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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辩之辨

luyued 发布于 2011-04-01 10:04   浏览 N 次  

老子是老练睿智的担当者,庄子是不得已的流浪汉。

读庄子的关键,不在于寓言故事,而在于重言和卮言。

“卮言”就是行云流水,酣畅淋漓,让人感受浪漫美感的语言。

庄子的逍遥游,在于他超越了生死、是非、名利这三大障碍,从而可以达到与造物者游的境界。庄子没有生死、是非的障碍,可以简单透彻地看世界;生死是最根本的困扰,摆脱了善恶是非这个最纠缠不清的问题,物质生活上名利不累身心,没有这些障碍,才可以达到逍遥游的境界。

庄子认为超越三大障碍的根本原因,就是《齐物论》,源于《齐物论》的“两环”的理解,是非不定和事物本身也在变化。 因此生死只是“不同形相禅”而已,而过程中又是非不定,形成了事实上的不可知论,也就没有了善恶之类的构成人生内涵的东西。

《内篇·应帝王》中“浑沌”的问题,如《外篇·天地》中“为圃者”的观点,是精神与物质关系的问题,归结起来就是发展的问题。

庄子反对发展的典型言论就是《外篇·胠箧》曰:“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彼圣人者,天下之利器也,非所以明天下也。故绝圣弃知,大盗乃止;掷玉毁珠,小盗不起;焚符破玺,而民朴鄙;掊斗折衡,而民不争;殚残天下之圣法,而民始可与论议;擢乱六律,铄绝竽瑟,塞瞽旷之耳,而天下始人含其聪矣;灭文章,散五采,胶离朱之目,而天下始人含其明矣。

庄子的无为就是不干事,或是为了生存不得已而为之,而生存也是如至德之世的简单生存才对。

老子“无为”是要消灭管理的痕迹;庄子“无为”是要消灭管理的内容,这本质的不同,造成老庄之间在人生观、价值观的天壤之别。

孔子不谈善恶哪个是根源,只说如何向善;孟子讲性善、荀子讲性恶,因此产生了不同流派。而告子讲“性犹水也“又提出了客观的善恶性质的认识。

种种探讨无论结果如何 ,“善恶”是一种根本力量的观点是共识。

道家也如孔子一样,不具体探讨善恶的先后,只在具体行动中探讨施行善恶的方法,如侧重“道”的运转规律的认识和把握的《易经》;将“道”的规律用于实践的《阴符经》。

《道德经》《易经》是将问题分析清楚的根本方法。

《阴符经》较客观地反映道的一体两面作用,善恶生杀在用者一念,《道德经》是慈悲用道的极致。

培根认为善是人的自然属性,但并非不可改变;一切善德都来自真理,恶行都来自谬论。

霍布斯认为人的本性是利己的,善恶并无固定标准,以是否符合人的生存为转移。

洛克认为人的道德上的善恶不是先天的,而是后天的。

汉密尔顿认为人性是恶的,但不能说每一个具体的人都是恶的。

康德认为人只有与所有群体有一致行动才是善,反之为恶。

虽然哲学家对善恶的理解各不相同,但对善恶的理解却有着共同点:善恶标准是随着历史的发展变化而变化的;人的善性和恶性是通过后天的引导得以发展的;善恶的表现与人的行为是不可分的。

既然善恶是人的行为的直接表现,是显而易见的东西,那就不属于本质,而是本质的表象,属于现象。

本质是深藏于事物内部的,是不可能表露于外的。正因为善恶属于现象的方面,它的内容才随着历史的发展而变化,才在哲学家们各不相同的理解中有着各自的道理。形成众说纷纭的复杂局面。

庄子和老子最大区别是;老子道学是知其然,也知其所以然;而庄子的“道”是“已而不知其然”,其实质并不是搞清楚了问题,而是放弃搞清楚的努力。

庄子的“两环”是他学术的根本,而这个根本在哲学中是诡辩。

诡辩论的哲学根源是相对主义,相对主义是一种反辩证法的哲学。马克思主义哲学认为,相对之中包含着绝对,绝对存在于相对之中。因此,相对与绝对是辨证统一的。如果离开绝对讲相对,夸大相对性,就会陷入相对主义。

诡辩论者往往认为,认识对象的存在是相对的,没有质的稳定性,因此也是没有质的区别。

《庄子·杂篇·天下》记载了当时的各种诡辩伎俩:惠施多方,其书五车,其道舛驳,其言也不中。历物之意,曰:至大无外,谓之大一;至小无内,谓之小一。无厚,不可积也,其大千里。天与地卑,山与泽平。桓团、公孙龙辩者之徒,饰人之心,易人之意,能胜人之口,不能服人之心,辩者之囿也。

庄子识破的是局限于名实、大小、同异之类的修辞和逻辑之类的诡辩问题。

有诡辩术的人,多是能言善辩,道理很多,章言滔滔不绝,振振有词。

黑格尔说;诡辩这个词通常意味着以任意的方式,凭借虚假的根据,或者将一个真的道理否定了,弄得动摇了;或者将一个虚假得道理弄得非常动听,像真的一样。

纵观古今哲人,圣人,任何流派,观点都有特定的土壤,只有通过博闻,丰富阅历,才能真正产生自己明确的观点,认知,不盲从,坚定不移地建立自己的心灵导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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