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旧作//“小哈森”的祝福
luyued 发布于 2011-01-24 00:32 浏览 N 次“小哈森”的祝福
哈森其木格(口述) 巴图伊兰塔(文)
题记:2003年2月的某一天,与来自呼和浩特市的哈森其木格老师共进晚餐,得知我在报刊社工作后,她希望我能为她写一篇文章,记录一下他和吉林省委书记王云坤之间的同学情。因为哈老师是同民族的教育前辈,我不好意思推托,但写省委书记又不知从何下笔,写得过于朴实恐怕不雅,写得高调些又有拍马屁之嫌,因此,迟迟没有下笔。后来,史无前例的非典发生了,我只好在家里看书读报,偶尔和哈老师电话聊天,感知一些有关他们之间的故事。就在非典最令国人恐怖的时候,我下决心挑起了这个担子。有一天半夜起床写成了这篇文章,2003年5月24日,发表在吉林日报的《东北风》上。 后来,听说我有一篇散文写到省委书记,居然还能发表,在政府部门工作的同学不敢相信,纷纷找来报纸读。 我对官人并不了解,所以也只是把他们当作常人来写的。这篇散文当时通过王书记的秘书递到王书记的手里,王云坤书记还是书法高手,居然在我的原稿上留下了“写得很好---王云坤”几个字。当然,如果没有这几个字,这篇文章也许就很难得以发表。 又一个春天来了,想起了一些事,比如非典、比如非典时期我写的一些文字。 这是我在此贴这篇文章的缘由,还望朋友们指正!听说近日吉林省也发现了“非典”病例,我的心又平添了一丝不安。
晚上,我把电视调到“吉林卫视”频道,恰好在播放“吉林新闻”。
啊,他正在视察吉林省传染病医院,正在询问患者和医务人员的情况。虽然戴着口罩,但他说话的声音和那双熟悉的眼睛告诉我:他就是我的老同学、我的好大哥——吉林省省委书记王云坤……
一
1976年10月,我有幸来到吉林省省委党校学习。
那时,全国上下正在大搞“农业学大寨”。当时,我任治理“坤地河工程”的副总指挥,每天都累得直不起腰来。接到“通知”的第三天早晨,为了赶坐从哲里木盟(现通辽市)至长春的火车,天刚亮,我就背着行李从哈日高公社出发,步行20多公里来到库伦旗,又从库伦旗坐客车在砂石路上颠簸了一百多公里才到达哲里木盟。因为劳累,在哲里木盟火车站买完车票就沉沉地睡在候车室的椅子上。当我醒来时,候车的人已寥寥无几,那趟火车早已开走。我又气又急,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虽然我那时已经21岁,但对一个从未离开过草原的女孩儿来说这意味着什么?我在期待和恐惧中迎来了第二天的阳光。
到吉林省省委党校后,我面对的最大难题就是语言障碍。我和云坤同志分在一组,因为自己不会说普通话,在小组讨论时,我只会“洗耳恭听”。第二天,正在我处于更加难堪的境地时,云坤同志笑着说:“昨天,我三番五次读你的名字:阿·哈森其木格,好不容易才记住,你是我们班里最年轻、也是唯一一个蒙古族女孩儿,有什么困难,尽管说,我们大家都会帮助你的。”那时候,我知道云坤同志是我们组里年纪最长、学历最高的同学。因此,他的一番话给了我极大的信心。我终于鼓起勇气站起来自我介绍:“我叫阿——哈森其木格……”讨论结束时,云坤同志又说:“在我们10人(小组共10人)中你最小,我们就叫你‘小哈森’吧,这样叫起来既亲切又方便。”话音一落,大家一起鼓掌。我激动地说:“好啊……谢谢同学……”
从此,遇到不理解的问题,我就找云坤同志,他总是不厌其烦地为我解答。渐渐地,我的理论水平有了很大提高,普通话也有了进步。我由一个沉默的女孩儿变成了快乐、调皮的女孩儿,大家都亲切地叫我“小哈森”。
4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们又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开始偶有书信联系,但后来,哲里木盟划归内蒙古自治区,而且工作调转频繁,通信不便,相互联系的就越来越少了。
二
1986年春天,我随内蒙古旗长考察团来到吉林市进行为期几天的职业教育考察。有一天早上,我们一行几人来到宾馆附近的市场散步,正准备返回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我眼前闪了一下,我惊喜地叫了一声:“王云坤!”听见我的叫声,从我身边驶过的自行车停了下来。坐在后座的嫂夫人下了车,他一边调转自行车,一边回头大声说:“咦,这不是‘小哈森’吗?”没有想到,分别10年的同学竟在这里不期而遇,我们的手又紧紧地握在一起。我调皮地说:“怎么样,这下我成了老哈森了吧?”
当天中午,我应云坤大哥夫妇之邀来到他们家吃了一顿丰盛的家宴。席间,知道云坤同志是吉林市市长后,我深感不安,因为我这个不速之客让市长一家人牺牲了一个难得的周日。临别时,我向云坤大哥索要了一张“全家福”,嫂子拿出两盒茶送给我,我把随身带来的两盘“蒙古民歌磁带”送给他们留作纪念。回到内蒙后,有位旗长又提起我们在市场里遇见云坤大哥的情景,他感叹着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不会相信,一个市长会骑着自行车驮着夫人上市场。他一定是一个好市长啊!”
听了他的话,我备感自豪。我想:在现实生活中,我们无须夸张什么,也无须贬低什么,但是,这样的同学,这样的兄长,这样的市长,足以让我这样一个人用心牵挂和祝福……
三
2000年冬天,因为患脑出血,我差一点儿离开这个世界。经过一年多的治疗,我终于得以康复。经历了这场生与死的考验,我似乎更加深刻地理解了生命的意义和友情的珍贵。那时,我决不会想到还会到长春来,还会见到我的老师和同学。即便如此,2002年元月,我再到长春出差时也没想再打扰他,只是准备了一盒“草原礼物”想转交给他。但是,忙完公事后,想看云坤大哥的愿望促使我又禁不住拨通了他秘书的电话。接过话筒,王书记的第一句话又是“哎,小哈森呐”,还说:“老同学‘小哈森’来了,我再忙也要见一面啊。”一时,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20多年过去了,他依然叫我“小哈森”,这个特别的称呼足以让我们的同学之情、兄妹之情愈久弥醇。
这一次,我们相聚的时间不过1小时,但他还是约来了王澜周(现吉林省省委党校副校长)老师和附近的几位同学。临别时,我把从呼市带来的“草原礼物”送给他,并不珍贵,但这个特别的礼物寄托着来自草原的小哈森深深的祝福。
我把蒙古刀送给他说:“祝老同学马年吉祥、马到成功!”
我把银碗赠给他说:“祝王书记和吉林省的父老乡亲吃好喝好!”
我把哈达献给他说:“祝云坤大哥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夜深人静。
我又打开电视机,希望再次看到那双熟悉的眼睛,听到那熟悉的声音。
电视播放的是娱乐节目,轻松的节拍和柔美的歌声使我的内心平静了许多。
此时此刻,也许他辗转反侧,为这突如其来的灾难难以入眠,因为,他是在为全省的父老乡亲担忧啊!
书记大哥,此时此刻,远在呼市的老同学,那个“小哈森”正在默默地为你祈祷:
祝大哥身体健康;祝您带领吉林的父老乡亲早日du过难关,走向更加美好的未来!
书记大哥,你能听到“小哈森”的祝福吗?
2003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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