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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未曾谋面的师生缘

luyued 发布于 2011-03-31 14:42   浏览 N 次  

那一束木香花呦!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对于这句话,我起初是囫囵吞枣地接触,而后是囫囵吞枣的感悟,自与“一剪寒梅”在博客巧遇,深感这句话颇有来头:原来师生缘,也可以如此不曾谋面。
他在色界里寻找着心灵的慰藉。他镜头下的蜻蜓,用两只特敏锐的眼神洞察着眼前每一处触及的世界,飞跃点水那是对生命的崇敬致礼,草头静立那是对生命的感慨思考;他镜头下的夕阳挽歌,晨曦中面朝静湖奏笛,招来的是从容自如的力量,哪怕两鬓雪霜,引来的是百鸟朝凤的共鸣,哪怕暮色重重……他总是在最原生态的颜色里寻找着最接近生命的那一种。
他在字典里查找着心灵的归宿。他信手拈来一把明城墙头野菊花,透视它的质朴,抚慰它的叹息,轻轻作摇,便是满地寂寞,满地无处诉状的寂寞,透明的快要穿透躯体,只差一点点用力;他用神灵的光芒勉励官场上的作为,修“半夜敲门心不惊”之为,养“举头三尺有神明”之涵,长“一任关神降百殃”之气,敬“怕塞乾坤有鬼神”之畏……他总是在最善良的人性里寻找着最贴近良心的那一种。
他在人海里觅求着心灵的真实。无论是传道授业解惑,还是为民服务作公,他都能以尽责为己任,所以才会有攀登高山的无畏,才会有《那一束木香花》的灿烂绽放,才会有徐晓章“难忘师恩”的《我的情愫》,才会有“四朵金花”的《曾记否,豆蔻年华》,才会有相聚浦江边的师生会……无论是做人还是交友,他都能以真诚煲四方,所以才会有与意西泽仁作家在秦淮河畔品一壶淡茶的交情,才会有与陈仲明教授三十年后摇曳思想芦苇的美谈,才会有与王喜根先生一起书海冲浪拾贝的佳话,才会有给更多像我、像“壶山樵子”、“景军荣”等等一些渴望在学海路上得道的普通博友赠书的豪举,才会有“在生命大限将至之时,依然放声高歌,那一声声鸣叫,是无悔一生的讴歌,是生命尽头最高亢的绝唱”的秋虫从容……无论是持家行孝,还是育后树风,他都能以慈悲飨家园,所以才会有紧跟父亲的宽容成长的滴水成海,才会有尾随母亲谢世的《栀子花香》,才会有与夫人《故园寻梦》的爱屋及乌,才会有感恩小谢的《大雪有痕》,才会有修补匠历史回音的梦绕魂萦,才会有总统府边擦鞋老头的沧海桑田,才会有《家财不为子孙谋》的春泥护花情怀,才会有将己作玉的痴心向往……他总是在最无悔的坐标里寻找着最崇尚博爱的那一种。
年近七旬的老人在我们古徵农村,生存状态基本上是用自己的风烛残年坚守着家园故土,用自己最后的生命力量耕耘着生他养他的黄土,而“一剪寒梅”则是躲在都市的僻静处,秋虫一样辛勤的浅唱低吟,写博,摄影,跋涉,望远。但无论城市的老人,还是乡村的老人,无论是古徵的老人,还是江南的老人,一定都会热爱他的故土家园,他的生命赠与,他的人生附丽,只是表达方式各有不同。
按理讲,“一剪寒梅”的年龄、学识、阅历应在父辈之上,可在称呼上终究让人难理头绪,思来想去,深觉长者如师,善者如师,德者如师,就在2010年6月10日我走进他博客那一天,读完他的《碧叶丛中独自香》那一刻,我就称他为“老师”了,虽然不曾谋面,虽然不曾授课。
2010年末有一天,他告诉我,他很快给我寄他即版的散文集,听到这个消息,我先是一喜,然后便是翘首企盼,期盼着迟来的约会,期盼着师生的面缘。
三月的古徵,春意复苏,万物孕育。就在我收到《那一束木香花》的当晚,古徵的月亮显得比任何晚上都圆满,圆满的足以在交界的月光下看清自己的影子,也足以感受来自南京方向的温情,顿时,一种恨晚相见的感觉由心而生,谁曾知否,这还是一段未曾谋面的师生缘。
书里的章节篇目我一连囫囵吞枣的看了数页,掩书闭目,里面的人事,里面的托物,里面的德馨,茶泼开来,凝点成线,幽香淡淡,曲径久远,就像多年前那首熟悉的《一剪梅》旋律,在心间长留,缠绵,永远。

2010年3月27日衔泥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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