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爱是一种奢侈的幸福(二)
luyued 发布于 2011-01-24 09:06 浏览 N 次
男人问:我究竟该找一个爱我的女人做妻子,还是找一个我爱的女人做妻子? 佛笑了笑问:你想自己一生碌碌无为呢,还是希望在追逐爱情的过程中不断去完善自己呢? 男人沉思良久,微笑着点了点头。 (为了叙述的方便,还是给每个人物一个名字吧!由于雪儿实在不擅长取名,就写到哪个取哪个吧,不事先一一介绍,望谅!) 经过几天的阴冷,天气并没有转晴的迹像,天气预报这几天都是阴有小雨。深秋的细雨已经有些冰凉,看来老天爷有直接把冬天送到人间的意思。 当罗建明看到巴恩斯在战地采访中脊椎受到重伤,昏迷不醒。经过医生紧急抢救后,生命被保存了下来,但最终确认巴恩斯将因此失去了性能力。看到这里,罗建明下意识地用右手摸了一下自己小弟弟,那里竟软得几乎摸不到。他不禁心下慨然,一个战地记者,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如果他知道真相后,将会怎样面对自己?唉,战争,TMD真是残酷! 罗建明听着窗外同事们陆续挪动车子的声音,伸长手臂看了下腕表,5:02。已经下班了。他合上书,装进黑色提包,带回家准备晚上继续看。他深深地牵挂着巴恩斯的命运,他想知道巴恩斯将如何面对自己压抑的未来。 一边锁着屋门,一边和经过他办公室的同事打着招呼。几个男同事站在楼下的院子里嘻嘻哈哈说着什么。李瑞看到罗建明出来,便热情地喊道:“建明,走,喝酒去。”罗建明的情绪还没有完全从小说中走出来,这声音有些突如其来。他本能地客气道:“呵,你们去吧。”张力阳也打着哈哈道:“走吧,以后都是兄弟,别搞得那么生分。”罗建明哈哈着下了楼梯走向他们。 回到家时,汪丽正在看着一个什么连续剧,手里还在织着孩子的毛衣。看到他回来,不咸不淡地说:“回来了。” “哦,几个朋友叫去喝酒了。孩子早睡了吧?”罗建明边换上拖鞋边问道。 “嗯。” “你也早点睡吧。”说着还打了一个酒嗝。 汪丽鼻子里很轻地“哼”着应了一声,继续着手中的活儿。 罗建明脱掉外衣,走进卫生间。“哗啦啦”一阵声响,坐便里泛起一阵白沫,一股冒着热气的臊臭味扑鼻而来。罗建明没有及时去冲刷便池,而是弯腰揉捏着喉结,希望自己的胃在异味的刺激下排山倒海一番,让刚才灌进去的液体能够完全彻底地倾倒出来,不要再火烧火燎地让自己痛苦。 如此这般折腾了几分钟,也没有要呕吐的感觉。忽然,罗建明竟想到了巴恩斯的手术,似乎他亲眼看到了一般。一个沾满鲜血的手小心翼翼地拿着明晃晃的手术镊子,从血肉模糊中取出了一枚子弹。想到这里,罗建明喉头一紧“哇”的一声,卫生间瞬间被酒菜混浊的味道所弥漫。呛人的味道也传到了客厅,汪丽有些不满地嘟囔说:“总是不关上门,弄得满屋都是。”罗建明把手压在阀门上,清水在便池里打着旋儿,污物很快被冲走了,味道小了一些。 汪丽站起身来,想关上卫生间的玻璃门。走到卫生间门口,看到罗建明仍然弯着腰趴在坐便上,突然想起应该给自己的丈夫拿杯水来。 罗建明接过汪丽递来的杯子,喝了一大口,使劲地在口里“咕噜”几下,“扑”的一声吐了出来,又漱了几个,感觉口齿间清爽了不少,转身把杯子递给门口后的汪丽。汪丽竟觉得罗建明的脸色有些苍白,她知道是酒精的作用。有些心疼地问:“你是吃个苹果还是喝点蜂蜜水?”罗建明调着浴室的水温说道:“蜂蜜吧!” 汪丽在饮水机里先冲了大半杯热水又添了些凉水,摸摸杯子,不热不凉,方才加了一匙醋,两匙蜂蜜,调匀后向卫生间里叫道:“先出来喝了再洗吧。” 罗建明用毛巾擦着身上的水珠,顺手拿了自己的黑包向书房走去,想继续看他的《太阳照常升起》。电脑桌上的台历显示,今天是周五,罗建明忽然想起今天应该是睡卧室的日子。他暗笑了一下把包放在电脑桌上,关掉手机,走出书房。看看仍旧坐在沙发上低头织毛衣的汪丽,罗建明内心不禁有些自责。原来妻子一直在等着自己。 想到这里,他迅速地用浴巾把自己擦干净,走过去关掉电视,按灭电灯,拿掉汪丽手中的毛衣,注视着她的双眼,轻轻地把她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肩头,双手托起她走进了卧室。 以前,罗建明总是很快便呼呼地睡着了,汪丽还偶尔用她的小手在罗建明的身上摸索一两下。可是今天却怎么也睡不着。罗建明轻轻将汪丽搭在自己腰上的小手放到她身上,然后放平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更加舒适地躺在床上。 战火纷飞的战场上,巴恩斯和英勇的士兵们一起,感受着战争的残酷,枪炮的轰鸣,面对战争,面对着生死考验。突然巴恩斯被什么击中了,“啊”的一声躺倒地上,痛苦地翻滚起来......这一幕像演电影一般在罗建明的眼前播放着。罗建明就具有这样的想像力。想着自己刚刚过去的欢愉,他不知道年轻的巴恩斯怎么面对自己的将来。罗建明常想,不要说弗洛伊德老头,即使在他罗建明看来,正常的人,尤其是男人,都是泛性论者。反正也睡不着,他便悄悄爬起来,给汪丽盖好被子,套上宽大的睡衣轻手轻脚地走到了书房。 半躺在书房的床上,罗建明的思维已经飞到了上个世纪初的第一次世界大战时。当他看到巴恩斯与自己心爱的女人勃莱特虽然情真意笃,可是因为巴恩斯的性残缺,勃莱特无奈地拒绝着巴恩斯,与一个又一个的男人鬼混。罗建明的心“突”地被谁揪了一下似的——他知道,是楚雯莉。 十五年前,还在上高中的罗建明和班上几个男孩子一起,偷出家里的户口本到武装部报名参军,直到政审的时候家人才知道他要去当兵。父亲和母亲并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指着坐在对面的罗建明,铁青着脸骂道:“你小子长大了是吧?翅膀硬了啊?这么大的事连跟你爹妈说一声都不说。好啊,政审还要人家来家里干吗?找我们干吗?你自己去不就得了。”母亲一边默默地抹着泪一边劝慰父亲:“别生气了,他不是怕先说了你不舍得他去吗?” 罗建明上边三个姐姐,自己是家里的老小,也是唯一的男孩。虽然父母的思想不是老古董,但仍是不由自主地自小就特别疼他。虽然现在当兵只是战备,并不上战场,但父母还是怕自小养尊处优、娇生惯养的他受不了部队的苦。罗建明不是不理解父母的疼爱,只是男孩子对部队对军装特有的渴望让他抵不住诱惑。见妈妈语气上已经同意了自己的行为,他便大着胆子对父亲说:“爸,都说当兵也许会后悔三年,但不当兵要后悔一辈子的。我知道你心疼儿子,我也知道当兵会吃点苦头,但您不是常说:男子汉吃点苦算什么。您就放心吧,您的儿子不是松包。” 到部队几个月后,绿军装的威风和庄严感被每天严肃的军纪,严格的晨起、晨练给渐渐磨蚀,一切并不如罗建明想像中的那么神圣和刺激。罗建明开始想念学校,想念同学和老师。老师看到他的信中少了起初的新鲜和美好时,便劝他重新拿起书本,鼓励他在部队考军校。罗建明脑瓜管用,机灵聪明,手脚勤快,乐于助人,在部队深得战友和连长的喜欢,去了一年即被评为优秀士兵。在得到所在的班和连队的支持后,经过自己的努力,第二年一举考取某军校的机要本科。四年的学习结束,罗建明以优异的成绩拿到了毕业文凭。 在军校第二年的元旦晚会上,他认识了护理专业的女学员楚雯莉。这是个能歌善舞,交际广泛的女孩子。晚会上,活泼可爱的楚雯莉和学员们表演的小品、歌舞给罗建明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几经周折,罗建明认识了楚雯莉的好友严菲菲。在严菲菲的牵引下,罗建明和楚雯莉像模像样地谈起了恋爱。这段恋情,不仅完成了他的初恋,而且让他实现了男孩到男人的重大变革。 其实爱才是幸福,被爱往往是痛苦。 ——纵一苇 烟花飞雨的季节,他们常常手拉手走在学校周围所有能去的地方。在军校严令不许学员谈恋爱的情况下,他们却总能巧妙地避开教官的眼睛,徜徉在美好的情事之中,悄悄地享受着恋爱的甜蜜。在他们交往的过程中,罗建明在内心早已把楚雯莉当成自己的爱人,当成自己终身的伴侣,无微不至地呵护着,疼爱着。 他爱她。这种爱是希望在他的爱的包围中,她能够一生幸福、快乐,并把她的所有快乐视为自己一生中最大的幸福,而且为了她能够生活得更加幸福和快乐而不断努力。 那一天,罗建明带了些楚雯莉爱吃的零食,到宿舍去找她。看到门虚掩着,就推门走了进去。正趴在桌上写信的楚雯莉来不及收起信纸,红着脸说:“你怎么也不敲门就进来了?”罗建明无意识地扫了一眼信纸,只看到一个字——飞,但他从楚雯莉慌乱的眼神中明白了什么。罗建明有些僵硬地把手里提的东西放在了桌上,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出去了。 楚雯莉慌忙收起信纸追到门口:“建明,建明。”罗建明很想弄明白那个“飞”是个什么东西。他多么希望是什么小猫小狗,或者是她的女同学、小表妹什么的。可是,他却无从得知。 楚雯莉没有再追出来,罗建明也没有回头。 罗建明很想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但是,很难。他多么希望这是一场误会,不久后楚雯莉会象以前一样,跑过来对他又捶又打,不停地对他嚷道:“罗建明,你坏蛋,你欺负人。”然后他像一个无赖一样,一把握住她打他的小手放在自己嘴里轻轻地吸,轻轻地咬。然后楚雯莉面颊飞霞说:“你讨厌。”一把抽出被他吸吮着的小手紧紧地扣在他的脖子上,他故意硬着脖子,让楚雯莉踮起脚跟并使劲地向下拉着他的脑袋,直到他的嘴快要挨着她的双唇的时候他才一下子抱住她,深深地,长长地吻住她,永不分开。 可是没有。楚雯莉没有来找他。即使罗建明在他们以前约会的地点附近悄悄地守候,楚雯莉也再没有在那些曾留下他们多少缠绵脚步的地方出现过。 罗建明一直在想,一定是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心中有愧,不敢来见我。一个女人,既然婚前都可以不忠,那么这样的后果就让她一个人来承担吧。而楚雯莉心里觉得,一份感情如此脆弱,那么再美好也不值得自己去留恋。一件事情,连解释的机会都不能给,这样的男人心胸自然也是狭窄的,没有宽阔胸怀的男人,是不足以成就一番事业的。既然他能做到永不回头,足可见他的决绝与冷漠。 爱是从相互欣赏而开始,因为心动而相恋,不愿分开而结婚。但更重要的一点是需要宽容、谅解、习惯和适应才会携手一生的。而他们在的对爱的完美的追求和心理较量中期待着对方,而封锁了自己,谁也没有多迈出一步,一对热恋的男女从此成了陌路,也成了彼此心中最深的痛。 罗建明的二姐罗建慧知道了弟弟恋爱受措又不肯主动去补救时,便把自己的同学的妹妹——年轻漂亮的小护士汪丽介绍给了弟弟。两人见过面后并没有如家人所愿地“热乎”起来,但无聊中,罗建明很想将自己的心情向一个女人诉说,即使有时并不能说得很深很多,但总想向一个女人诉说。在姐姐的不断怂恿下,罗建明把汪丽当成了一个倾诉的对象,两人开始了书来信往,罗建明渐渐地走出失恋带给他的打击和伤痛,慢慢地和汪丽建立起了所谓的爱情。 在罗建明将近三十岁的时候,自己在部队提了营长。这时,汪丽和罗建明的家人不止一次地催促——该结婚了。罗建明在经历了相依相偎的初恋和两地书的第二次恋爱之后,似乎对“爱”这个字眼已经有些麻目了。不过他想,大男人了,哪有那么多的情和爱,那些都是少男少女青春期的特权,经历了,就够了。 和汪丽结婚的前几年,两人一直过着两地分居的日子,这样的生活对于罗建明来说,未偿不是一种很好的安排。男人爱自由的习惯,还能抛开复杂的人情世故以及繁琐的家务,部队里悠闲自在的生活,让他很是享受。直到女儿一岁多了,父母年龄渐大,他才慢慢地想到他应该回到家乡,回到父母、妻女身边。那里才是他的家,是他温暖的心灵港湾。当罗建明告诉汪丽要申请转业到家乡时,想到以后将可以与自己的爱人朝夕相处,夜夜相拥,汪丽喜极而泣。 可是,回来后,他们都发现,两人似乎没有想像中的那种热烈和激情。长时间不在一起,按理说应该像一对新婚夫妇一样尽享无尽的缠绵和甜蜜,而他们就像多少年来一直相守的老夫老妻似的,没几日就平淡如水。 看着巴恩斯对勃莱特无奈的渴望,望望窗外黯然的月光,罗建明竟第一次思索起来,究竟生活和爱情哪个才是人生更重要的东西?爱情和生活到底能不能分开? (未完待续) 本文灵感来自于一部即将播出的连续剧《谢谢你曾爱过我》(点击看连续剧)的名字。因为该剧至今还没顾得上看,连更概都没看,所以文章跟它毫无关系,纯属虚构。如有雷同,欢迎对号入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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