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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去的伟大心灵

luyued 发布于 2011-01-29 22:12   浏览 N 次  

Dr. Joseph Henderson, the dean of American Jungian analysts for the past 50 years, died at the age of 104 on November 17th after a brief illness. Henderson was the last living link to a generation who sought analysis with CG Jung in Zürich between 1920 and the beginning of World War II in 1939 and who later became analysts themselves.

听到了Joe Henderson去世的消息。

今天的讨论会,感情深重。回来后,捧起老人家的书时,才发现自己久久不可以释怀。他去世的时间是美国旧金山时间2007年11月17日20:25。我突然想起来,那天晚上我做了沙盘,跟师姐做分析,沙盘的内容是我突然间有感觉,从沙子里面挖出来的,是一个坟冢。周围都是图腾柱。是我从来没有想过的一个主题。

是一个巧合吗?做完沙盘之后静默了很久,我说不出话来。想到这些情景和事实让我思维停滞,连最简单的十位数加减都不能做。地理知识突然丢失。嗓子眼堵着说不出话来。心尖很压抑。

才不久前老师给我们推荐了他的新书,关于initiation.,我很关注的一个主题,当即用听到的一些内容分析了比较有感触的一部电影。

今天 申老师和我们一起追思关于汉德森的故事。下面是老师获悉他去世的消息后回复之言:

Dear Tom,

I learned the sad news of the death of Joe Henderson with deep-felt grief. You brought me to Joe Henderson at 1997, the day of his 93 years birthday. After that, I have the chance to attend seminars at his home, I have dreams with him, and he helped me with my dreams…… with both profound sadness and great relief, I send the heartfelt mourn for Joe Henderson from China.

Heyong

回忆汉德森:薪尽而火传……

申老师用了relief一词。谈到死亡。也讲了下面的故事:

那是2001年的秋天,我要去汉德森家去上课,内容有关“仪式:英雄及其原型”。
当天早晨醒来的时候,记下了这样一个梦:
我身处一片未知的原野,东北面有一座山,西北大概也有绵延的山峰;东南和西南则是漫漫的荒原……我想着生火取暖或准备煮些什么,或者是要准备夜晚的来临;于是找来了一些树枝……有位山里的长者站在我的旁边,有些印第安人的感觉;找来的树枝都很粗大,我把它们搭起来,准备找些细小的树枝来点燃。但一时在附近也找不到这样细小的树枝。就在这时,站在我旁边的那位山里的长者,顺手拿起一根很粗的木棍,很轻松地就把它点燃了起来,帮我生起了所需要的篝火……
吃了点早餐,就赶往汉德森老师的家。
汉德森先生住在山里。我是最先到的。已是近百岁的汉德森,很喜欢学生和客人的来访,你能感觉到他那发自内心的高兴。
汉德森说,我们是不是要点燃壁炉呢?我说,好啊。点燃壁炉不仅是为了取暖,也是一种礼仪,也是点燃一种“气氛”……
于是,我从室外取来木柴,仔细地排放在壁炉里,搭起一些足够的空隙。然后找了一些不用的报纸……准备就绪,也找到了火柴,但却一时找不到“打火”的火柴盒(我们小时候用火柴的时候,总是要用火柴盒才能擦着火来的)。实际上,这是我第一次在西方客厅的壁炉生火。汉德森就站在我的旁边,他没有说话,从我手中接过火柴,这是那种很长的火柴,顺手在壁炉的边沿擦了一下,然后把燃着的火柴交给了我……非常优美的一个动作。
就在那一刻,也点燃了我的梦……

乔·汉德森印象申荷永

我第一次见到乔·汉德森是1997年,正是他93岁生日的一天,玛丽·乔·斯宾塞(Mary Joe)在家设宴为他祝寿,还特意邀请了汤姆·科茨夫妇(Thomas Kirsch)和约翰·比贝(John Beebe)。

我曾在瑞士爱诺思基金会1996年的圆桌会议上做了有关“The Psychology of Heart”的报告,没想到汉德森读了它并给予热情的评价。我知道这是他对于中国文化的热情,作为荣格第一代的学生,象荣格一样,他对于《易经》和中国哲学有着很好的基础。

而玛丽·乔·斯宾赛则是心理分析家中出色的“道家学者”。她从70岁开始学习汉语,10多年如一日,能够熟练地用中文阅读道家的经典文献。而担任旧金山荣格心理分析研究院院长的约翰·比贝,更是十分专业的“《易经》学者”。他本人曾于1946-1948年前后在中国生活过,在美国教授中国哲学多年。科茨夫妇也是热心的“易经迷”。我们当天一起从帕罗·阿图(Palo Alto)开车赶往旧金山的路上,谈论的主题便是如何理解“颐”卦的象征。于是,这“颐”也就成了为汉德森祝寿的话题。“观颐,自求口实”《易经》如是说。而“颐”卦艮上而震下,初九之“朵颐”可提供食物,上九之“由颐”更可提供精神食粮。《象》曰:“由颐,厉吉,大有庆也。”正是美好的祝寿贺词。93岁的乔心慰地说,中国的智慧能够让人颐养天年。

2000-2002年,我作为旧金山荣格心理分析研究院的国际学者,有了更多的接触汉德森的机会。有的时候是去他家上课,有的时候是让他帮我做心理分析,有的时候则只是看望他。汉德森曾在1962年瑞士分析心理学年会上,提出了有关“文化无意识”的观点,希望用此概念来补上个体潜意识和原型理论(集体无意识)之间的一个环节,随后的几十年中也一直致力于这一理论的完善。而我自己在瑞士跟随亚考比(Mario Jacoby)做心理分析的时候,非常关注“文化情结”的作用与影响,并把它看作是“文化无意识”理论中的一个重要内容。汉德森对此十分欣赏,并且给予了我许多的鼓励。

汉德森的家在旧金山北面的一个小镇,过去金门大桥开车30分钟左右,是一栋山里面的别墅。宽敞的书房也就是他为学生上课的地方。在院子里有两个“六角的亭房”,其中一个是他的工作室,另外一个本来是他夫人的舞蹈室,现在被用作秘书的办公室。汉德森的夫人是达尔文的重孙女,职业的舞蹈艺术家。

汉德森的工作室也就是他看病人的心理分析室。里面挂着两幅题着诗词的中国水墨画。书桌上除了荣格的照片,还有一张颇引人注目的“明信片”,上面用中文写着“時機”两个字,并且附有几行英文注解。中国古代有帝舜歌:“敕天之命,惟時惟幾。”我想汉德森正是在参悟其中的奥秘。

1903年出生的他,今年正好有其百岁的生日。于是,用此“汉德森印象”向我们“心理分析与中国文化”的读者介绍这位老人,也是为他100岁的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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