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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杀手:气候变化威胁着家园和生命

luyued 发布于 2011-01-26 12:06   浏览 N 次  
气候形态和地形的变化曾经是缓慢的,但这个世纪,这些变化却越来越突然和明显。沙漠扩张、海平面上升、连续暴雨。这些灾难侵蚀着我们的土地,让许多人丧失工作,流离失所。受害最严重的是最贫穷的国家,许多家庭只能听天由命,被迫搬迁,而他们的政府,以及继续排放二氧化碳导致极端天气的富裕国家却置之不理。环境难民的数量将会达到五千万,但几十年来,大多数的国内和国际机构却对他们的困境视而不见。萨沙o查夫金 (Sasha Chavkin)调查了一个来自尼日利亚艾西普奴(Isiakpuenu)的家庭的艰苦生活,提出了帮助环境难民的建议。这些可怜的移民目前可能还不为人知,但如果极端天气变得司空见惯,环境难民人数继续增长,那么贫困和冲突就会蔓延开来,对这个冷漠的世界虎视眈眈。——耶鲁全球 大多数沦为环境难民的受害者是穷人萨沙o查夫金 (Sasha Chavkin)耶鲁全球 , 2010年07月22日译:刘红雪 威胁加剧:孟加拉国低洼三角洲的气候难民艾西普奴,尼日利亚:2008年七月的一天早上,玛格丽特·奥科科(Margaret Okeke)醒来,发现脚下的地板在下陷。夜里,大雨淹没了她家院子附近的峡谷,冲掉了沿途的土壤,谷底越来越宽,奥科科居住的山坡突然发生了塌方。 于是,奥科科一家——她丈夫和八个孩子,丈夫的另外一个妻子和她的六个孩子——从此失去了家园。 全世界还有上百万个家庭像奥科科一家一样正在寻求灾后庇护,他们因为环境变化而流离失所,这些环境变化既有突发性的暴雨袭击和地表侵蚀,也有雨量减少引起的缓慢的沙漠化。国际移民组织(International Organization for Migration,简称IOM)对“环境移民”是这样定义的:那些“因为突然或渐进的环境变化对生命和生存环境造成了威胁”而被迫离开家园的人们。他们困难的处境已成为了迅速恶化的、政治和人道主义的困境。2005年,联合国研究人员估计,到今年年底,全世界将有五千万环境移民,国际移民组织的数据显示,到2050年,这个数字将达到两亿。 联合国研究人员估计,到今年年底,全世界将有五千万环境移民。
奥科科的家被摧毁后,他们到当地的小学寻求庇护,但很快被当地政府拒之门外。 现在,奥科科在同样位于尼日利亚东南部阿南布拉州的邻村阿格比利巴(Agbiliba)租了一小块地,与她的六个孩子住在一起。她丈夫另外一个妻子和孩子搬到了附近的城市,与奥科科他们分道扬镳。 灾后不到一年,奥科科的丈夫爱德华·奥科科·奥孔塔(Edward Okeke Okonta)就死于心脏病,这个家失去了经济来源,丈夫也没有为他们留下任何遗产。曾经拥有一片出产可可、木薯和玉米的土地的爱德华,如今却被葬在他们寄宿地区的一方土丘之下。奥科科甚至还要乞求土地的主人腾出一块土地来做她丈夫的墓地。 环境移民的首要驱动力是气候变化。沙漠化、海平面上升和极端降雨事件的严重程度和发生频率不断上升,威胁着数量达到史无前例的家园和生命。联合国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发现,极端降雨事件在当地越来越频繁了。奥利弗·乌加(Oliver Ujah)是一名应用经济学非洲研究所的环境研究学者,也是尼日利亚东南部的本土居民,他预计“洪水的威胁会进一步加剧”。 环境变化带来了重要影响,而受难民众的处境却不为人知。环境移民没有被认可的权利,没有法律系统或机构去支持他们,他们中有许多在丧失家园之前就极度贫困。于是,大量难民无处可去,而且这个数字在不断增长,而政府对他们的挣扎却一直视而不见。 环境移民没有被认可的权利,没有法律系统或机构支持他们。迈克尔·艾伯比克(Michael Egbebike)是奥科科家所在的阿南布拉州的环境委员会委员,他说,“我不认为如果你的家被自然力量摧毁,你就能比任何人得到更多的权利”。他的部门负责回应水土流失的危机。他说2009年阿南布拉有550块土地正在遭受水土流失,但是“我好像没听说过有人因此而流离失所。” 帕特里夏·那杜姆(Patricia Ndum)是艾西普奴的常住居民,他同附近的其他老人声称,1974年发生了第一次大的水土流失,造成的水沟慢慢侵蚀着他们的村庄,自那以后,已经有六十个家庭被迫迁移。塞缪尔·厄泽卡佛(Samuel Ezeokafor)曾经住在艾西普奴,他的家因为水土流失而毁掉了,他说:“我们乞求政府给我们一块土地,好让我们可以重新安顿”。但之后发生了2008年的灾难,包括奥科科一家在内的十一个家庭失去了家园。厄泽卡佛说,政府援助仅限于提供食物和衣服。他自己是1986年从艾西普奴迁移出来的,他说,当时政府提供给他们的唯一物品就是蚊帐。 气候变化引起的难民搬迁大部分发生在像尼日利亚这样的贫困国家,尽管几个世纪以来,造成环境变化的温室气体是由世界工业强国排放的。受灾最严重的地区包括:三角洲地区,如孟加拉国的恒河三角洲和越南的湄公河三角洲;干旱地区,如西非的萨赫勒地区;还有小岛屿国家,如马尔代夫和图瓦卢。大多数环境移民在他们自己的国家重新安置,保证他们不会成为国际难民。 对于那些在治理上已经面临着严重挑战的地区而言,搬迁的人口威胁着政治稳定。例如,阿南布拉(Anambra)毗邻缺乏法律的尼日尔河三角洲地区,近年来该地区饱受绑架案和抢劫案激增的折磨。环境移民使人们对土地和资源的竞争更加激烈,这将会进一步危及和平。 尽管几个世纪以来,造成环境变化的温室气体是由世界工业强国排放的,但气候变化引发的搬迁大部分发生在贫困国家。环境移民造成的风险日益严重,呼唤国际社会做出应对。联合国大学环境移民部负责人可可·华纳(Koko Warner)预计,如果不制定适当的政策,一场人道主义危机就会在未来几十年内发生。 或许为解决环境移民问题而制定的最有名的条约就是《联合国气候变化公约》了。不同于后续的京都议定书等条约,所有主要发达国家集体都通过了最初的《联合国气候变化公约》,该条约规定富裕国家要出资协助脆弱的发展中国家适应气候变化。华纳说,按计划,今年适应基金(Adaptation Fund)将为项目发放资金,这些项目可以为资助环境移民或者防止未来的环境迁移而派上用场。 在2009年12月令人失望的哥本哈根谈判中,有一条款原本可以推动这一进程。由一个关键工作组拟定的协议草案中包含着呼吁各国采取措施“增进由于气候变化而引起的国家、区域和国际间搬迁、移民和相关计划的了解和合作”的语句。该协议呼吁发达国家在这个过程中对发展中国家提供金融支持。 对于艾西普奴和其他地区来说,环境变化的速度远远超过了官方的反应速度。活动家们呼吁建立新的国际公约,以直接解决这个问题。来自澳大利亚的律师大卫·霍奇金森(David Hodgkinson)十分关注环境移民的进程,并成立了 “气候变化导致人们迁徙的公约”(A Convention for Persons Displaced by Climate Change)小组。霍奇金森建议,该公约通过签约国申请的方式运作;要获得援助,该国就要由因气候变化导致迁移的人们一致做出授权委托。霍奇金森认为,联合国气候变化协议没有建立组织机构以便有效地服务于流离失所的人,而且协议有太多政治包袱,不利于争取到应有的国家支持。霍奇金森说“我们正在考虑成立一个各国可以接受的组织”,同时他还强调,他的提议是完全自愿的,而且完全关注移民问题。 但不论是联合国的承诺还是创造一项新的公约的呼声,任何国际协议的作用依然是杯水车薪。对于艾西普奴和其他无数类似的地区来说,环境变化的速度远远超过了官方的反应速度。水土流失不断加重,剩下的居民也面临着生存的风险——土地流失张开的大口将会把他们吞没,而漠视他们权益和困境的法律和机构也一步步将他们推向深渊。 艾伯比克委员在他在阿南布拉首都奥卡(Awka)的办公室说,政府会为那些在洪水和水土流失中受灾的群众提供帮助,但防止长期移民。 “也许过不多久我们会重新安置一到两个人,” 艾伯比克坚持道,“但是我还要再看看。” 发达国家的政府依然对玛格丽特·奥科科和无数像她这样一直在挣扎的人视而不见。然而危机却在他们背后慢慢升温。萨沙o查夫金于2010年得到了哥伦比亚大学新闻系研究生院硕士学位。他曾对尼日利亚、玻利维亚和尼加拉瓜的环境问题进行过报道。Rights:版权信息:耶鲁大学全球化研究中心20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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