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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旧校迷藏 第六章 没有参加游戏的人

luyued 发布于 2011-03-11 14:06   浏览 N 次  

第六章 没有参加游戏的人

可是,一个电梯能让自己失去什么呢?

她这样安慰着自己,直起食指用力按了下去。按键很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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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觉得他们明显低估阿尔弗雷德的脱线程度了,连体育馆都没有进这点足以证明阿尔弗雷德的智商只有神可估量。在确定阿尔弗雷德确实明白情况后,四个人决定还是分头行动。

“那么,我和弗朗西斯先去找其他人了,你们俩再去一趟体育馆的更衣室,刚好两人也可以共用一把伞。”很合理的分配,瓦修想着,在信笺纸上本来的留言下面又写下了一行字。

——阿尔弗雷德来了,会合时间延后半小时。

他皱皱眉,仿佛这是违背原则的事情,事实上他们耽误的不止半小时了。

弗朗西斯打开门,夹着雨的风闷闷地吹进来。瓦修看了一眼弗朗西斯,把最后一个句号点上后将纸笔放回床上。

“那我们也走吧?”阿尔弗雷德笑着将伞举起来摇晃了几下——伞面是奇异的红蓝配,哦不,是星条旗。歪歪斜斜的抽象色块组合成的星条旗。

亚瑟咬着牙,拎着湿漉漉的外套,拼死想挤出点词来打击一下这个元气的青年。他原本想抗议这样的组合的,但是话到嘴边却神奇地咽下去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放弃了抵抗,亚瑟昂首和阿尔弗雷德并肩跟在弗朗西斯两人后面。

当他们准备踏出医务室的门,眼前的一幕却让两人震惊得迈不出步子。

——消失了……

消失,是这个词,弗朗西斯·波诺弗瓦和瓦修·茨温利的身影在踏出门的一瞬间就消失了。

不可能是迅速跑掉,那一瞬间亚瑟能确定自己根本没有眨眼,而且他们不可能有这么快的速度能瞬间移动到他们的视角盲区。

亚瑟慌了,撞开本来要先走出门的阿尔冲到雨里:“弗朗西斯!弗朗西斯……!”

阿尔弗雷德却意外地冷静,他缓缓走出门,两只手将伞打开——确实是星条旗。

“胡渣男!不可以这么开玩笑的!快滚出来!”亚瑟慌张地转着圈环视四周,雨水很快侵蚀了半干的衣服和头发。

但是随后亚瑟便感觉不到雨了,在他的上方,有什么东西拦住了那些讨厌的家伙——阿尔弗雷德的伞。

“他们应该不会有危险的,而且……”阿尔弗雷德在说话,就在自己耳边不远,他转头就可以看见。但他不敢转头。

“我大概知道什么东西可以转换空间了。”

等等……亚瑟疑惑了——这个人是阿尔吗?

“是门啊。转换空间的地方,就是门。”

太沉静了。

他猛地转头,不是因为阿尔得到的头绪,而是因为他的语气。

刚好对上他澈蓝的双眸,认真地在思考着什么似地,认真而安静。

这家伙……

也许也有安静的时候吧。亚瑟想起他约自己出来的那天,他也是这么安静地坐在长凳上。他那双迷人的澈蓝色眼睛透过镜片观察着每一个从他身边走过的人,有的时候就算没有人经过,他也会奇怪但是认真地盯着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看,然后移动着视线,像是随着路人移动那样。

回过神时,亚瑟发现自己盯着阿尔很久了。

“啊……那个……”找个话题扯,一定要找个话题扯。

“那个……对了,你怎么没戴眼镜呢。”这是自己在大脑里搜寻的除了“今天天气真糟糕是么”外最想问,而且也最靠谱的问题。

但是……

“诶?你怎么知道hero我戴眼镜了?”就像人格分裂一样,亚瑟能确定阿尔脸上的肌肉一块都没有动,但是他却一瞬间从安静又变回熟悉的元气了,就像弗朗西斯两个人消失的那么快。

沉静是装出来的吧……

亚瑟非常后悔自己问出那句话。阿尔弗雷德在学校的时候根本没戴过眼镜,自己是那次他约自己出来时偷偷看到的。

“我……”他的脸彻底涨红了,“我们先去体育馆。”

然而阿尔像是并没有听到亚瑟说话,他撑着伞带着亚瑟一边走,一边用另一只手往故意做旧的灰色牛仔裤的兜里掏出一个眼镜,然后举起来凑近亚瑟晃了晃:“是有眼镜的哦,哈哈,但是是平光镜,hero我怎么可能近视嘛!怎么样,很酷吧?”他将眼镜揣回裤兜之前还满足地把弄了那个金属黑框眼镜。

亚瑟觉得他实在太无聊了,但是他不想说——上帝,自己可不希望这家伙的注意力再度被引到眼镜上。

雨下得有些大了,但是因为有伞的缘故亚瑟觉得自己稍微好受点了,虽然还是非常冷——从刚才到现在,他的体温就没有恢复过——大概是因为又穿上了湿衣服,冷的感觉又加剧了。得快点换上干衣服。亚瑟想。

“你很冷吗?”同伴说话了。

他不愿承认:“没有。”

“但是……”阿尔脚步放慢了,“你靠我靠得很近呢?”

亚瑟差点站定,意识到这样大的动作会让对方察觉又迈出了步子:“废话……伞就那么点,我……”

他来不及说完自己的辩词,对方的举动却让自己把话咽了回去——

那个笨蛋hero,停止前进后脱下了自己的卡其色外套,然后披在自己身上。

浑身像触电一般,别扭的金发青年霎时不知道如何思考。

脑子里只剩下一些画面。

学校野外训练营时他和弗朗西斯分开后,跌进了不深不浅的小河中,那个和孪生哥哥走散的金发少年冲到河中把狼狈的自己捞起来;借着“救命恩人”的名义很多次喳着大嗓门敲着他的寝室门毫无忌惮地问他要作业抄;毕业典礼上出其不意的霸道拥抱;还有,毕业后的短信……

等等,自己穿着这么老土的外套么?!

亚瑟将那些画面从脑海中挥开,意识到了尴尬,抬手准备扒开身上这件属于队友的夹克。

可是对方的动作比自己快,他抓起亚瑟的手将伞交给他,然后豪气潇洒地揽住他的肩——兄弟式的,没有半点拖泥带水。以至于亚瑟不能把衣服脱下来了,他一低头,又看见那个笑得灿烂而白痴的总/统,因为褶皱,脸变得扭曲,相当滑稽。

“走咯!向着体育馆进发——”

安菲娅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

她记得自己明明是紧跟着娜塔莎出教室的,但是一转眼她就不见了。

“别闹了娜塔莎……”她呜咽着靠在走廊的墙壁坐下,面对落地窗,无力地看着楼外的雨不停息地下着,雨声延绵。

她的脚早就走痛了,她庆幸自己没有和娜塔莎一样选择穿高跟鞋出来,不然更坚持不了多久。

红色校服对于安菲娅来说有些小了,她调整着衬衣和领带,以便自己能更舒坦地呼吸。

她比伊万和娜塔莎大一岁,上学也比他们早一年。但是因为高三考得不理想,一咬牙就和家里商量要留级,刚好和弟弟妹妹分到一个班了。她的决定是正确的,第二次考试时因为自己发狠的努力终于考上自己想上的那所大学。

早就听说娜塔和伊万在一个班,弟弟妹妹两人的纠葛安菲娅不是不知道。到底两个都是自己的弟弟妹妹,看着万尼亚对娜塔莎不理不睬,烦了还说些讽刺的话,妹妹依然那么执着,自己就特别心疼。她曾哭着劝过妹妹放弃,但自己始终拗不过妹妹。

安菲娅并不讨厌伊万,她知道万尼亚是个很让人心疼的孩子。他反感他们一家,只是因为他父亲的过世以及母亲的改嫁,以及……

他母亲嫁到他们家之后,他没有哪天不是盼着她的爸爸和他的妈妈离婚的。伊万和母亲过得也不容易,可以这么说,如果不是嫁到他们家,伊万根本没有钱上学。

那孩子紫罗兰色的眼睛中,有时会闪烁着害怕和小心翼翼。她承认被他那种眼神骗了,直到自己亲眼看着伊万对着自己父亲露出恶狼一般阴冷的眼神,那样的杀意能让刽子手都战栗!

但是她依然心疼这个弟弟啊……不,是愧疚……因为……

她突然想起小时候,娜塔有一天悄悄从后门进家,避过了厨房和爸爸所在的书房悄悄到厕所去。安菲娅注意到她赤着脚,脚上沾着泥巴和沙粒碎屑,走路一瘸一拐。娜塔莎不是那样的野孩子,她不可能玩成这样。

安菲娅追了过去,偷偷问她怎么了,她没说——那不是她,她从来都是冷酷而蛮横的,受了委屈不可能不说。安菲娅当下就觉得这事情一定和伊万有关……但是她也没说。

娜塔莎不说是因为她不想让伊万收到责罚,但是自己不说是因为……

风让窗子摇晃了几下,落地窗虽然增加了视野,但是总让人有种身处高空的不安感,尽管在落地窗里面安了半人高的明黄色金属护栏。

安菲娅又开始啜泣,她想起她的妹妹。

她没有带手机,联系不上娜塔。但是娜塔莎穿的是高跟鞋,鞋子发出的声音应该很容易就听到。安菲娅找遍了整栋综合楼,没有见到她,连声音也没有。

不安让她哭出了声音,一哭就不可收拾。有时候安静下来,只要一想到自己是一个人了就又开始哭。钥匙都是娜塔莎揣着的,她现在也不可能回家。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明明是姐姐,明明是最大的,但总是那么懦弱。

伊万的母亲带着伊万走后,娜塔莎在房间里哭了很久,但是自己只能在父亲都不耐烦地回房后悄悄守在门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那样守着,默默陪着她落泪。

什么都不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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