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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来诗八首

luyued 发布于 2011-01-28 09:16   浏览 N 次  

一,

2/29/2005午夜于萍乡友人家中卧床难眠成语

交换

掠一缕北风,

拈一拨赣土,

借一个短信,

偷你一个心窝。

我用北风和赣土置换了你的灵与肉,

啊,爱的交换!

啊,你我的交换!

而后,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

二,

幸福

雪,刚下,

又止!

却止不住我对她

纯洁的期望!

列车,欲开,

延迟!

却延不迟我对南乡

蹦跳的心!

困眼,不睡

似睡!

却睡不死我对莲荷

安详的梦境

幸福啊!你藏在

北风的刀割中

散落在

颠沛流离的铁轨上

你是鞍马的劳顿

你如南方的冬夜

哦,幸福,

那一碗苦药与糖粒相溶

喝掉——不苦!

释:幸福在于追求的过程中,而这个过程会伴随很多痛苦。幸福是糖粒,但它放在了苦药中,相溶,不可分割。而最终,药治好了病弱的身躯,幸福也终究得到,只要敢把这似苦非苦的药喝掉。

三,

1/1/2006回京列车上19:00有感

坚忍

我恍上了列车,

躲离了,那

惨暗的天阴;

人流,未待我坐稳,

拥杂着一具

疲累的身躯。

拥杂着,便拥杂着,

恰似那恶石下

弱小的小草一根。

终究没有拥垮,

小草仍旧顶生;

若是挤破了这一具皮囊,

烙满了人间的压痕;

若是压解了这一幅骨架,

挑担着长生的大山;

我将长啸,小草破土

膜拜着那第一缕朝阳,

自由阿,那天边不是

光芒万丈?

可如今,我还不能丢弃

这具皮囊,还有骨架

新生之婴曝于外岂能生存?

嫩苗恐难经强风猛打

园丁把种子种在地下,

挖个洞,种子便找了个窝

睡眠,然后须附上细土,

犹如那软软的衣棉。

而现在,这皮囊和骨架

便是衣棉,裹护着

一颗鲜活的心。

哈代说:但愿上帝将他的心

变得如身影般消损!

我不愿消损,至少要

不损及我的心。

我把种子种在了洞里,

要力使土壤沃肥;

我把一朵花嵌在了心里,

要照顾心啊——

那孕态的准母亲!

释:挤破了皮骨倒不要紧,然使劲挣扎,实因于皮骨之庇护深处有一颗心,心中存有一物,故须自重。故自我自我可死,他我之我不可死也。

四,

1/1/2006 20:00

假想

我进入了梦中!

我关上了双眼的窗户,

我刚拒除外界的烦神,

黑暗啊,这个恶魔,

便籍了梦的双手,

俘猎了我,到了

更吵杂的角落

——安宁?

我沐浴在山野的

绿荫中,青草抚摸

我的双脚,

那淙淙清泉汇成小溪,

犹如点点音符落聚成歌;

蝴蝶哦,那多彩的鲜花,

我真该趴下,化入自然的骨髓,

不然仰卧,那点点枝头阳光

和着仙女般飘落的叶儿覆我全身。

若是狂奔到了山顶,一个自由之兽在

山顶大啸,或遥视大地之神

果真山有足够高,我把朝阳的光芒

索来做了身上衣裳,

于是,是否像了自然之主宰?

怎么被惊醒,

谁造就了金钱,一个妓女

扭舞着腰肢向我招手,

一舞一动像一潮一潮电波,

无有休止——看万物能有

在我的攻击下休眠的么?

骚!

你休想抓得她着,

一伸手,她便往前遁走,

任由你的心魂被他勾了走,

太讨厌!

我不玩,还是回到那山间,

突然惊现众多同伴,说:

代我们去把她捉了回。

而今,仍没捉回,

我已瘫在路上喘大气。

那山间已在云端,莫非

我从那仙境的云间已走出来?

怎么回去,怎么回去,

终究要怎么才能回去!

突然又惊现了众多同伴,说:

代我们去把她捉了回

。。。。。。

五,

1/1/2006列车上见一女子抽烟之得意突感

一个列车上的女人

她从包里拿出了烟一包,

分给周边陌路人各一支。

“我十二岁就开始抽烟”

她以形似光荣的宣告,

叫嚣着实际耻辱的记号。

释:右边对面坐了一女人,中途,掏出一包烟,分给旁人各一支,当然也自己点了一支。此时,旁人问:你也抽? 女子洋然自答:我十二岁就开始抽烟了,我爸还主动给我买烟抽,并一天足可吸两包。 吾闻之,甚感且惊,女子抽烟我本不反对,乃自由,然而洋然地夸耀自己这方面,即使于男人,也有损形象,何况女人乎?

现今很多女人,包括男人,都失去了正确的评价观和素质了!感为此诗一首!

六,

1/2/2006回京列车上的第二日凌晨头倚窗观车外有感

列车

她一头栽进了茫茫大雾的怀抱,

伴以残雪片片

我拖起了我酸累的腰杆,

那耷拉的睡眠懒不情愿。

哦,北方,这就到北方了,

她甩在了身后千山万险

将我拉扯过了里程好几千

哎,列车哦,我上次还

埋怨你是老牛和小脚妇,

你却为何成了烈驹狂飞奔;

回头,已寻不到那人的影踪,

距离,在烈驹脚下一瞬就栽种。

距离的这头,距离的那一头,

列车哦,快快放慢了你的冲锋!

七,

1/6/2006 17:00

失眠

像是一根古老的黑线

串连着每个夜晚凝结的铜钱

沉重,万年骷髅颈脖的陪葬

套牢了腐化堕落的日、月、年

我想起了奶奶床帘前的那一串

享尽了死的安详

而今,又一串扣紧在我脖子上

在凄冷的北风中晃荡

晃荡,一个落魄的身影在夜街上

无边的黑线,无尽的铜钱

迷茫,两只暗淡的眼睛深夜无光,

抖垂的双手,佝偻的背膀

是谁狠把一个小孩按置在棺板上

有人在酣睡样

是谁零落了乞丐在寒冬寒风里

有人在饱暖休闲

失眠

失眠

失眠

失眠!

又是谁击碎了安宁的黑夜之镜

支离破碎

又是谁掀冷了热乎的裹身裘被

泼了冷水

是那吵杂的尘世,灰暗的日光?

是那死毒的末冬,铁箭的寒风?

还是那阴霾的心的自我敲打?

还是那败曲的血管的自涌寒流?

失眠

失眠

失眠

失眠!

八,

1/20/2006早晨

而今

而今,我跪伏在山腰上,
偻的腰背,喘着大气。
不论那铁藜扎透我肉皮,
不论那毒气侵腐我脚背,
不论那顽藤缠死了我身躯,
不论那遥程惊吓了我视线,
不论那高巅扑倒了我仰眼。


而今,我挪足在山腰上,
垮的肩膀,晃着希望。
我怎能忍弃那汩汩的梦泉,
涌自孩提时;
我怎能抹去那汗泪的萦绕,
早生苍苍白发;
我怎能不闻那山谷的呼唤,
千百年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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