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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比一切都重要--七郎by 天真的可以

luyued 发布于 2011-01-24 03:14   浏览 N 次  

“真”比一切都重要——七郎

原帖

序(就是顶着压力上呗)
七郎,姓高名成,东北人氏。成长壮有姿貌,夫以耿介拔俗之标,潇洒出尘之想也。
郎,指青壮年男子。呼人为郎,有赞美之意,也就就是帅哥的意思。赞七郎英雄,不仅仅是外貌,更重要是内在气质。七郎性豪爽,有着一种北方式的热忱和勇敢,因此常有江湖人称“七哥”。不仅如此,其谋略和战功也久享称颂——七郎的战略思想体现出一种独特的个性。这种个性就是韬勇抗威、不畏强敌、力占先机的进取精神。
人品好,修养高,会打仗,懂艺术,尤其精通音乐,这样一个惊世绝伦的青年,又加上英俊的仪表,率真的性格,足以令世人特别是女性迷恋不已、爱至疯狂了。因此以此人为题,还是很有压力的,但最终还是在某人的坑盟拐骗之下决定下笔了,但还是要有一个契机:酒壮淑女胆嘛
今天跟朋友一起吃饭,一直装淑女来着,直到最后一小子自不量力的把一瓶酒放我面前:“今天怎么没见你喝那?”我崩住,假笑:“呵呵,别喝就了,喝酒没意义。”“切,意义?来,对吹,你吹赢了明天我把你说的那就话印成文化衫穿身上。”“吹就吹”我的恐龙神经就这么轻易断掉了
结果刚吹到一半,他突然放下瓶子,突然就滑到桌子底下去了
切,我把头略微高傲的抬起,忽然就像想起一句明言:饭桶年年有,没有今年多——出自北宋著名女战斗英雄杨排风的语录。想起来,我们单田芳老师那沙沙的嗓音还真是有魅力:
这一嗓子好像晴天打个霹雳,人群一闪,露出一个青年,身高顶丈,鼻直口方,双目如电,两耳有轮,看着文雅礼貌,还带有一种正气。往那一站,却又是百步威风,万丈煞气。这说的是谁,当然是我们七朗,不是杨七郎,是我们七连长高成:“那,那个兵,你以为你很幽默啊!”,就这一嗓子,七连长和我的拙作都正式打开了第一回,我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我们七郎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是他的特点,也是他特别招人爱的地方。
第一回 不怕漂泊 只怕萎缩
话说有篇辞章名曰《百字令》,乃是大金完颜亮所作,单题着大雪,壮那胸中杀气。
皓虎癫狂,素麟猖獗,擎断珍珠索。玉龙酣战,鳞甲满天飘落。谁念万里关山,征夫僵立,缟带颤旗脚。色映戈矛,光摇剑戟,杀气横戎幕。貉虎豪雄,偏裨英勇,共于谈兵略。需拼一醉,看取碧空辽阔。
这里写的是高成——我家七郎,那一口纯正的东北腔,丫的,那要真搁在北宋,十有八九就是敌国战将,大金子民了。再加上将门虎子这一条,要真姓了完颜也没什么奇怪的。但幸运的是,我们生活在21世纪,七郎没有姓了完颜——这让我长吁了一口气,因为说真的,我是个狭隘的民主主义者。
那时候他的最大乐趣就是“毙的人满地找牙”吧,忒淘气了!而且语言依旧直白的可怕,很多敏锐的人被形容为“一针见血”,你不是凡人,所以“针针见血”:“我不喜欢举手投降的兵” “这种人你对他不好他不在乎,你对他好他能粘死你” “我怕他,怕对不起他......”有人说语言是一种标志,更是一种内在的力量,我们的高连长在剖析别人的同时也毫不掩饰的表白着自己:桀骜不训,宁折不弯;率直的有点天真,强势的几近霸道——没遇到过真正的挫折,总能像刘翔一样训练有素的跨过横在面前的障碍,帅气的脸上几无瑕疵,连痘痘都避着他走
但总要有人教他点比“毙的人满地找牙”更有意义的事,故事听多了总有相似之处——当日闻太师被高人告诫:你一生不可逢绝字。可是他不信邪,结果就此丧了性命。今时今日,我们高连长也被老爸训导:凡事都要求成功,搞不好就要失败。可我们七郎更是不信邪,他把许三多送走了,却没想到他还会回来,更没想到许三多回来后会发生很多事,没想到他和许三多之间,也会发生很多事
我对此也浑然未觉,只是一边傻乐一边想:这片子里埋伏实在是太多了,随便一抖就是一个大包袱:三多关于骡子的名词解释;成才对猪肉问题的歌德巴赫猜想;561更是为了“汪汪汪”低下了他那颗宁折不弯的头。很没神经的跟着三多一路来到了五班,五班都是好人,兼具幽默感和情调。在这里三多有了新名字——木木;我一边肯西瓜一边看木木铺路,陪着他笑过,也陪着他哭过,更跟五班的人一起骂过:木木啊,你个木头疙瘩!同时也深受教育:周围的风景决定于看风景的人
但突然之间,木木就被分配到了七连?!哪个七连?“钢七连,钢七连,对敌人是尖刀,对训练是剃刀,对自己是剃骨刀”何指导员的话让我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个棱角分明的男人,那个在坦克前面美的直蹦的男人,哦,又要见面了,心中有一丝窃喜
这真是祸福无门,惟人自招;批麻救火,惹焰烧身。缘分啊
年轻的心啊,不怕漂泊,只怕萎缩。七郎啊,我们回来了
第二回 年少轻狂 幸福时光
这个连队不一般,为什么,看值班的卫兵就可以看出来啊,那精神面貌——一个字,赞啊!再听听外面训练的呼号声,木木忍不住四处望了望,但见:人人俊丽,个个英雄 。数十台战车嘶风,两三面绣旗弄日。摽枪风利,就手边微露寒光;马达团麋,向耳边时闻响震
作为这样一支连队的一级首长,头昂的高了一点,脾气火爆了一点,说话语气炝了一点,似乎是可以并且已经被原谅了的——我们七郎的谱究竟有多大?那个,呵呵,参谋长也许可以好像就是应该等一会会的!终于,等跑龙套的都站齐了,我家七郎正式登场了,身后跟着史今还有561,要说这两人,好啊:
一个天资英发,惯从风里穿杨;一个锐气豪强,曾向山上射虎。这个是色依壬癸,似万万捶打就银人;那个体按庚辛,如千千火炼成铁汉。三个人,三人成列,刚一入镜便成了一道风景
要接近高成,是不能绕开史今和561的。先说61,刚烈,倔强,很多用来形容高成的词都可以对等的用来形容他。但他又是特别的,他对待友谊的方式是特别的,他对待生活的选择也是铁别的。常看他笑,和木木说自己老了的时候自嘲的笑;跟三连的指导员,连长据理力争的时候淡定的笑;躺在担架上时狰狞的笑,于是,当这个男人弓着背哭泣时,世界在我面前黯然无光了。压抑一下彭湃的肾上腺,再说史今,他像个哲人,更像个诗人,表面温和实则执拗。识大体顾大局,但偶尔也会玩点小花招,使点小性子。喜欢看他最着连长问:我这兵帅不帅、帅不帅,更喜欢他头枕在谅櫈上冲着61嚷嚷:我要凉的,凉的!561讲这是情分,老一辈教导,那叫革命友谊。是啊,61同史今,史今同七郎,七郎同61那都有情分——一种至深、至切、至纯、至真、至性、至情的浓的化不开的革命情谊。
然而这些长长短短,虽是幕幕感人,在这里却不敢多表,多表怕你我观众忍不住落泪,多表更怕我家七郎伤心——人常说,世味薄方好,人情淡最长。七郎的性格,这些他是想不明白也做不到的。他当着全连100多号人嚷嚷他的私话,上幼儿园的时候就知道拉着喜欢的阿姨的手不放(当然是漂亮的);他可以在喝完团长的茶后理直气壮的埋怨:怎么不是绿茶,他当然也可以调皮的烧掉561的眉毛,然后让人家踢他的屁股蛋子。更多的时候,他愿意将他的兵都抱在怀里,喂一颗奶糖;或者只是抱着,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怎么这么傻。”白坑主对木木解释“绝情”二字时,说,要自己体会。木木问:“体会的出来吗?”坑主答:“体会的出来。”那深情那,相信当你被七郎抱在怀里的时候,你也会明白——知己相逢义断金
洒完狗血再看剧情,“许三多,你是好兵吗?”“我,我不是好兵。”“哦”丫的,好家伙,端的是我家七郎,几个字就写成了一部世界名著——《傲慢与偏见》。当然了,傲慢和偏见到最后都会消除,但需要时间和过程,贾斯汀的小说也是这样写的。在本章本节里,木木在七郎眼里还是个投降的兵,他的态度很明确:“不要,七连不要投降的兵。”有人说了,你说不要就不要啊,团长送来的嘞。那你是不了解我们七郎,团长的面子他是当真可以不给的:“我不管他跟团长是什么关系啊,这个兵我就是不要。七连不要投降的兵!”但他却拗不过另一个人——三班长史今。七郎,表面上只爱尖子兵,实质上,却是对兵的严肃的爱——试想一下,在战场上一个技术不过硬的兵呆在一个总是执行着最艰巨任务的尖刀连,他会怎样,他的战友又会怎样?!所以,七郎的心远没有他的嘴那样硬,当他最信任的战友向他质问“承诺”的时候,他气急败坏的压下了高八度的嗓音,无声无息的屈服了。就这样,在史班长和指导员的爱护下,木木还是从连长的指缝下溜进了钢七连三班。然而,史班长以前说过:“这不见得就是好事。”木木在钢七连的生活艰难啊,自古道,世情看冷暖,人面逐高低。一个不争强不好斗的兵,在七连也就只能去当坑主了,白坑主已经到了听声辨弹的高手境界了,他说木木很有希望转正。只有班长对木木好,于是木木开始用实际行动英勇的见证七郎的预言——“死粘”着班长,那大献殷勤的举动有时候看着还真是可怜。
终于,木木还是闯祸了。他给班长留作早餐的两个鸡蛋成了演习中暴露的热源。七郎急了,561说连长他哪天不跟谁急啊,但这次不一样。两个鸡蛋,毁了一连人一个星期的努力,许三多的“恶行”令人发指。从车上下来的七郎那是心头火起,口角雷鸣,圆睁着卷海双睛,按不住杀人的怪胆——“把他给我拉出去毙了!”恰似顿段绒鲦锦鹞子,犹如扯开铁链火猢狲。经典的语言,经典的七郎,说到这,好像我煮在火上的茶叶蛋好像也该熟了,看看去 ,早餐对人的身体健康真的很重要,木木可以换个时间和连长好好说,如果他还待的住的话
其实七郎已经尽可能的委婉了:木木可以继续呆在七连,只是离开战斗部队罢了。但是史班长依然坚持:“他有战斗人员的价值。”——七郎暴走,但举起了水瓶子终究还是放下了,他关上上史今面前的门,按史今的说法,这叫掰了。但真的掰的了吗?生气其实是因为你担心,太担心,关上了房门你还是为他担心。其实你完全可以用命令的形式要史今放弃许三多的,但你没有,看似咄咄逼人的你面对你的史班长却总是经意不经意的让着一步的
看到这北极熊那冰冷的心脏都要碎了,何况是人。好在导演懂的适可而止,没有让人再受折磨。故事的转折发生在论锤的瞬间,这场戏把一个孩子向一个军人转变的标志性时刻表现的淋漓尽致,演员的表演更是可圈可点。木木有脸去送老马了,送老马时他没哭我却哭了——终于不那么让人憋气了,晚上不用数坦克车也能睡的很香了。
木木的人生有了新意义:不拖三班的后退,让班长留下来。摆脱了之前的郁闷情绪,水房里又传来了令人喷饭的笑话和愉快的歌声,七郎显然是不甘寂寞,也想感染一下泼水节的喜庆气氛,却忘了作为一个“侦察连”的连长,除了能成功的把别人淋成落汤鸡,还要能下意识的防范被淋成落汤鸡,落汤鸡连长走路像企鹅:“情绪不错,保持”丫丫,可爱的紧
生活在欢乐的气氛中愉快的继续。木木是越来越争气了,他没有被白坑主扶正,却在全团的军事考核上露了大脸,温和却执拗的史班长总想要连长承认许三多,于是他追着七郎问:“我这兵今天帅不帅,帅不帅?”七郎在新兵连见识过木木那怪异的记忆能力,而且背书是不能把敌军背爬下的,所以,还问什么,当然,不帅!
但史大班长是不会这么放弃的,他了解他的连长他的战友,所以常能抓住他的软肋——他让连长自己答应看木木的腹部绕杠,激将法用的得心应手;他耍赖似的挡在连长前面,看起来人高马大的七郎却始终推不开略显单薄的他——北宋的好汉是被上梁山的,钢七连的连长则是被堵在训练场的。七郎的脸色有点郁闷,像个孩子般和人赌气,他那点小脾气就是他的小性子:“的的的的,多大点事”“看来这起点啊”。最让人开怀的镜头是一向内敛的班长略显激动的七郎面前比划:“加油加油加油”这是我时常回味的地方——刚强之外,也有这样的少年心性,多么美好的一段岁月
不是说了不看的吗?可是每次镜头投向你,你的专著的望着训练场,目光深邃,表情复杂。333,丫的,这数字像燃尽的香烟一样烫了你一下。更郁闷的是,史今还一个劲的追着你问:帅不帅,帅不帅?他这会咋就这么不善解人意那,什么帅?帅什么?让你先进去看看木木究竟怎么样的不好吗?丫的,你又抹不开面子,张不开嘴,走到半道又折了回去,唉,你的柔情怎么只有我懂。
333像一座纪念碑,就像史今班长说过的:“只要能玩命,干啥不行啊!”可木木总和别人不一样,他活捉了连班长都没发现的拌作“舌头”的连长。对七郎来说,那叫“阴沟里翻船”,可不管咋地,这船就是翻了,你顾左右而言他,结巴着说:“舌头,舌头也是人,也要喘气。”你想转移话题的时候就爱犯这个毛病。
木木赢回了锦旗。但史班长才是“金不换”,你以前说过,你怕对不起他,现在更怕了。因此你提醒他:又要演习了,要好好表现!作为“钢七连”的连长,那个钢字你当之无愧,但是,偶尔,当太阳直射下来,把你通体都照亮的时候,却发现被钢铁包裹的是流淌的柔情,浓的化不开。
说话的功夫部队就要开拔了,红色的信号弹在空中散开,彩霞照万里入银,素珀映千山似水——演习就要开始了

第三回 失败是胜利的亲娘
演习开始了,首先,本小姐认为,周围的风景还是不错的:
山影深沉,櫆阴渐没。绿杨影里,时闻鸟雀归林;黄土路上,今见坦克轰鸣。不用细端详也知道,七郎这会是有点兴奋的,一身戎装的他让人眉毛一挑,精神一振。那正是: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漆刷。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话语轩昂,吐万丈凌云之志气:“人是没有最大仰角的。”话说的不谦逊,却能安邦定国。军校优秀毕业生的风采小露端倪。
大家的心情都不错,班长和木木互道了节日快乐,感觉极好,就像两个同天生日的人互到了生日快乐后一起吹灭了蜡烛,然后就有了共生的东西——虽然只是一场演习,但我们就要共赴沙场,共赴生死!受和谐的气氛感染,谁都没发现班长小心翼翼的埋下的地雷引线,他如少年歌德一般轻轻漫语:“有时候我觉得每个人心里都开着一朵花那。”——人笑的时候谁都不知道自己以后也会哭,这温柔的话语在不久的将来让人想起来犹如剜入你心脏的尖刀。好,大家注意隐蔽
想说龙套演员也是需要演技的,比起七连门口的值班士兵,那个给七郎递电话的瓜瓜真不是普通的呆啊,他的作用甚至及不上电话和望远镜。而我也不是普通的逊,对七郎电话中讲的战略术语和望远镜里敌我的名枪暗火都看不出门道,只能看个热闹。但这并不影像我这个二把刀子下结论:七郎果真是个有较高军事素养和丰富实战经验的优秀指挥员。但人生不经历挫折,看不到那山外的青山不是很没有意义吗?在他人生的高速路上挖个深坑我认为是编导对七郎的偏爱——没有此坑,哪有片头那回眸一笑的惊艳——三多总结的好:笑的谦虚而又神秘。
故时人谣曰:‘曲有误,周郎顾。’说的尽是女儿家的心事,话说三国时的周都督音乐造诣极高,三杯薄醉后,如果发现有人弹错了,就一定能听出来,听出来也罢了,还一定要回头看,于是有女乐师,为盼周朗一顾,就故意弹错曲子:“ 一管妙清商,纤红玉指长。雪藤新换束,霞锦旋抽囊。 并揭声犹远,深含曲未央。坐中知密顾,微笑是周郎。” 原来曲有误,周郎顾,非冷视相责,仅只会心微笑也。而我们的编导为了七郎这回眸一笑的意境,也煞费苦心:开走了史今,整编了七连,甚至还安排了“床戏”(嘘,悄悄的吧),山地演习自然是开场白:甘小宁挂了,561挂了,最后连班长史今也“牺牲”了,木木哭泣着,纯良的他以为班长真死了,哭泣的时候一定在后悔没替班长挡下这颗子弹。只有老白还在搞笑,子弹显然也喜欢他的幽默感,所以不顾一切的奔向了他——这个人真是有大智慧的,笑着生(自己笑)也笑着死(他人笑,嘘,小宁,561,我们还是悄悄的吧,悄悄的)。三班的伤亡惨重,那整个七连那?七郎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了那山外的青山——袁朗。钢七连作为先头部队发起冲击,任务是以最大机动速度抢占最靠近蓝军的山头建立阵地,如果可能的话,对敌纵深进行火力侦察,至少弄清那支神秘蓝军的所在方向。但现如今终于能一窥蓝军的庐山真面目,而且是个高级指挥官,高成却高兴不起来。一比九,整个战局上的失败让做为指挥员的他处境极为尴尬,所以他只是说了一句:“越大越好。”抓住的舌头气定神闲,相比之下,木木显的更为狼狈,镜头随七郎的目光扫过木木那有些惨不忍睹的双手,该说些什么的,但“钢七连”的骄傲不允许他在敌人面前流露出软弱,夸奖好像也不合适,在真正的胜利者面前炫耀这小小的成绩不是有些可笑吗?事实上对方好像也有意思拿这事来增加点乐趣:“我有点冤。”输人不能输阵,“每个在战场挂掉的人都觉得自己冤。”然而,虽是嘴上不绕人,七郎和七连还是因为这样的失败死掉了一半的锐气和傲气,那山外山说:“9比1的损耗比,我们输了”损耗哦,就是无用功/总的功率,是寒掺吗?简直是嘲笑,但对方显然不是这个意思:“我原来打算25比1,最好0损耗。”话语张狂,可语气淡定。没吃过野猪肉也见过野PIG跑了,七郎知道那山外山的话不是说出来炫耀的,但仍然是个强烈的冲击,他沉默了几秒,然后就迅速的有了态度,输就是输了,他只是在意:“有些人被踢出了演习,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参加了。”袁朗显然也明白这句话后面所包含的故事,丫的,规章就是用来被违反的:“老A。”“谢谢”七郎此时的心境我终是再无法揣测,他再次沉默了几秒后迅速转身离去。没有多余的动作更没有多余的语言,和面对他的士兵时不同,那个远去的背影的感情无疑是内敛的。也许我们可以这么想,他只是一个平凡人,但当他被戴上将才的冠冕披上责任的金身,他就势必不再属于个人
演习结束,打扫战场。解除了武装带的七连长看起来不那么严肃了。从走路的姿势可以看出他已经开始有限度的放任自己,袁队走过去要烟,七郎给了,却孩子气的拒绝给火。这时候开来了辆招风的战车,是来接那山外的青山的,一棵烟换了4箱液体炸弹——因为一时意气之争而丢了雅量的七郎却让人觉得亲切了。“唉,这老A的水准是比老步高啊。”这算是赞美吧——作为一个优秀的指挥员,如果也能做到适度自尊,既能为自己的战士的优秀而自豪,也能接受自身的不完美并予以改正,才是一个可以发展成长的指挥员。只是作为钢七连的连长,七郎说出来的话总是带着某种硬度的,含金、含铁、含火药,就是没有糖分,感性的时刻,他不善表达,所以说的就少。
七连从未遭遇过这样的失败,所以晚上的会餐大家除了觉得失落外还有些无所适从。七郎端着满饭盒的啤酒出现了,对于一片江山,气量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而对于他的士兵,就只是一句话:失败是成功的亲娘!多么英雄,多么豪气,一个年轻而骄傲的灵魂,以微笑的姿态面对失败,瞬间就征服了人心,体现出两个亮丽的大字:魅力。实事求是的说,虽然七郎在七连的兵眼中,一直是他们的希望、他们的理想,但直到这时,他才真正开始符合我的审美标准。
啤酒到处泼洒的酣畅和配乐相得益彰,老白滚下山坡感叹:残酷啊!什么残酷?人走人留呗,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此会餐成了七连最后的晚餐,但谁会想倒,第一个是成才那
七郎站在窗子后面看着成才走出大门,可能是他的语言太直白,当他不说话的时候总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同样的位置,他曾看着木木完成了那333个腹部绕杠,同样的位置,他又看着史今在大雨中送木木——导演挺没创意的,就只会下大雨。七郎转过身射飞镖:“笑,你笑一个给我看看。”唉,无辜的指导员。心酸酸,心酸酸
人类的眼泪,如松枝滴落的油脂,如果只是一瞬间的事便罢了;一旦被赋予了时间的概念,那么,一滴永恒的眼泪就可以是一粒价值连城的琥珀了,而且如果要在其中蕴涵些不足为外人道的故事,就更加的稀有了——毕竟,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在有些人面前你的泪水却可以流的那么自然。史今,尽管这篇文单着是写七郎的,但此时此刻,我们要说,这个男人是唯一的主角,因为他就要告别他心爱的部队了——吉普车开在长安大街上,七郎交代司机:“开慢点。”然后掏出两块糖,一块放进了班长嘴里,一块放进了自己嘴里,两个人相视而笑,然而,就是一瞬间的事,咬着糖的史今咧开嘴,这个看似单薄但一直站的比谁都稳的男人倒在他连长的怀里哭的泣不成声,无遮无拦,七朗仍是不说话,只是抱紧了他,并用大手有力的扶着他的头,让他即使是哭泣也不会低下他的头——只是一分钟多一点的情节,描述起来却让我觉得语言分外贫乏,记得曾在书上看过这么一个情节,一个盲孩子闻着花香问母亲:“玫瑰花的香味就是爱的味道吗?”母亲把孩子抱在胸前更靠近心脏的地方,说:“不,爱,都在这里。”是灯光的缘故吧,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围绕着两人的色彩——华丽的色彩,很绚烂,很漂亮,尽管带着点悲伤。
如果没有憨木木,实木木,班长的告别即使不会很潇洒,起码会很帅气。有如入连仪式,傲气的七连在送他们的战友的时候也是雄纠纠、气昂昂的,那一声声“好”发自丹田,发自肺腑,震的坦克车也似乎在轰轰做鸣。在这样的气氛中,史班长尽管伤感,但仍可以倔强的挥一挥衣袖,带着4811这个数字豪气的登上列车。可那个不会煽情还瞎煽情的家伙回来了,他抱着个破包不放,哭的那么伤心,哭的561站在窗前都不敢回头,哭的七郎又变了狼人,直想扑过去咬他一口:“我现在都没法用军纪要求他,你看他像个兵吗?像个兵?这连心都散了,心都散了。”
史班长终还是走了,留给每个人一个温暖但深刻的伤口。七郎不让三多去送,还要写检讨——有点不近人情。但后来当木木躺在床上对那刚入连不久的新兵说:“躺到我们站起来让人感觉不到我们少了三分之一”的时候,我才明白“钢七连”的“钢”是怎样炼成的,人总要学会自己长大,要学会为自己做的事承担责任。尽管方式不同,七郎和史今的目的总算是达到了。史今走了,割走了三多心中最后一把草。可七郎的心就要荒了,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连木木都能看出来:我们就是连长的世界。怎么到后来,七连成了梦里别人送的礼物,心里有了,手里没有!

第四回 有容乃大 无欲则刚
木木的检查写的挺有文采的,真的,都可以作范文了。当然,也可能就是抄的范文。但显然七郎并不这么想,他要求木木重写,而且要5000字的。一直都觉得关于“钢七连”的一切都很神奇,每天负重跑10000米,腹部绕杠能作333个,连检查也要写5000字——后来才知道,这不是木木第一次写5000字的检讨了,班长也让他写过,于是马上就想到说不定在许多人都畅想过的“史今的青葱岁月”,也被命令写过这样的检讨——七郎的性格、七郎的习惯、七郎的想法、直至七郎的热情豪迈和傲气经过每一个小的细节渗透在七连的每一根毛细血管里。“不抛弃,不放弃”好像誓言一样,刻在七连的每一根骨头上,如果你长着七连的骨头的话。
坐在电视机前的我们先一步觉察到了“七连命运的转变”,所以觉得接下来的情节充满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暗示。561和木木从射击比到10000米,又做了200多个俯卧撑。用七郎的话说颇有点“至死方休”的味道——他的话总是直率的直奔人心尖去,七朗还说这是“歪风邪气”,带着整整一个班来参观他们趴窝,可见在七郎的观念里,七连虽是好张扬,但绝不提倡逞凶斗狠,更不用说用这种糟蹋自己身体的方式,这让他既心疼又生气。所以,当561又想插科打诨的胡弄过去:“爬起来又是一条好汉”。他严厉的训斥到:“爬起来写检讨吧你。”木木不久前才写过一次检讨,那时候七郎强调要他写出自己的思想。但木木当时还是个棒槌你没法跟他认真(针),他的思想就是“锻炼写作能力”。丫的,既笑的人胃疼又气的人肝疼。惹的七郎又暴走:“就算你绕成个来复线,你在我眼里也只是半个兵。”——七郎说话偏于调侃,偏于简练豪放,偏于直来直去。成就成,不成拉到,来就来,不来改天。没有事前的琢磨、事后的思量,但玩笑淘气之间其实有着严密的内在逻辑和行为规范——兵就要有个兵的样子,这包括铁的纪律和铁的意志。
然后就是严重的护犊子,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既然师部已经有了决议,又是关于七连的,当然少不了的就是议论,其实,如果木木不那么“木”的话,他应该是较早得到“官方”消息的人——从团长口中。七郎不木,但此时他却拒绝运用他的洞察和聪明。他的雷达敏锐的开着,他的原则却又不肯让步。所以,对于也许是有意者的好心提醒他的回答是:“现在传言都是论吨装,不还是论吨装的传言嘛。”锋芒毕露,甚至有点咄咄逼人,果然名不虚传!但该来的还是来了,第一次看七郎踢正步,比他发脾气时更虎虎生威——军人就是这样,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用七郎自己的话说就是即使迎面射来的是子弹,也要昂着头挺住。参谋长在七连的红旗面前战了很久,他并没有多说,只是要七郎和指导员看命令——第一批36个,整整三分之一。
这是怎样一只虎狼之师啊。所以当甘小宁火火的跑过来说:“连长去团部打架了”的时候,我一点也不觉得惊讶。并且断定一定是有正当理由的。木木一定没有注意到,刚刚他还抖的如风中的落叶,听到小宁的话一下子就窜了起来,生病就好像上辈子的事,那一声“走”喊的清脆响亮——在不知不觉中,木木变了:比方说,他现在懂的什么是“死命令”了;比方说,他现在跟人说话,已经不由自主的变的没有废话,直奔主题。
而那个磨练了他的男人现在正奔向团部,七连的人都跟在身后,就像那个早上,七郎喊杀,就没有一个人会后退。也曾经想过,如果七连不被改编,七郎还会这样做吗?后来觉得那是没有意义的假设,在那样的时刻有那样的人物,有些事的发生看似偶然但其实都是必然的,我们能做的就是欣赏,欣赏七郎一脚跺开大门,声雄胆气壮的大声质问,欣赏61一气呵成的擒拿动作。并送上一声好:好,好个钢七连!先锋勇猛,领拔山开路之精兵;元帅英雄,统喝水断桥之壮士。
像以往一样,七连最后胜利了,但却胜的如此惨败。当那个参谋出现时,我就从他的脸上读出了复杂,七郎知道,连木木都知道,已经到了最后了
木木真的是改变了,如果之前不被人留意的话。在马小帅的入连仪式上就已经很明显了,一个兵,一个钢七连的兵该有的血性和荣誉感如同那大声吼出的“连歌”,己融入他的生命,根本不用刻意的记忆。同样发生巨大变化的还有马小帅,不久之前,就像他跟老白说的那样,七连的改编对他来说还是无所谓的事。但不知是哪个下午,哪个早晨的哪个瞬间,他跟七连共生了。现在他心里一定很庆幸,庆幸他能成为钢七连的一员——仪式由七郎主持,有诗为证:阵云冉冉飘征旗,劲气英英若痴虎;志气冲天贯斗牛,杀气堂堂拂云霄。共向敌前逞英武,更将逆虏尽平收;绝岭跃马男儿事,谈笑功成定九州。七连的战士全员到齐,数了数,又少了三分之一,但不减是那分豪气。当曾经浴血的红旗从队前飘过,当钢七连的连歌从5000个喉咙里响起。我们体味的是一种不愿回头的悲壮,多壮丽的热血青春啊!
然而,是戏剧就有他的戏剧性。而且往往大喜之后就是大悲。烟迷城市,火撩楼台。七郎终于要送走他最后一批士兵了。那种隐忍叫人动容,当他最后拍着561的肩膀说:“七连啊,伍六一......”我的心啊,哐当,应声而碎了。所有的战士趴在车边眼巴巴的看着他们的连长,像是被从一年中夺走了春天;七郎用力压着三连长和指导员,咬着牙说:“七连就让你们这样瓜分了,啊。”说时豪气侵肤冷,讲处英风透胆寒。讨厌了拉,不要拍了,给我再拿条手绢了先
七郎顶着锅盖头,叼着烟卷一个人回来了:闷似蛟龙离海岛,愁如猛虎困荒田。江淹初去笔,霸王恨无船。李陵台上望,苏武陷居延——此时的他很脆弱,其实,自从看到那个命令以后,他一直都很脆弱,但仍然死抗着。坚强是源自于内在的强大力量。但是,如果不能找到内心力量的源头,人所表现出来的“坚强”有时只是一种武装,甚至是伪装。
然后他发现了木木,当他以为就剩自己的时候发现了木木,记得这个孩子刚来的时候吧,七郎不愿意搭理人家,现在他觉得是种豆得豆,人家也不愿意搭理他。牛的是,木木拣起了地上的烟头,还给他背诵了七连的第22条连规。“我靠”啊呀呀,我被这从没在电视剧里见识过的直白之直白的语言惊的哑口无言,七郎啊,不挺你挺谁?!哭,笑,撒泼,打滚,骂人,其实是你想做的吧,对了,还有踹人家床板。你还梦想木木能一拳能把你KO了,简直就是一个理性的疯子。但是没有人会责备你,没有人伟大到有那个权利责备你。因为那些淌自你胸口的话语除了尖锐、毫不留情以外,还有痛——你说七连是一个人,语气是那样热忱和饱满,绚丽的绽放瞬间,恍花了N多女性青年的眼睛——如果你爱七朗就会一定爱七连,如果你爱七郎就更会爱七朗,七郎对七连的剖心挖肺让人觉得“真情”这两个字不再抽象,所以,即使那是座活火山,也想拥抱他。
结果是,木木宁愿去打扫卫生也不想和他PK,这让七郎觉得自己跌入了耻辱的深渊 。他把自己关在房里自虐。懂隐私的话就应该不要去打扰,可今天我们遇到的是木木,这个孩子的思维始终纯良的可爱。他勇敢的去敲七郎的门,告诉连长应该去吃饭,这让我马上想起了鸡蛋事件,相比之下,七郎这次算客气的:“炊事班都没了,吃锅盖呀。”七郎想不通,一顿不吃他会死吗?如果七连可以回来,他可以今天不吃饭,明天不吃饭,一辈子都不吃饭。本来已经够郁闷的了,偏偏还有来分家产的,当然要挨骂“食腐动物,秃鹫,蛆虫”这就是七郎,一旦着了招数,必然刀刀见血。木木用笨拙的谎言替他的连长打着圆场,他关心人的方式一向笨拙,但真的是个善良的好孩子,这一点很重要。
我们七郎也善良,而且兼浪漫艺术气质。音响的出现引来了值勤的督察,也给我们打开了令一扇欣赏七郎的窗。之前,我们看到的七郎总是和他的兵在一起,那种明朗烂漫让人基本上不会去想七郎一个人时是怎么样的。可是今天,那考究的音响使我们突然发现了七郎的“个人爱好”——原来他是喜欢音乐的,艺术两个字看似和他格格不入,却又辉映的相得益彰——本小姐一直认为,七郎身上富有一种浪漫色彩的进取精神,这种独特的气质让他敢想敢做敢进取,也使他富于创造性思维,他的语言就是最好的证明:可以嬉笑怒骂,也可以苍凉成诗——入禅入世,入古入今;遍地寻觅,遍地焦灼。
人品好,修养高,会打仗,懂艺术......如果不是木木撞开了门,我就会有更多的时间“琢摸”七郎的优点。七郎显然是哭过了,不知道是不是音乐起了作用,他不在像个炮仗似的逮谁崩谁了,也有心情来接受木木的关心和关心木木了。但内心依然拥挤着杂乱的思绪和不可语的寂寥,七郎决定去和许三多聊聊,因为全连上下找不到第三张嘴——虽然一直嚷嚷着瞧不上人家,但和那几个瓜分了七连的“哥几个”比,在潜意识里七郎还是把木木划为了自己人。本来想粉饰太平,自然过渡的,可是木木偏偏不会给连长找台阶下,还瓜瓜的关上了灯,没辙,自己要求吧,还的保证“绝对没有违反三班的伟大内务条令”。“可,可以吧”牛啊,木木,七连的兵谁在连长面前这么拽过。
连长住进了三班,这对三多的“格式化生活”是一项新挑战。对七郎也是,因为木木真的不是一个好的谈话对象。相对于七郎的喧闹异常,木木的回答总是波澜不惊,恨的七郎直踢床板:“许三多,你给我超过三个字”“许三多,我要看你表情。”“许三多,你怎么睡觉连身也不翻呢?”真是执拗的孩子,也是可爱的孩子,那些任性的语言后面总能让人真真的体会到生动和单纯。
然而浑然中,竟也差点撞的头破血流,原来自己小心隐藏的是个人人皆知的秘密:一直觉得七郎骨子里有一种放松和优越,现在知道了原来和他的出身有关——某军长的某儿子和某猴子,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直接啊,但直接又有什么不好,坦率是真实的方式!不知不觉就哼唱起在大学唱唱的歌曲:我们都是好孩子,异想天开的孩子......
挺完尸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木木突然变的健谈了。其实,很多普通人都有自己的励志经,而且是发自心窝子的思考。很精辟,常常能用最朴实的语言传达出最精美的思想。木木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可贵的还有七郎——七郎有很多优点吧,最让人喜欢的还是这种气魄,没有凭栏凝眉,没有反复思量,男子汉大丈夫,洒的热血,更受的挫折和委屈,七连的家伙一咬牙,啥事办不成啊。就从一万米开始吧,我和你剽上了。多可爱的汉子啊,可也是个傻爷们,你斗的过木木吗?!双人成行,三人成列,就是你假装系鞋带子他也等着你。说错了,哪错了?现在知道木木是个强人了吧,小样,轻松PK掉你。真正抛掉包袱是你又亮开大嗓门的时候吧,我们又看到了那个意气的七郎,豪气的七郎,飒飒英姿,挥斥方酋的七郎,就像歌里唱的那样:是虎就该山中走,是龙就该下海洋;好钢就该铸利剑,当兵就该打硬仗——七郎刚刚和自己打了场硬仗,他最终胜利了。
就像事先商量好的似的,六连长刚刚分析完利害关系命令就到了。来传达命令的小战士笑起来挺可爱的,看起来是好消息,本该有些雀跃的,但沉淀下来的七郎显的很平静——树的划痕处,生长出新芽;人也往往在受伤的地方长出思想。褪掉了青涩,又站在团长面前的七郎笑的时候如静水微澜。我这里有两句词可以形容:玲珑心地衣冠整,峻峭肝肠话语清。有高傲的心,却没有高傲的姿态,七郎以仰望的形式挖掘出了木木身上那些可贵的品质:信仰是作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他变了,跳出了自己用金箍棒划的圆环,他的话字字发着暗金的光芒,具备真正的品质:有容乃大,无欲则钢。这样的天地才跑的欢畅,尤其适合机动部队。
七郎和木木有着奇妙的缘分,本该是两条永远不相交的平行线,可是却意外的擦出了火花。木木说:连长,其实跟你说话挺长见识的。七郎说,都长。可是,要分开了。七郎说木木是个多情的人,他何尝不是呢,连告别的话都不愿意说出口。
七郎把音响送给了木木,说实话啊,感觉有点可惜了,因为到了木木手里它再也没响过,看木木把它当家具一样每天擦呀擦的,他到底知不知道音响是用来听的!欲哭无泪,真的要走了,就不吻别了
第五(最终回) 日子就是问题叠着问题
命运不是公平的,至少不像善良的人们想象的那样公平。
木木终于擦成了个卫生标兵,厉害!本来只是随木木的目光一起追随61,并心疼于他的苦撑。七郎的出现是一个惊喜:“许三多”,看着他风风火火的直面而来,我想木木也是很高兴的,但还是拘谨,军礼敬的也拘谨:“连长,不,高副营长。”七郎说:“还是叫我连长吧”,目光柔和。这是很多人幻想过的七郎温柔的一面,但当科幻终于变成现实时,感觉是很华美,但在美丽当中又给人一种心痛的感觉。
多年前听罗大佑幽幽的唱:“朋友之间越来越有礼貌,只因大家见面越来越少......”时就感慨,现在听七郎细数他在网上的“淘宝经历”更感慨:心美一切皆美,情深万象皆深,你的心灵美了,你看到的什么事情都美;如果你的感情深厚,你就会觉得世间万物都很深刻——七连改编了,七连的兵却更让七郎牵肠挂肚,心中自然的就冒出许多感动的泡泡,也偷偷的笑:七郎也快成婆婆了,都赶上史班长了。真的,现在的你连训起人来都柔和了许多,看着61递出红花水时,眼中的忧郁和无奈和班长如出一辙。木木说,后来61在场上搏命,连长喊的比谁都凶,没看到,但可以想象:火山虽是在休眠期,但爆发起来威力依然是惊人的,摄氏温度2000度以上
袁队和木木的见面让我意识到:一个新的时代就要开始了。当那个死老A呲牙咧嘴的比划:“因为我才30,我还没玩够呢”的时候,还是有片刻的恍惚的。于是立刻运用唯心主义辩证法进行修正:个没七郎高,人没七郎帅,但看起来比七郎要招蜂引蝶,远观,只可远观。所以,袁队的说服工作真的是白做了,我跟木木想的一样:七连的家伙们还会再相聚吗?会的吧,61不紧不慢跟连长和指导员的陈述他的坚持——真的是一个活的很纯粹的人,成才也坐着小三轮出发了,看他们一个个像武侠小说中描写的高手般磨刀霍霍,我期待的当然是一场高水平的华山论剑
七郎又出现了,穿着新的作训服,走起路来仍是很嚣张的外八字。没有台词,他站在后面充当背景,东张西望的好像在用力寻找什么,但就是这顾盼之间,不但吸引走了61和镜头的注意力,更吸引走了屏幕前一半的眼球。很不谦虚的说,七郎是个魅力永存的人。
小帅的笑容像是开满花的树,春光灿烂的一塌糊涂。死老A说了,建议集体行动,七连的家伙们当然是又聚到了一起——钢七连虽然改编了,但钢七连的“氛围”却依然还在:不抛弃也不放弃,一个人这么干没意思,但大家都这么干就嗷嗷叫!据本小姐所知,“嗷嗷叫”是中国军人通行的、嘉许程度很高的褒义词
但本小姐不知道的是,要做到这一点需要付出的是什么!首先是小帅跑散了,七郎发现了他——自从甘小宁大喊:“完了,都是连长的人”的时候,我就知道今天七郎为什么一出场就吊着个脸子了:这是场十分不公平的比试,他鄙视这种行为,但又被迫充当帮凶:A10点伏击结束了,淘汰了26个,接近半数,这样的完胜并没有让作为指挥的七郎高兴,反而是眉头皱的跟铁疙瘩似的。仔细看了看,好像没有老七连的兵,刚刚松口气,死老A又打来电话要求组织追击,已经组织了好不好,死老A,不但冷血而且罗嗦!还有那个齐桓,那是什么眼神,脸竟然拉的比自己还长,忍着忍着,还是忍不住,要说出来:“好好请人上车,说你呢,动什么手。”哼,干脆甩了他,烤羊?车后面吃灰去吧
马小帅还是很厉害的,车子差一点就要从他身上压过去了,他却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因为连长说过,在敌人发现之前,绝不能自己先暴露。“马小帅”,从车上下来的七郎脸上涂的一道一道的,冲着他的士兵微微一笑:“我记的你们每一个人。”真是耀眼呀,帅的一塌糊涂!小帅也笑,连长还记得自己!但笑着笑着就有点落寞:“你给我主持完入连仪式后不久,连队就散了。”我们连,多令人动容的词汇啊,片刻的沉默后,七郎命令:“趴下,继续隐蔽。”可是这孩子有点“阿甘”:“连长,你怎么不把我带走啊?”违规,有屁规则。“可是我来了我就认了。”幼稚,真是幼稚——七郎很少吼的这么理不直气不壮,他被这个孩子一点一点的逼向墙角。欣赏着他丰富的面部表情,我在他每一个停顿的地方探视他内心的焦虑、暧昧、挣扎和惊心动魄:面对七连的人和事时就无原则,这也算是一种原则吧。七郎不同于那些电视剧中的英雄和榜样,他豁达真实,自由自在,至情至性。
最终七郎还是没有拗过那张略显稚气的脸,小帅勇敢的举起了手中的求救弹,他的连长只好慢慢的将汽车倒了回去,后视镜里七郎看到的是自己的脸:红色传统是否也跟基因一样,可以遗传;骄傲和自豪肯定跟感冒一样,互相传染。当寻觅的青春遭遇钢七连的强光照射,青春被照亮、被升华。“别以为我来七连没几天,就没有长出七连的骨头。”七郎啊,七连的骨头长在这样的年轻人身上,你还有什么遗憾
回到营地已经是晚上了,死老A居然"亲自"在烤羊,有模有样的,“闻”,啊,不,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不爽,七郎决定明目张胆的过去找碴,他大踏步的前进,脚下尘土飞扬,心中的怒火比那烤羊的火是旺多了。“我想营私舞弊!”七郎声音洪亮的喊,语出惊人的内力依旧炉火纯青,根本不在乎别人对他的侧目和仰视。但假扮厨房大师傅的袁队显然是打太极拳的老手,他虚晃一招,四两拨千斤的拨开了七郎的挑衅:"我放心的很。”七郎被迫软着陆,还被死老A指使着干活:“干什么呢,高副营长,别杵在那,帮把手,把调料拿过来。”帮忙烤羊?哼哼哼哼,我们七郎吃烤羊拿手!再给他添把乱先:“你这多放点孜然,多放点辣椒,这的兵都喜欢吃辣的。”可是又被死老A拦住了:“行行行,高副营长,一看你就没烤过,得撒匀了。”看着七郎站在一边因为恶作剧没有得逞遗憾又委屈的样子,禁不住会心一笑:我们向往七朗,因为我们的内心是向往自由的、童心童趣的和口无遮拦的。七郎有缺点,但缺点也显的可爱,没有这些缺点就没有七郎,四平八稳的那不是七郎!什么,我也没有原则,原则是什么东东?
像我开头讲的,命运不是公平的,至少不像善良的人们想象的那样公平。但善良的人们还是要追问: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他?是啊,为什么偏偏是61?他活的那么纯粹,面对人生的选择从未刻意躲避,更不会在潜意识里犹犹豫豫;他活的又那么倔强,内心开始流泪,但外表比任何人都要灿烂。但就是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七连最生猛的兵,把“不抛弃不放弃”奉为最坚定人生信条的561,在终点近在咫尺的时候大喊着“弃权了”,拉响了求救的信号弹——哭泣的时候捂着嘴,不能放声的压抑让我深刻的体会:真正能撼动人心的并不是美丽或温柔。愤怒和悲伤,它会在人的内心留下不可磨灭的抓痕,将来就算伤口痊愈了,却无法让人将痛苦完全忘却。唯一庆幸的是站在车边的不是七郎,他这样的人,不该体会这些
早熟的人往往晚熟,但还是比晚熟的人要早熟。木木肯定属于晚熟的人,但没想到成材也是。在死老A的训练营,忽然体会到了战争的残酷——军人生来就是为了战胜,而战胜的唯一办法就是比对手强,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袁队那些比过日子还复杂的设计就是源于他对战争残酷性的假想。成材败了下来,他没想到自己是这么不堪一击的——在心理上。我们又听到了那六字真言:不抛弃,不放弃。不知道袁队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怎么知道这句话的,但却让人再次感叹钢七连这六字真言的强大磁场,这种“磁场”形成一种强大的同化力,让每一个走向他、靠近他的人迅速融入其中。
失败的成材走了,成功留下的木木却更迷茫了。对于自己的“木”他个人是有体会的:我骨子里其实可笨了。班长走了,他才学会想,多想,多为别人想;连队散了,他才明白当兵的那份尊严和荣誉,明白作为钢七连一员的骄傲和自豪;直到面临死亡时,他才最终醒悟:老A的这段岁月,他在心理上是强烈依赖着成材的,这种依赖来源于共同成长的村庄,更来源于他们青春的共同烙印:钢七连。所以,他千山万水的绕了回去,回到了702团
也不是那么物是人非,新七连成立了,还保留了老七连的入连仪式,但战友们都不在了。木木很沮丧,他又缩回了壳里,赖在何指导员家里做小保姆。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指导员可以忍七郎不可以忍,终于,在某一天的不知是上午还是下午,还在拖地的木木被奉命而来的小宁和小帅缴了械并押上了车。当然是何指导员告的密,小宁这孩子调皮,敢当面拿何指开涮:“我们副营长让我带个话,说你告密有功,他准备给个赏”结果当然是差点被何指揍了。俩个人的嬉笑打骂背后却都是对同一个男人魅力的折服——人张的漂亮(请原谅我用这个词),事情也做的漂亮。这样漂亮的人物,其人际关系一般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大家都嫉妒他,一种是大家都喜欢他——我也不知道七郎是怎么做到的,但看来大家都喜欢他!
七郎,真的是七郎诶,是七郎的背影!!!
何曾相见梦中英姿阔
扬眉淡看漫天烽火
谈笑群英高歌剑锋烁
缓带轻衫惊鸿若 (T_T,你想说什么?冲动是魔鬼。我呸,不用你管,女人,不冲动才是魔鬼。)似乎听到了电视机前的聒噪,七郎慢慢地转过了头,然而就是这个回望让多情的许三多又差点哭出来:又见到连长了,连长的脸上多了道疤!对此七郎的描述平淡如水:“得失我命,你来罗嗦?”——木木应该感觉出来了,他的连长又变了,比起在钢七连时的张扬和七连刚改编时的落寞,现在的七郎既不高调,也不低调,调子适中。洞察力却变的越发的敏锐了,还有那“针针见血”的上乘武功。上下打量了一下木木,七郎有了结论:“心怀鬼胎。”随后又感叹:“明明是个强人,天生一副熊样啊”虽然话说的婉转,有充分的技术含量,但毕竟,棉布包裹的石头还是石头,经过处理的实话还是实话。
更从容也更忧郁了,看的见的疤在他脸上,看不见的疤在他心里。和61的告别应该才是他年少轻狂岁月的正式谢幕 :七郎是装甲老虎,61是装甲弹,最终装甲弹把装甲老虎击穿了。那是我第一次正面看七郎哭,他抱着执拗的61,哭的那么伤心,在他耳边呢喃:你怎么这么傻......这句对白没有字幕——战争年代的军人是从一场场血仗中拼杀出来的,而今天“青春无战事”的军人则必须从一点一滴中磨砺出来。七郎如是,磨砺出来的七郎从能把人烤化的骄阳变成了一轮淡水太阳,安详地存在,淡淡的照耀。
浅斟酌 影婆娑
夜阑珊 灯未缀
丈夫处世应将功名拓
岂抛年少任蹉跎
虽然我不欣赏那种忧郁小生,但男人带点Blue的气质还是更有看头。有了这两道疤,七郎现在的魅力已经到了可怕的地步了,连嚼个馒头都那么帅!(T0T,你又想说什么?没什么。真的?真的真的,小声:冲动的女人比魔鬼可怕)
有人靠回忆度日,有人靠想象生活。有人因独具精神而力量过人,有人却因为敏于思想而陷入痛苦。木木好像是陷入痛苦的那一个,但究竟是否敏于思想就不好判断了。他蹲在七郎的车子后面,东张西望的,暂时收起了那副一看便知道写着“苦大仇深”的呆脸。“坐前面来吧”七郎哄着他,是啊,尽管语调没有史班长温柔,七郎现在确实是把木木当成小朋友一样的哄着的。缘分是奇妙的,七郎、木木、561,甚至史今,谁又能想到高成跟许三多之间还能有这温馨的一刻呢。木木摇摇头,他一定觉得蹲在那里更安全。七郎又哄他:“这车外的景色多好啊,不想看看?”木木这回还算听话,他小心的望向车外,又马上惊恐的别过了头。七郎明知故问:“怎么了?”是五班!废话,看了图就应该知道,936不就是五班嘛。成才也在这,更是废话了,就是知道他在这才带你来的。所以说木木是否敏于思想是不好判断了,对别人完全这种信任这种天赋让他身为老A却老是被A。
七郎就不同了,他是属于那种因独具精神而力量过人的一类,而且还敏于思想。所以接下来的情节当然都是他事先设计的:既然耐心劝导不管用,就来点过激的吧。拼了命的挤兑成才,就冲着那句“我看重的东西他也看重”,我就不信许木木你不难受。逃兵,真正的逃兵躲在车里呢。“放弃了你自己,抛弃了我们。你觉得你会活的很幸福吗?”“别说你当过兵,尤其当过七连的兵”“滚吧你”对,好好骂骂他,那闹鬼的毛病就得这么骂才能好。哭了吧,不走了吧,你个耍赖的孬兵你,差点折了七郎的大脚指头——虽然矛盾并非只是矛和盾那么简单,但七郎大而化之,只简单的指导了木木两个字:直面。Blue了,但七郎还是七郎,勇猛、霸权且不怯阵!本来嘛,日子就是问题叠着问题(可为什么袁朗的办法就行不通呢?~0~,你坏笑什么?因为他俩没有“床戏”呗,......,我错了!也对啊,所谓“大拙破大巧”,木木这种非要踹两脚才能好好想事嘛)
只是演戏的人不要入戏那么深啊,“对不起啊,因为你的朋友在这里”看着你把成才抱在怀里,就知道你是一不小心被自己导的戏给感动了。
流云点点,漫,心牵缓传,
醉沉九天,清商一曲,
长河琴殇,江水泣语纤涟,
少年容颜,逝尽未见,
带缓衫翩高歌众英前,
剑锋翻飞斜指舞应弦。
七郎啊,勇敢刚强是你,豁达天真是你,现在,温柔多情的也是你。一百次的读,一百次的感动,恳求你们,告诉我读后的出结论:钢铁是怎样练成的?(没问你,你不许说话)
故事终于来到了最后,也回到了最初。现在的木木已经是百炼成钢了。居然也敢跟七郎叫板了,他的假想是:连长是敌军,所以连长已经“牺牲”了。乌鸦嘴,七郎“活”的好好的。而且正等着收拾你们。不一样了,袁队也感觉到了吧——七郎在钢七连解散后,一直在等待这么一次机会,其电子设备的使用和准确的判断,让袁朗的所有行为皆在侦察营的掌握之中,袁队他们接近成功的同时也接近了七郎所设下的陷阱。 然而许三多成了这精密计划外唯一的漏洞——他不知为什么避过了电子侦察,用背后接近的方式,掐断了舰艇上敌人的通道,在强光弹和烟雾的掩护下,救出了吴哲和成才,结局重新变得不可预料—— 此时的袁队已经作了俘虏,正在跟七郎A来A去。(斗嘴有什么意义啊,打一架吧,好想看高连长PK袁队长啊~,你闭嘴,......,呵呵我也想看)
“上个月还哭哭啼啼,这眼泪一擦,小脸一崩,回头就收拾我的人啊”还有那个准的要命的狙击手,七郎对于这两个自己亲手扶上马的“孬兵”既恨得牙疼但又无比珍爱,但当看到被折腾的惨兮兮的木木时,他又心软了。还有那个袁朗,惺惺自古惜惺惺,,谈笑相逢眼更青,看在他会说话的分上和解了吧:“我酒量一斤,和你喝,两斤”只是他要记住:“兵不是带出来的,就是带也不是给你带的。”呵呵,可以想象,多年以后两个人真若坐在一起喝酒,谈起这样的青春岁月和他们的——兵,是多么的骄傲和自豪
七郎让冲锋舟送这批让他恨得牙疼但又无比珍爱的战友去岸上的医院,我们和他挥手告别——我的素描只记下了我感受到的他的音容笑貌,而且,只能是某些侧面:
晓寒轻 晨光朔
残红翩 双影落
豪情肯掷千金重一诺
展 文武定疆廓 惜 星陨似流火
风云散聚任评说
奏 一曲舞纤罗 君 多情应笑我
且挽兰芷步阡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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