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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yued 发布于 2011-01-23 09:22   浏览 N 次  

海博重逢江清良
江清良,江老爷子是海博大名人,他以他丰富多彩的摄影和许多记录厦门历史的照片,为繁荣海博做出了许多贡献,赢得海博众多博友的尊敬和赞扬。 初见江老爷子的照片时,总感觉到似乎很面熟,可一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前些日子,江老爷子在海博上发表了有关厦门人防工程的历史照片。 我在评论中写到我曾经于1977年在厦门大学人防工程里当了一期(六个月)的风钻工。江老爷子立即给我留言说,他那时候也在厦大人防工程处工作。这下我就想起来了,原来江老爷子就是当年厦大人防工程的测绘组组长,相当于总工程师的位置。那时我们风钻班每天进坑道打钻,每个钻孔的位置和深度,都是江老爷子根据测量数据和岩层的走向而定下来的。就是说,江老爷子叫我们风钻工往哪儿打,我们就往哪儿打,那完全是沿着江老爷子指定的方向前进,一点都不能偏差,所以常常见江老爷子。 可是我们风钻工是厦大各个部门轮流抽调的,每期半年,江老爷子是总工,是固定的。所以我们都认识他,他未必会记住我们每一个人。这是三十年前的事了,没想到三十年后今天,在离开故土近二十年后,能在海博上再一次与江老爷子重逢,这是很难得的一件事。

当年作为一位风钻工是很辛苦的。那时电力供应不足,所以风钻工都是在半夜12点到凌晨六点作业。 由于开钻时,水和机油喷得到处都是,衣服根本穿不住,只能光着身子,着一条短裤,带一顶安全帽工作。 就是大冬天也是光着身子作业,好在坑道里的温度不是很低,还是能忍受的。最要命的是那风钻机的噪音。 一个班工作时,四台钻机一起开动,震耳欲聋。 我们只能用棉纱塞耳朵,但还是很不够的。 在作业时,钻工之间的交流只能靠特定的手势语言。开始二个星期间,耳朵都被震得听不见,后来才适应了一些。 但是后来当我成为声纳专家时,我才发现,我的耳朵听力在15千周到20千周的频段已经失去。有些处在这一频段的声纳信号,我是没法用耳朵直接听到的。还好我不是一位音乐爱好者,不然损失就更大了。每天打完钻,全身上下都是机油,亮晶晶的,必须用木头锯末和洗衣粉洗澡,才能搓下这些油污来。现在厦大人防坑道里的大礼堂,就是我那一班的风钻工给拿下的。厦大人防工程从来没有出过大事故,江老爷子功不可没。但风钻工小工伤也不少。 我是打最底层的钻孔,上层的小石块,钩钉,锤子什么的常会掉下砸在光光的身子上,所以身上的伤痕老是不断。,有一次外文系的骆老师从上层摔下来,坐在我的头上,骆老师没受伤,我的脖子和腰扭伤了一个多星期。

这些都是三十年前的事了,当年的一些同事也没有机会再见面了。可是很高兴能在海博上与江老爷子重逢叙旧。 看到江老爷子依然精神焕发地在海博上做贡献,从心里赞叹道:江老爷子,您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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