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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不到嵩山非君子!

luyued 发布于 2011-06-29 03:14   浏览 N 次  
原文地址:不到嵩山非君子!作者:性感菩提

不访嵩山枉言禅

《大哉嵩山》在中华书局出版发行,某杂志约我就此写篇“摘要”——不好摘,照办而有此文也。

什么是禅(chán)?问到这个问题,禅师们往往顾左右而言逞机锋,参悟着“达摩西来一字无。”
不信禅师们故弄玄虚,查阅《辞海》,发现“禅(chán)”是:佛教名词。(1)梵语Dhyānā的音译(禅那)的略称,意译“思维修”……(2)泛指有关佛教的事物。如“禅杖”、“禅床”……
这样的解释,似乎比禅师们顾左右而言他还要混账,终究还是未能释读什么是禅(chán)。
退却一步,静虑一番,忽然明白:禅,读作chán时,只是音译而来并为佛教所专有的一个方块汉字耳——如“阿姆斯特丹”一样,其与仓颉无关,只关后人;本无意义,如何解读?
“禅之大悟”或“大觉之禅”,只不过是中国人发展起来的一个佛教教派或学说:曰“禅宗”,曰禅学。至于想给禅套上一个什么样的东西,大可“胡来”——因为没有仓颉的限制,禅自然是一个开放的系统,每个人心中,都可以有自己心中的禅——何况禅宗初祖达摩老先生嵩山布道,连个“禅(chán)”字都不想多说:“达摩西来一字无”嘛!
这样的解读也许看上去很禅,但并不见得了然知禅。
既然是音译,佛学翻译家为什么不选择“忏悔”之“忏”,他们不是讲悔过自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吗?为什么不选择“蝉变”之“蝉”,他们不是讲放下一切,“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吗?
何况,“禅”本不读chán,佛学翻译家“死不要脸”地借禅(shàn)说禅(chán),而且霸王强上弓地完成了禅的读音转换——这下,让《辞海》的撰写者们也不得不跟着上了“贼船”:禅(chán)是梵语Dhyānā的音译(禅那)的略称……
《辞海》的音译解读无疑是望文生义,胡说八道。
说《辞海》胡说八道的道理很简单:据考证,禅(chán)是东汉末年安息古国太子,后来出家,在中国弘法40多年,深谙汉语之道的一代译经大师安世高的翻译——如果是“音译”的话,东汉时期,禅一定得有shàn与chán两个读音——但《辞海》的撰写者们为什么不能给出“禅”读chán时与佛教无关的其他解读?哪位国学大师能够给出“禅”读chán时的“仓颉大义”?
关乎禅,东汉许慎《说文解字》云:“禅,祭天也。从示,单声。”
由是可察,“祭天”乃是禅的本义,读shàn。之后,禅在翻译佛经中的Dhyānā时,才被借用,变音读chán。到了南朝梁、陈年间文字训诂学家顾野王时,他的《玉篇》“示部”云:“禅,静也。”此时,禅才有了“静虑”的意思;其后,宋代的《广韵》等韵书,延续着这一解释。
出现这种新解,其与仓颉无关,只是因了禅是梵语Dhyānā译音“禅那”的略称,意译其为“静虑”也——这一新解,实在是建立在意译之上的“情况说明”。
为什么禅(shàn)就读chán了呢?
总觉得,安世高,一位外国人,称呼匈奴的“单(chán)于”习惯了,本来瞄准借用中国的封禅之禅,结果把读音搞错了——大师一番错误,所有的中国学生都跟着错起来了,也就约定俗成了。
当然,安世高是位汉语高手,他也许不会犯下这般小小的错误,他为推广佛法,可能有意把“单(chán)于”——匈奴最高领袖称号与“封禅”——中国帝王最为盛大的祭天大典,有机结合、“国际化”了一番,他翻译的“禅”,就读作chán了。
如此,安世高的神来之笔,让佛家的“禅”,一下子就神圣起来。
再说,宗教不搞一下神圣,谁信?安世高为光大佛教,当然要借“单于”与“封禅”,让“禅”以神圣之名,行流行之实。
安世高在东汉首都洛阳借“禅”(shàn)言“禅”(chán)的时候,东汉开国皇帝光武帝的封禅大典,一准儿震慑过他的心灵。
其实,封禅不过是方士儒生们给天下没人能够监督的皇帝老儿——这头最难听进人话的倔强“驴子”,上的一个套儿,摇的一根萝卜。
大凡创造历史、拥有天下的家伙,都在想着不朽。于是,方士儒生们给皇帝制造了一个榜样——黄帝。
都于嵩山之麓的黄帝,一边融炎帝,斩蚩尤,一边学道修仙——最后封禅而仙升于天,化为天上的轩辕星座,五行为土,五色为黄,主嵩山。
当然,只有雄才大略的天子,才能够封禅;只有封禅,才能像黄帝一样忝列仙班。
“禅”的古意是“祭天”,封禅只能是“天”的儿子“天子”的私密行为,尽管看上去其为国家大典。
“禅”的更古的意义也可能是“禅让”,当然这“禅让”,也是特指天子将天下礼让于他人(这人一接班,自然也是天子)的重大行为。

庄子对“禅”的解读有所发挥,不再局限于尧、舜、禹之间的心传与禅让,其云:“万物皆种也,以不同形相禅。”
“禅”,这个字造得实在绝妙,难怪安世高只能借“禅”(shàn)言“禅”(chán)。“禅”这个字,左边是“示”,象征“天神”;右边是“单”,象征“个人”。如此,“禅”,不就是“天人交通”?不就是“天人合一”?不就是“天人同构”?不就是“天人感应”?不就是“天帝独与我在”?不就是“人性神性合一”?当然,在中国传统政治文化中,能这样做的,只有天子。
对于佛家而言,“禅”,不就是“面壁悟道”?不就是“头陀坐禅”?不就是“闭关觉悟”?不就是“自我解放”?当然,佛家讲究人人可以成佛——这,不过是把天子的特权世俗化而已。在这种世俗化的过程中,禅与中国悠久的“天人合一”传统相融合,被赋予了越来越丰富的精神内涵,并因此而开创了中国化的佛教——禅宗。
当然,禅也不是禅宗所独有,著名音乐家谭盾在“少林论禅”的讲坛上就说“贝多芬是伟大的禅师”。不只贝多芬“禅”,其实老子“致虚极守静笃”,是禅;庄子“坐忘”,是禅;孟子养“浩然之气”,也是禅——没有佛教的老庄化,就不会有佛教的中国化,当然就不会中国的禅宗佛教……佛家说,“禅”的目的是“悟”,是“般若”,是玄妙的智慧。一经“禅宗”这么点破,“禅”,就不能不在中国流行了。因为高山流水、琴棋书画、梅兰菊竹、春夏秋冬等中国的传统,都是“禅”与“禅的生活”,都有“禅意”、都能“禅悟”、都可“禅悦”,于是“青青翠竹,皆是法身;郁郁黄花,无非般若”。
当然,安世高在洛阳所传的小乘佛教之禅,只是为大乘佛教之禅铺垫下中国化的道路。
就是达摩在少室山石室面壁九年,他也只是播下禅宗的种子。禅要彻底中国化,必须由更熟悉中国文化,特别是老庄之学的中国人来完成。
时代呼唤的这个人,就是禅宗六祖慧能。
六祖弘禅前后,是中国历史上封禅频繁的时代。从公元666年到公元725年,在这59年的时间内,高宗、则天、玄宗先后3次封禅,而自秦始皇以降,汉武帝、光武帝、以至宋真宗,1200多年的时间内,中国历史上才有过7次封禅——这也是中国史家公认的中国历史上仅有的7次封禅。
禅宗在中国封禅最为频繁的时代崛起,实非偶然;而禅宗能在嵩山落地生根,与武则天独独封禅嵩山所引发的政治地震,以及她偏爱佛教与禅宗,关联尤甚。
但毋庸讳言,武则天封禅嵩山可谓摧枯拉朽。自宋以降,“五岳”所承载的“五行”、封禅等传统政治文化内涵,受到严峻的挑战。“五岳”所面临的信任危机,其实并不是一个孤立的现象,而是中国传统政治文化的一种共同境遇。
宋代知识精英对五运说、谶纬、封禅、传国玺等传统政治文化进行了全面的清算,从学理上消解了它们的价值,从思想上清除了它们的影响。欧阳修的《正统论》在理论上宣告了五德转移政治学说的终结,被饶宗颐先生称为“古今一大文字”。
欧阳修究竟是如何从学理上消解五德终始说的呢?他在正统理论上的一大创造,就是“绝统说”。《正统论》曰:“凡为正统之论者,皆欲相承而不绝……夫居天下之正,合天下于一,斯正统矣。”若不符合这一正统标准,就是“正统有时而绝”。
在《正统论》中,欧阳修首先将西晋亡国之后至隋朝统一之前列为“绝统”——东晋偏安江东,不“居天下之正,合天下于一”,嵩洛地区成为“蛮夷”的天下,当然是中国“绝统”的开始。
欧阳修之后,大宋南迁,蒙元入主中原,“五行代替,相承不绝”的传统政治学说,更是不攻自灭。自此,宋儒前卫的政治伦理观念遂于元、明、清时代成为普世的价值观,因此有了徐霞客的“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
北宋以降,中国传统政治文化走向式微,而承载这一传统政治文化的“五岳”,在人们心目中,神圣自然不再。
神圣走下圣坛,无疑是一种社会进步。但与此相对应的是,神圣不再的“中央之国”,再也难见汉唐盛世。自宋之后,中国历代王朝在本该建构新的政治文化格局的进程中,都没有什么大的作为。
21世纪被誉为中国的世纪。在中华民族的这场伟大复兴中,我们当然应该学习世界的先进文化,但丢却传统文化自然也是不行的——如果世界上的所有民族都丢弃自己的传统,都归流在一种文化中,这是何等恐怖的事情呀!
中国文化向来是同化其他文化的,如今却面临着被其他文化所同化的危险。
作为中国文化符号的“五岳”,是否也该放下“雄”、“险”的自然特性,在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中张扬自己曾经承载的传统文化呢?
如是,嵩山的文化性格又是什么呢?
禅——嵩山天下禅!
禅,读shàn的话,是发生在嵩山的禅让、封禅——尧与许由、舜与大禹的禅让故事皆在嵩山,武则天封禅亦在嵩山。无论是禅让还是封禅,都是权力交接的一种方式。只不过禅让以为人民谋福祉的名义,封禅是以君权神授的名义而已。
如果禅让、封禅是权力交接的一种方式,那么禅修、悟禅就是一种智慧的交接方式。这种智慧交接是怎样完成的,禅家“达摩西来一字无”,搞得比封禅都神乎。
佛家的禅,显然是从禅让、封禅这儿“偷”来的。说得好听点,是嫁接或承继过来的。什么是封?就是天帝把人间封给天子管理;什么是禅,说白了,就是天帝禅让管理人间的权柄于天子。而佛家呢?说白了,就是通过禅修,获得智慧,而这种玄妙的智慧,是在神秘的状态下,不知由什么“让渡”的。爱因斯坦在《我的世界观》中说:“我们所能有的最美好的体验是神秘的体验。”正是这种神秘的体验,使“我们认识到有某种为我们所不能洞察的东西存在,感觉到那种只能以其最原始的形式而体验到最深奥的理性和最灿烂的美。”他的“神秘体验”,不就是禅吗?
当宋儒瓦解传统政治文化时,嵩山少林寺却顿然禅悟,革律(宗)为禅(宗),将高贵的禅留在嵩山并草根化。嵩山少林寺亦因走近人民,而成为禅宗祖庭。
禅让、封禅是帝王的事业,坐禅、悟禅是发现、发掘、发扬自身智慧的一个过程。嵩山少林寺化腐朽为神奇,打通了禅让、封禅走向禅悟的道路。
“嵩山天下禅”——这个中国人听着顺;“东方之禅在嵩山”——这个外国人容易接受。
现在武术禅、音乐禅、漫画禅等禅行天下,如果嵩山还不禅、不觉悟,就只好让其一根筋地“奥下去了”(“嵩山天下奥”——“奥”是当下正在标榜的中岳嵩山标识)!
就是不禅,也不能奥——因为嵩山的标示,是“中”,中岳嵩山嘛!
“中”是尧、舜、禹禅让天下的“心传”,借助周公嵩山量天测影,“中”固化在中岳嵩山、固化在中国、固化在中华民族、固化在我们每个中国人身上,并因此演化出“中正仁和”的中国哲学与中国精神。
孔子曰:“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中庸其实就是“用中”,走“中道”,反对极端与偏门左道、偏门右道。
不到嵩山,不禅不智慧;不到中岳,不知君子“用中”乃至“和谐”之源,不知皇帝头上达摩克利斯之剑“中正仁和”源出嵩山。
认知嵩山,才能认知中国的过去并把握中国的未来。
倘若说不到长城非好汉,那么因了“君子中庸,小人反中庸”,可否云:不到嵩山非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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