其是作为特定的人物群参与戏剧情节发展过程。蒙泰威尔第《奥菲欧》第一幕中的牧羊人,韦伯《自由射手》第一幕中的猎人,比才《卡门》第一幕中的烟厂女工,古诺《浮士德》第四幕中的士兵,瓦格纳《汤豪舍》中多次展现的香客等等,均以合唱方式塑造了特定的群体形象。
伟大的俄罗斯作曲家柴科夫斯基创作的歌剧《叶甫盖尼·奥涅金》中就有一段著名的《农民合唱》:
领:整天辛辛苦苦不得闲,两条腿发酸,
合:整天忙,不得闲,两条腿发酸。
领:整天辛辛苦苦不得闲,两只手发软,
合:整天忙,不得闲,两只手发软。
苦命人,度日难,思恋情人受熬煎
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到,这段农民们的合唱,在该剧中,只是一种陪衬。属于烘托的性质,还有《奥尔良少女》、《马杰帕》这类表现人民大众走上政治舞台的歌剧,其中集体的合唱也没有融入到主角的矛盾中去。
格鲁克和柴科夫斯基不同,他的歌剧《奥菲欧与优丽狄茜》第二幕中那些拦阻奥菲欧的精灵们的合唱,在剧中却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没有它们便没有这段戏。奥菲欧用美妙歌声倾诉他对优丽狄茜的深爱和对她不幸命运的悲哀之情,博得了精灵们的同情,而允许进入地狱王国,剧情便由此转折。因此他们是戏剧中的角色。在19世纪下叶民族乐派的歌剧中,作曲家们开始更多地关注人民群众在历史中的作用和地位。例如在穆索尔斯基的《鲍里斯·戈东诺夫》第四幕第一场中,描写起义群众抓住沙皇军队司令法西乔夫,这一场面就是由两大段合唱构成,第一部分以模仿进入,第二部分采用变化的分节歌形式,气势热烈,全剧终幕时更是群情激奋。这段合唱充分表现了俄罗斯人民的英雄气概,树起与主人公鲍里斯·戈东诺夫抗衡对立的伟大形象。
20世纪作曲家布里顿在他的歌剧《彼得·格莱姆斯》中安排的合唱虽然写的并不是特定的人群,但却作为一种戏剧力量对主人公的命运加以影响。例如第二幕第一场中《谣传是真是假》以及第三幕第一场中的广场合唱,布里顿并不是有意把这些群众写成是具有某种政治意义的社会力量,而是寓意一种与傲世独立的艺术家作对的庸俗大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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